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會不會也和你們一樣?被那些臟東西纏上?”林薇皺皺眉,問我說道。
我點點頭,嚴肅的說:“會,陰坑會吸引邪祟,我們這次過去已經(jīng)惹到了它們,到時候不能解決掉陰坑,咱們?nèi)齻€人會一起死的。”
“那咱們可怎么辦?總不能坐以待斃吧?”林薇又問。
不知道林薇這個時候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不過也應(yīng)該是后悔的不得了。
我嘆了口氣說:“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先找一找,這陰坑到底是誰挖的了,解鈴還須系鈴人,陰坑要解開也得找到挖坑人才行。”
劉虎突然插嘴:“不對啊,怎么給我裝修的那幾個工人現(xiàn)在還是生龍活虎的,我看著一點也沒有受到什么影響,莫非這鬼還挑人害?還是這陰坑失靈了?”
我輕哼了一聲:“裝修工人又沒有在你家里過夜,那鬼有幾個膽子白天還敢害人?而十二點,正處于陰氣正盛的時候,咱們身上又有陽氣,自然吸引陰坑附近的邪祟了。”
這些也都是我仔細觀察后得出的結(jié)論,如果有陰坑這種東西,那么我們兩個人處境更是相當(dāng)?shù)奈kU,麻煩可真就大了。
事情根本就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簡單,本來以為能夠趕走進我家的那個邪祟就沒什么事了,但如果有陰坑做靈介,那些臟東西會找我回來的可能性會很大。
我現(xiàn)在又沒了護身的東西,實在說不準會出什么事來,二十三歲一劫,可是不好度過。
這陰坑吸引著臟東西和各種邪祟,進了這里就等同于闖入了他們的地盤,現(xiàn)在看似沒事,只是找上門來卻是遲早的事。
“所以你的意思是還會有臟東西纏上我?”劉虎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真的只是時間問題,不過你放心,有保命符,臟東西沒那么大本事能這么快找到咱們,”
我心想這還真是沒完沒了,送走一個又來一個。
我又盯著林薇身上貼著的保命符。
林薇注意到,臉也通紅:“你往哪看呢,陳三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我沒空理她,順手把保命符從她身上撕了下來。
我現(xiàn)在完全沒有心思想到那個地方:“這種保命符在真正厲害的邪祟面前作用不大,女的身上沒有什么陽氣,所以臟東西只能跟上我們了。”
劉虎說話又沒了個正經(jīng):“這難道是女鬼,死了這么多年孤單寂寞冷,所以專挑男的搞?”
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劉虎:“想多了,鬼害人,要么就是想借你修煉得道,要么就是想借你投胎。”
臨走時我囑咐了劉虎把房子退了免得夜長夢多,回去以后我沒多想著別的事情,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劉虎的給我打了一通電話,大早上的我就被這電話鈴聲給吵醒了。
“這種事情也太難找了,巒云苑有錢人實在是多,這要到底怎么找??!”劉虎在電話的那頭的口氣有些抱怨和為難。
“就找這兩年內(nèi)突然就翻身的,有了陰坑,不過一兩年,好運暴富接連不斷,事業(yè)順風(fēng)順水順水,這樣的事情太怪。”我說完掛斷了電話。
覺得劉虎多少有點靠不住,我還是決定去找林薇,林薇人還比劉虎聰明一點,也精通這附近一塊的房子情況。
我換了身衣服,敲了林薇的門,林薇睡眼朦朧的穿著睡衣開了門。
“陳三,你這么早找我干嘛?我連早飯都沒吃呢。”林薇在這時揉了揉眼睛,埋怨道。
我笑道:“你現(xiàn)在幫忙查點東西,你早餐想吃啥我都包了!”
這個時候林薇哪聽我說什么,笑著說:“那你先請我吃頓早飯,你說的那些事情都好說。”
我知道林薇的吃貨屬性,要她幫忙也是難免要出出血,所以只能答應(yīng),然后拉著林薇去了樓下早餐鋪。
林薇大口大口的吃著小籠包,身上的美女氣質(zhì)全無,這個時候已經(jīng)變成了個女吃貨。
我掐了一下林薇滿是膠原蛋白的臉蛋:“你早晚吃成個兩百斤的大胖子,你幫我查查劉虎那塊別墅富人區(qū),負責(zé)人和開發(fā)商都是誰。”
林薇腮幫子鼓鼓的,吃的滿嘴是油,一雙大眼睛有些困惑的看著我問道:“你打聽這個干什么,那個地方你不是說都是有錢人住的地方么,不應(yīng)該去找最有錢的人嗎?”
我心里想到的是,普通人怎么能夠在這里亂挖亂刨?因此就只有一個可能性了,有可能是負責(zé)人和巒云苑這塊地皮的開發(fā)商,在施工前挖的。
我解釋道:“你仔細想想,這塊地方這么不吉利,是亂葬崗,如果又挖了陰坑,吸引邪祟,是大兇之地,對他來說并不利,傻子才會住在這種地方,不就和睡在墳邊是一個道理?”
林薇想了想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還真有可能是這一塊的開發(fā)商做的了,在巒云苑施工之前,或許會在這個時候做下手腳。”
我又想到了一個想法:“這個人真是夠聰明的,利用這一塊依山傍水的地方蓋了別墅,賺了一大筆錢,還利用住進去的這些人,讓自己轉(zhuǎn)運,還真是不做虧本的買賣。”
總之,能夠挖陰坑給自己轉(zhuǎn)運的人,絕對是略懂風(fēng)水的人,要是普通人,哪有這個想法?
“這人的吃相,還真是夠難看的,開發(fā)了亂葬崗的地皮賺了錢不說,還讓別人給自己轉(zhuǎn)運,正所謂無商不奸,只是這人奸詐的有點離譜了。”
我迫不及待的又問道:“那這人你認不認識?”
林薇用手扶了一下額頭,表情也有點犯難說:“你先別說,這一塊地皮房產(chǎn)時間早就過去太長了,讓我自己想一想。”
說起來,我對房地產(chǎn)這些東西可以說是一竅不通,也是不得不求助林薇讓她幫忙。
“我想到了!這人姓王,叫王天河,算是我們總公司的一個老板,年紀倒是不大,今年最多三十五歲,是這一塊的開發(fā)商,”林薇再說話時,故意壓低了聲音,“聽說有了錢以后王天河背地里還包了二奶,總之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