回頭,少女驚色看了一眼。
眼前熟悉模樣,也是讓她大吃一驚。
“是你?”
張濤也沒注意少女就是柳青青。
看著柳青青秀臉驚疑的模樣,張濤也是驚喜。
“巧!你怎么也在這兒?”
柳青青臉紅著低了頭說。
“家里有些事,所以要典當些物件。”
說著,張濤是看了看手里的物件,憤恨的瞪了典當行的老板一眼。
絮叨說。
“這家坑人的,別在這兒賣!”
聞聲,柳青青忙是點頭。
“恩,那就多謝濤哥了,要不是你,這次我肯定又著道了。”
張濤聽這客氣話,當即只是擺手說。
“小事。”
當下,也就準備帶著柳青青出門去。
但兩人剛是準備出店門時,卻是被身后典當鋪的店主給叫著。
“等等!”
典當行老板皮笑肉不笑的,毫不臉紅,甚至是惡狠狠的瞪了張濤一眼。
“十萬!”
一聽這話,柳青青雖是眼紅,但卻被張濤給拒絕了。
“不賣!”
說著,張濤拉著柳青青就走。
典當行的老板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眼里迸出一絲陰翳!
買別人的東西,還理直氣壯?
誰給他的臉?
出了典當鋪,張濤自然也清楚,柳青青要不是家里有事,怎么會去典當這些物品。
于是將自己剛才賣藥材的錢分出了一萬給了柳青青。
柳青青沒接。
“濤哥,這不行的,上次受了你的幫助,我都是向爸爸說了,這兩天也沒見你在村里,上次的恩情都沒還,這怎么好意思!”
張濤將錢塞進了柳青青的手里。
“得!啥時候有錢了再還。”
說著,張濤是清冽一笑,當然這家伙是有其他的打算,眼前如此俏麗佳人,以后少了聯(lián)系那怎么成?
“要是給我媽說,我泡著了村長的女兒?豈不是祖上榮光?”
張濤盡是在心里臆想。
正是兩人準備離開時。
忽然,典當行里竄出了一群伙計。
朝著兩人笑臉盈盈的說。
“別走啊,小兄弟,我們老板還有請呢!”
說著三五人迅速圍攏,其中一人還搭著張濤的肩膀,稱兄道弟的。
可張濤怎么不精明!
他們這是笑里藏刀,找自己算賬?
“兄弟,進去跟我們老板說說話?”
柳青青給嚇住了。
張濤想著不能牽連到柳青青給她使了個眼色便是使喚著她離開。
“走!”
低沉一句,柳青青被推開了。
“濤哥!”
看著張濤被幾人帶了進去,柳青青立馬是紅了眼。
典當行里。
一間別致的雅間內(nèi)。
典當行的老板端著香煙抽著,翹著二郎腿,嘴角輕咧,冷聲道。
“行啊!”
隨后又是使了個眼色。
咚的一聲。
一把銀晃晃的刀子擺在桌上。
“小子,你知道我?guī)銇碜鍪裁?,兩個選擇!”
“一個,賠償老子的損失,十萬!一個就請你割掉自己的舌頭。”
張濤回首一看,周遭幾個打手已經(jīng)圍了過來。
眼前的局勢很明顯,他們這是準備要訛詐自己。
可此時的張濤哪里還是之前的張濤。
戲謔丟了句。
“要是我都不選呢?”
典當行老板眼里一狠,手里一揮。
“那就給老子松他的皮!”
說著,幾個手下涌上。
然而只見張濤反手一抽。
砰——!
呼的一陣。
堂中五六個手下瞬間倒下,嘴里咧咧叨叨的哀嚎著。
張濤擺弄著手里的拂塵。
回首再看典當行老板時,他眼里盡是不可思議。
“鬼!特么的見鬼了?”
這還沒三秒的功夫?
典當行老板眼里驚駭。
張濤則是戲謔問。
“那我給你個選擇,是要手,還是要腿?”
一句,當下是將典當行的老板給嚇暈了。
看著張濤抽起了刀子,他忙是往后退,嘴里怯懦嚷道。
“你…你想干什么?”
“我給你說,老子可是你得罪不起的!”
然而,就在張濤準備給這典當行的老板來個下馬威時。
砰的一聲,會客室的門被推開了。
“童老板,大白天的關什么門啊?”
這聲音有些熟悉,張濤回頭定睛一看,這不是濟世堂的鑒藥師嗎?
“是你?”
鑒藥師聞聲也是一愣,佯裝恍然驚醒。
“呀?小兄弟,你也在?”
典當行老板見狀,仿佛是見著救星一樣忙是哭喊。
“七爺,救我,救我!這小子要行兇啊!”
張濤蹙了蹙眉,看了看手里的匕首。
哐當一聲給丟了!
“好一個惡人先告狀,小爺我沒工夫陪你們玩。”
說著,張濤就要走。
但典當行的老板哪里肯,吆喝著說就要報警。
慕老七見狀,忙是拉著典當行的老板,勸慰說。
“得!得!得!消消氣,老童,這是我的客人,剛才的事,我在外面也聽見了,你給他道個歉,這事就算完了!”
典當行老板一聽。
道歉?
還要自己道歉?
就在典當行老板不肯時,慕老七皺了皺眉。
典當行老板這才是躬身致歉。
張濤聳聳肩,慕老七則是使了個眼色跟上。
匯豐茶樓。
路上,張濤被慕老七給請來喝茶了。
張濤擋不住慕老七的熱情,便是跟來了。
“小兄弟,既然你也來了,我也就直問,你那里可是還有上品藥材?”
一聽這話,張濤就覺察到了不對勁。
張濤把玩著手機,笑了陣。
慕老七跟著笑。
“沒有!”
張濤直言,慕老七嘴皮抽了抽。
“今天這事算是謝過了,以后有緣再會!”
沒多說。
起身,張濤就走。
慕老七眼里深思,半晌拍了拍手。
“七爺!”
很快,抓藥的小李跟了來。
“跟上他,不用要箐兒跟著去了,去找產(chǎn)上品藥材的產(chǎn)地。”
“只要發(fā)現(xiàn)了,必要時!他的命,不用留!”
聞聲,小李狡黠一笑,抱拳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