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一聲。”
“爸爸。”
“乖。”
云山撕開她身上的符,嗤嗤的笑著:“好閨女,回頭爸爸給你找個好婆家。”
“臭小子!你王八蛋!看我不抽死你!”
“哎呀,乖女兒,別打臉!”
秦溪遙氣的肺都要炸開了,死死的把云山摁在沙發(fā)上,抄起鞭子就是一頓抽。
“讓你耍我!讓你耍老娘!”
嘎吱——辦公室的門開了。
秘書迷茫了一秒,因為秦小姐正騎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手里拿著鞭子瘋狂地抽打著他。
真尷尬。
“不好意思,我什么也沒看見,我待會兒再過來。”
秦溪遙站開:“別裝象了,都進來了還出去,什么事找我?”
“小姐,是這樣的,房氏集團的少爺要找您,說相約您一起吃飯。”
房氏集團跟秦氏集團一直都有合作關系,不過房家的大少爺房春龍是個大色鬼,一直對秦溪遙虎視眈眈,有一次還騙她喝醉了,想圖謀不軌,幸虧她帶了防狼噴霧。
“我今天沒空,你不知道我忙?。?rdquo;
秘書尷尬的作笑:“那我現(xiàn)在就去回了他。”
哪知道剛一轉身,房春龍就站在門口,笑嘻嘻的,手里抓著一根雪茄。
“秦小姐,你很忙么?我可是知道,你現(xiàn)在空閑的很,下午才有事,陪我吃頓飯都不行?我們公司每年給你們幾千萬呢,賞個臉都不行?”
秦溪遙堆出假意笑臉:“房少爺,咱們兩家的確有合作關系,可那是你爸跟我爸之間的合作,我跟你似乎沒有什么話要說吧?”
“怎么能這么說呢,畢竟……”
屋子里還有云山,多了個男人,穿的這么次,簡直是有礙法眼。
房春龍吸了一嘴煙:“哼,秦溪遙,我一直以為你不是那種隨便的人,想不到你喜歡的是這種土包子,大白天的,在辦公室里胡搞,表面上還裝清純。”
“你……房春龍!你少胡說八道!他是我爸爸的朋友,是我爸請來的!”
云山點點頭:“沒錯,我就是住在她家里,沒別的。”
秦溪遙和房春龍同時瞪著云山,住人家家里,這種話你也能拿出來說?
“呵呵,還說自己是清白的,都住在一起了,是不是也睡一張床?秦溪遙,我扒心扒肺的追求了你兩年,你連手都不讓我碰,居然便宜了一個窮小子,你可真是裝的不行。”
秦溪遙跺腳,吼道:“你給我滾!”
“我可以滾,不過我這一滾,你我兩家的合作也就到此為止了。”
“你說什么?!”
“我說的不夠清楚?本來我還想跟你談另一筆生意的,誰知你這么不待見我,還跟一個窮逼混在一起,這只是對你略施懲戒!”
合約作廢的話,損失的可不就是幾千萬了,每年都是幾千萬,加起來可得多少個億。
說完,房春龍冷笑一聲,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可憐秦溪遙軟綿綿的坐在沙發(fā)上,用手一撩,頭發(fā)都亂糟糟的了。
這回去跟爸爸怎么交代呢。
不敢想象,可是房春龍這個人,她是肯定不會同意交往的。
這個家伙的信息量太惡心了,在外面跟多少個女人有不清不楚的關系,聽說還得過那種臟病。
秘書問:“小姐,我要不要給董事長打個電話?”
“你也滾,別煩我。”
看她這個氣呼呼的樣子,云山一個勁的笑,臉都樂開了花。
“你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都是你,亂說話!現(xiàn)在合約要作廢,你知道我們要損失多少錢么?!”
“這也不怪我啊,你答應人家的追求就行了嘛。”
“你也滾!本小姐不想見到你,滾出去!”
“不就是什么合約么,多大點兒事啊,我?guī)湍愀愣ā?rdquo;
秦溪遙真是好氣又好笑:“你?你一個從農村來……不對,是從山里來的野人,連支付寶都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還會做生意?你這輩子恐怕連一萬塊錢都沒見過吧。”
云山拍著胸脯:“如果我能搞定呢?”
“我去,你要是能把房春龍給說動了,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好,這可是你說的,以后每天必須叫我三次爸爸。”
超級無理的要求,看這個臭小子,還能對付的了房大少爺?簡直做夢。
不可能的事,就當跟野人孩子開個玩笑了。
秦溪遙點頭:“好啊,我就跟你打這個賭,你要是能說動他,我嫁給你都沒問題,就怕你沒這個本事。”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你嫁給我呢,我對母老虎沒興趣。”
領了差事,云山追到樓下。
姓房的還沒走,正在跟前臺的漂亮妹子調侃。
“你真漂亮,打什么工啊,跟著我,一個月給你十萬,怎么樣?”
前臺妹子臉蛋都紅了:“房少爺,您別拿我開心了。”
“怎么會拿你開心呢,我就是喜歡你嘛,給我當女朋友好不好?你要什么我給你買什么。”
“哎呀,別這樣,好多人看著呢。”
云山早已準備好一張火形符咒,過來往房大少爺?shù)暮蟊骋毁N。
現(xiàn)在是沒感覺的,要半個小時后才會發(fā)作。
看看時間,快吃午飯了,哼哼,看你怎么玩。
房春龍要了這個美女的電話就走了,約好晚上一起吃飯。
云山瞧瞧桌子:“你好,能借你的手機用一用么?一個小時后還給你。”
“我干嘛要給你啊?”
云山摸摸口袋:“給你一百塊錢,算租的。”
“我的手機三千多塊錢,你給我一百?你這個人腦子有毛病?。?rdquo;
太麻煩了,一張符搞定。
“給我你的手機。”
美女親切的拿出手機:“先生,您盡管拿去用吧,祝您萬福哦。”
云山跟蹤房春龍來到一家星際飯店,房春龍在一樓的大廳就坐,點了幾樣菜和一瓶酒,瀟灑的吃著西餐。
他的注意力都在手機上,滿臉猥瑣的笑。
不用說,一定又是在勾搭良家婦女了,這個禽獸!
這種混蛋,想泡光全世界的美女么?只留下侏羅紀給其他男人,罪不可恕!
“唉?你是誰?怎么進來的?”
服務員問道:“衣服臟兮兮的,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