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好奇又問:“這家伙以前是個什么來頭?”
一般我問人事情,總是會查一查以前這個人的底細是個什么樣的人,知道了以前的事情,我也就相當清楚,是不是私自找人改了風(fēng)水命格了。
林薇放下筷子對我說:“聽說以前是給別的公司打工的一個普通高管,那個時候還沒涉足開發(fā)房地產(chǎn)行業(yè),不過他老婆不一般。是某個大公司的千金,他算是入贅女婿,說難聽點,他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后來這幾年也是突然發(fā)達了。”
“你就不覺得這個王天河的暴富,有點奇怪嗎?”
林薇聽我這么一說,也覺得有點奇怪:“你這么一說還真是,我聽人說他其實并不太熟悉開發(fā)房產(chǎn)什么的,但卻在短短幾年做到了頂尖水平。”
這應(yīng)該就陰坑搞的鬼,很大的可能是王天河找人改了自己的命格,布了風(fēng)水局不說,又挖了陰坑,陰坑能讓人順風(fēng)順水,所以這短短幾年成為一個大富豪,行業(yè)知名人物也就不奇怪了。
如果是這樣,那這塊地方,是王天河特意選的了,還蓋了這種別墅,做了營銷手段讓其他有錢人買。這人還真夠損的。
我光是聽著都有些心動,要是我不知道陰坑這東西有多害人,有那么多的副作用,我特么都想來挖一個試試,這挖一個陰坑直接變?nèi)松A家了。
林薇又說:“王天河名聲很大,尤其在房地產(chǎn)這一行,短短幾年就成了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在三年前翻的身,說一年掙幾十個億一點也不夸張。”
林薇話剛說完,我就遠遠的看見了劉虎朝這邊跑了過來,還沒走兩步路就氣喘吁吁的了。
那急急忙忙的樣子,像是有什么特別要緊的事。
“我……知道是誰了,我今天退房子的時候,聽說之前有個姓王的房地產(chǎn)開發(fā)商,找了個有名的風(fēng)水師傅,和好幾輛挖掘機,不知道在這里搗鼓什么。”
在這里懂怎么挖陰坑的風(fēng)水師傅不多,因為這種傷陰德的事情這一行干的都不多,害了我們的應(yīng)該就是他了。
“那人是不是叫王天河?”林薇問。
劉虎激動的說:“對,就是叫王天河,長得高高瘦瘦的,戴著眼鏡,右邊眼角還有一塊青色胎記!”
我肯定的說道:“錯不了了,看來就是這個王天河干的了,在近幾年突然翻了身,而陰坑正巧是兩三年前挖的,時間完全對上了。”
劉虎咽了口唾沫,喘口氣說:“聽說這個王八蛋還有個兒子,不過前兩年的時候發(fā)高燒死了,死的時候才不到五歲,真是報應(yīng)!”
劉虎的話說到了這里,語氣也是不免的有些憤怒。
挖陰坑第一年會克死一個骨肉至親,至于這個骨肉至親,應(yīng)該就是王天河的兒子,這是王天河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因此一時的時來運轉(zhuǎn),最后會家破人亡。
還真夠不容易的,千辛萬苦的才找到了這個家伙,接下來,就等著找他去了。
我把目光看向林薇:“林薇,你也是做房地產(chǎn)策劃的,你能不能聯(lián)系到王天河?”
林薇無奈的搖了搖頭:“王天河身家?guī)资畟€億,是個大土豪,我也不過就是一個房地產(chǎn)策劃小職員,平時根本就見不到王天河,也就更別提聯(lián)系了,況且,咱們是什么人,能夠讓他屈尊見咱們一面,簡直是不可能的了。”
劉虎急的跺腳:“那可怎么辦啊,要是找不到王天河,那陰坑的事情,咱們不是必死無疑嗎?”
林薇雖然有人脈但不過是個普通人,讓她去見王天河著實有些為難她了。
“我盡力而為吧,只是最近王天河很忙,這幾天王天河手里又有個新項目,已經(jīng)準備施工了,說是要蓋普通居民區(qū),不過這要是蓋下來,工程款也是少說兩千萬。”林薇說。
劉虎一聽這話,哪還坐得住,當街怒罵道:“混蛋!巒云苑做了孽還不夠?現(xiàn)在又想了個歪點子,又要去禍害別人?什么混賬王八蛋,大不了老子堵他去!”
林薇無語的說:“你腦子沒燒壞吧?王天河是什么人啊,身邊都是有保鏢隨行的,你去堵他,估計面都沒見到,你就被他身邊的保鏢打趴下了。”
雖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成了這樣,只是,我并不像劉虎那樣十分著急,王天河這個人,再怎么說也不可能沒有任何缺點和破綻。
我才想起來,我們在昨天晚上的時候,進了劉虎家房子,招惹到了陰坑,和那附近的一些臟東西,因此,我心里面想的是,我們?nèi)俗蛲眚?qū)邪驅(qū)鬼,這陰坑突然受到了影響,王天河也會出些事情。
如果陰坑有了異樣,那么陰坑的加持,事業(yè)上的順風(fēng)順水,也就在這個時候停止一段時間,陰坑出了問題,事業(yè)上出了問題,王天河也就成了最著急的那一個。
還是這王天河自己沒本事,靠的全都是陰坑和改了的命格,陰坑出了問題,他是保不住身邊的財?shù)摹?/p>
所以我想,王天河或許還能自己找上門來,畢竟會這樣本事能夠處理陰邪之物的,自然并不多,別的我不敢多說,只有這一樣我相當自信,這附近會點真本事的人,也就只有我一個人了。
因此想到這里,我笑了笑:“這個不急,我相信今天王天河就會主動來找我辦事的!”
“那他要是不來怎么辦?而且你想用什么辦法?”林薇不清楚我的想法。
“簡單啊,你有沒有加著王天河身邊助理的微信,或者公司微信群什么的?”我問道。
“王天河身邊秘書的微信我倒是有,那個公司微信群我也加著呢,怎么了?”
林薇睜著一雙大眼睛,呆愣愣的看著我,一點也看不出我的想法。
劉虎一頭霧水,更是聽不懂我在說什么。
我說:“你發(fā)一條朋友圈,或者在公司微信群里有意無意的閑聊,就說你找了個算命懂風(fēng)水的師傅,特別靈驗。”
林薇的顏值最是吸引眼球,隨隨便便發(fā)一條朋友圈,就能引來幾百人的關(guān)注。
現(xiàn)在陰坑出了事,王天河正是著急想要解決,所以只要是個懂風(fēng)水的都會想著試一試。
這懂陰坑風(fēng)水術(shù)數(shù)的并不多,找不到就只能干著急,而現(xiàn)在就看王天河肯不肯撕下來這臉皮了。
“所以說,你要引他來找我們,這個辦法倒是不錯,不過他會不會不相信你?”
“王天河肯挖陰坑,那就是個愛財之人,陰坑一旦不靈了,他就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我說。
“不對啊,王天河的那個陰坑不是專門找人去弄的嗎?也許未必會找咱們。”林薇說。
我早就猜到了這一點:“這才第一天,他就算有再多的人脈也不可能在一天之內(nèi)找到一個看風(fēng)水的,我早就預(yù)料到了這件事,就算他找的是以前給他布置陰坑的人,那我們就守株待兔,順勢毀了陰坑。”
所以,不管王天河是一個多么多疑的人,都會在這個時候放下警戒心理。
林薇聽了我這話,也就直接照做了,發(fā)了朋友圈和幾百人的微信群聊。
“王天河除了死了的這個孩子以外,還有沒有其他的孩子了?”我問道。
林薇搖搖頭:“有沒有其他孩子,這個我還真不清楚,我和王天河也只不過有一次一面之緣,就我知道的這些,也是從別人說的話里面知道的。”
其實在整個時候我還料定了,出事的不光是只有王天河一個,還有另一個骨肉至親,也就是王天河的其他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