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三知道,他只有5天的時間。
要不然,李叔也不能這么著急,黑天到銀行取錢。
陳二三拿起手機,銀行短信提示,到賬20萬。
“好了,李叔錢到了。”
李叔拽著陳二三往前走,“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
“去火車站!”
李叔一邊說著,一邊對著出租車揮了揮手。
上了車,李叔閉著雙目,陳二三在微信訂到東陽市的火車票,幸虧現(xiàn)在坐火車人不多。
訂了兩張臥鋪。
陳二三拿起一旁的礦泉水,喝了一口,看著李叔眉頭緊鎖,“一會兒還有事兒嗎?”
李叔搖了搖頭,手指掐算了一番,良久之后,吐了一口氣,“東陽市,最近這幾天會有一場地震,將會死很多人呢!”
李叔一臉憂郁。
陳二三點了一根煙,吸了起來,“李叔,死的人多……和我們?nèi)|陽市?有影響嗎?”
看著陳二三疑惑的樣子,李叔笑了。
吸了一口煙,吐在椅子上,“死人多,東陽市陰氣也會越足,新死的人,靈魂肯定不如靈魂強的。”
“那老頭墓地在東陽市,已經(jīng)一千多年了,他吸收日月靈氣,如果人死了再多,一些周圍的鬼魂,給他吸收,他這幾天法力定然會大漲!對我們來說……”
李叔吐了一口氣,停頓了一下。
“并不是好事!”
李叔的話,讓前面出租車司機一愣,回過頭來,眉頭一皺,看著這個兩個精神病,笑著搖了搖頭。
到了火車站之后,李叔和陳二三去了自助取票大廳。
把身份證放在機器上,兩張票彈了出來。
“車票是今天晚上10:00的!”
陳二三看了下時間,把票給了李叔。
李叔點了點頭,“火車站里面,我二人還是小心為妙。”
過了一道又一道安檢,李叔的話讓陳二三笑了,“放心,現(xiàn)在火車站里面安檢很嚴格!”
李叔卻搖了搖頭,吸了一口煙,看來回走的人群,“人不可怕,鬼也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人和鬼,分不出來的東西!”李叔的聲音很小,但是被陳二三聽到了。
陳二三眉頭一皺,古怪的看了一眼李叔,拿著車票,進了候車室。
坐在椅子上,李叔從超市里拿了一根腸。
一邊吃腸,一邊喝著白酒,周圍的人都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他。
李叔翹著二郎腿,手機又開始放起《喜羊羊與灰太狼》。
陳二三喝了一瓶雪碧。拿起手機,看著今天的新聞。
這時候,陳二三感覺到周圍有涼氣,“哎呀,這火車站挺冷”!
陳二三把衣服穿上,然后點了一根煙,吸了起來。
李叔臉上正笑著,突然僵了下來,手中的《喜羊羊與灰太狼》也暫停了,抬頭一看,虛瞇眼睛,在前面,有一個身披黑袍的人?
李叔看到這個人,手中開始快速的掐算,過了一會兒之后,陳二三就見到,李叔的嘴中念念有詞,“莫使鬼推磨,天人合一,無形無話,無敵無窮,天眼,開!”
李叔兩個眼睛放出淡淡晶瑩的光,陳二三手也快速的掐算起來,眉頭一皺,“這黑衣人有古怪!”
不僅是李叔,感覺到奇怪,周圍普通人也感到奇怪,正常人哪有穿黑袍子的。
火車站里經(jīng)常有一些瘋子,大家也沒有理會,想著或許是哪個精神病,來到候車室睡覺。
見到這個黑袍人,大家都走開了,黑袍人占了四個位置,躺在椅子上。
李叔搖了搖頭,他從黑袍人的身上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這種是香水的味道。
李叔喝了一口白酒,手機動畫片又開始放了起來,陳二三看了眼李叔,又看了一眼的黑袍人,也沒有說話。
10分鐘后,李叔看完了一集,轉(zhuǎn)過頭來對著陳二三道,“那個黑袍人有古怪,但是心腸不壞,我可以不理會她”。
“一會兒,你監(jiān)視點她,看她有沒有什么古怪!”
李叔吃了一口腸,翹著二郎腿,把鞋脫了下來,手摳著腳丫上的泥。
一旁年輕人都躲得遠遠的,特別李叔把鞋脫出來,就像放毒氣一樣,弄得陳二三一臉尷尬。
“李叔……這畢竟是公共場所……”
“把鞋穿上行嗎?”
陳二三把鞋和襪子給李叔撿了起來,李叔瞪了他一眼,“現(xiàn)在的年輕人,這樣!事太多!”
陳二三幫李叔把襪子和鞋穿上,看了看手表,9:00多了。
馬上,就快要上車了。
捶了捶脖子,李叔瞇上了眼睛,但是陳二三心里卻很忐忑……
把身后的書包拿了出來,書包里,匕首泛著幽幽的寒光,上面貼了一道符,這符是李叔畫的,因為火車站里面有檢測X光,可以檢測出匕首,是不用帶上火車的。
貼上這道符以后,就不會檢測到,第二,也可以鎮(zhèn)壓著邪氣。
把拉鎖拉上,陳二三吐了一口氣,這把匕首,給他帶來太多的曲折,還差點把命丟了,“哎,真不該貪財呀!”
陳二三又喝了一口雪碧,吸了一口煙,看了看前面不遠的黑袍人,黑袍人正打著呼嚕,陳二三一笑,然后拿起手機,又開始看新聞。
“旅客朋友們,k333x列車馬上就要進站了……”
大廳里響起了聲音,陳二三看了看票,正是他們的車,推了推李叔。
李叔喝了一些酒,臉有些紅。
“李叔,該上車了,到車再睡吧!”
李叔點了點頭。
陳二三又看了一眼對面的黑袍人,黑袍人也看了看手中的車票,陳二三一愣,“難道?她乘坐的也是這列車嗎?”
內(nèi)心很疑惑。
陳二三也沒有太在意,不一會兒就排起了長隊,背著書包,拽著李叔。
李叔閉著眼睛,趴在陳二三的肩膀,一邊站著,一邊還打呼嚕,周圍排隊的人,都離著李叔很遠,身上那股酒味,給年輕人都熏跑了。
陳二三早都習慣了,拽著李叔的胳膊上了車。
……
在臥鋪上,李叔呼呼大睡,而陳二三睡不著,把包放在椅子上,拿起手機看了一會新聞。
不過,讓他感覺到奇怪,候車室里,那個全身上下披著黑袍的人,也走了過來,躺到了他的隔壁。
陳二三一笑,“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