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賤女人,就知道偷男人對吧,是不是只要和你有瓜葛的男人你都要勾引!”
“你罵誰呢,瘋婆娘!”
罵得是越來越難聽,罵得不過癮兩個人干脆撕扯了起來,明顯是小月占上風。
小月直接把芳姐按在了走廊的防護欄上,說再罵一句就把她給推下去。
芳姐懷著大肚孕,個頭也比小月矮,明顯不是小月的對手。
芳姐根本不求饒,嘴里一個勁的罵著:“你個賤女人,爛貨什么的……”,反正就是非常難聽。
走廊護欄不高,是磚砌的一道女兒墻,大概也就1米左右高。
小月急了,直接就把芳姐的兩個腳往護欄上抬,麻痹這是要搞出人命?。?/p>
我顧不了那么多了,就要去救人!
就在這個時候我就好像被什么東西給拽住了一樣,用了好大的力氣才給掙脫開來,我跑出去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快住手!”幾個字我還沒有喊出來,就看見小月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直接一把給芳姐推了下去。
隨后而來就是“轟”的一聲巨響,貫徹這個紙廠。
我全身抖擻得不行,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就在我眼皮子底下給推了下去。
“發(fā)生什么了,剛才一聲巨響,我怎么在這里。”光頭男子這才問道。
“尼踏馬自己干什么不知道,問我?”我沒有繼續(xù)搭理她,一口氣跑下了二樓,往芳姐落的地方跑過去。
小月和光頭男子也跟了上來。
小月則是一臉懵的看著我,光頭男子跑到了芳姐的面前眼淚止不住的哭。
我上去摸了下,人已經(jīng)斷氣了。
我就要打120急救電話,但是系統(tǒng)提醒過不能透漏直播,我又猶豫了一下。
好在小月這個時候打了過去,不過很快我就看見芳姐的尸體就像賓館清潔阿姨的尸體一樣蒸發(fā)在了人間,留下一股燒焦的氣味。
中年婦女我一直以為不是人,但是芳姐呢,我覺得答案應(yīng)該會很快解答了。
小月明顯是被嚇得不清,而光頭男子已經(jīng)幾乎傻了,就看著地上,啥也沒有的東西!
很快救護車來了,接著就是直接把我們給帶走了,這瞎報警肯定要問你個原因。
這都給帶到派出所來了,我看只有實話實說了。
這是一個一個問的,而后小月,光頭男子被相繼放了出來,至于我問都沒有問一起給放了,說要是我們下次再亂打求救電話,直接刑事拘留了。
顯然這樣的情況誰都不信,也拿不出證據(jù)來,你說的話只能當造謠處理。
光頭男子一臉衰的離開了,而我還要去找一趟小玨,也順便想從小月這里知道點什么。
就和她一起同道而行。
“那中年婦女真是我推下去的嗎?”小月再也沒有一開始那妖嬈嫵媚的氣質(zhì)了。
我點了點頭,她說自己就什么也不記得了,當時醒過來的時候就聽到一聲巨響。
她又繼續(xù)問我:這婦女是人嗎,她尸體怎么會消失呢?
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小月又問我看到她家的小貓沒有,我說沒有。
這只貓不簡單,而且直播的內(nèi)容我也不方便告訴她,就只好說不知道。
我給小玨打了個電話,說找她,她說讓我晚上去,現(xiàn)在不在家。
而我只好打了輛出租車回到了住的地方,點了個外賣,洗了把臉,坐了下來,掏了一根煙出來。
現(xiàn)在心需要靜一靜。
“先生你好,你的快遞。”
我推開門一個快遞小哥拿著一份快遞讓我簽收,我說沒有快遞啊,他說估計刷單的,不是然后聯(lián)系他退,自己忙。
回到屋里我拆開了快遞盒子,里面是一個用報紙包著的小藥丸,而一張紙條上寫著靜心丸。
我就想起了這原來是直播給的獎勵。
正好我需要靜一靜,直接就服了,再“咕咚咕咚”的喝了兩口水下去。
也怪,我一下子就感覺輕松了不少,頭腦思路也慢慢清晰了起來。
我現(xiàn)在心里也有了大致的推斷。
這所有的背后都是一個人在操縱,先是給小玨發(fā)短信,然后制造出小月和芳姐的矛盾,光頭男子就看熱鬧,目的就是讓我去救她們。
一旦我去了就中了她們的詭計!
可是這無影的拽住我的東西是什么,它救我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胡杏兒。
她一直都在借我的手殺人,雖然這次沒有直接出現(xiàn),但是卻離不開她的眉目。
所有的答案似乎都在她這里,她到底藏著什么樣的秘密,目的又是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我又準備掏煙的時候,扯出了一樣?xùn)|西。
我雙手一抖,包里拉出來的東西全掉在了地上,冷汗刷刷直冒。
我兜里什么時候多了幾張死人的錢,全是100的,我又趕緊打開柜子的皮包,翻開一看,里面全部變成了陰錢,而且有一打明顯打開了。
難道我兜里的錢是這里面的錢,什么時候放我兜里的?
不能解釋,卻是事實。
是不是可以理解只要與這錢有關(guān),拿過的人都得死,或者是死去的人都要來拿這個錢,我越想越是害怕。
賓館婦女,芳姐到底是不是人,不是人又是什么東西?
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是查清這兩個人的資料,必須在白天弄清楚,晚上還得上紙廠。
我先是打了一輛出租到垚洼子村,問了村子里的幾個人,給我說的是確實是有芳姐這個人,不過在七八年前芳姐難產(chǎn)死了,生了個六指娃兒。
我納悶了那我之前見到的芳姐是什么玩意,雖然害怕,但是心里也釋放了不少,也沒有那么多罪惡感了。
我又給春熙賓館的前臺打了個電話,就問了下保潔阿姨的住址,電話給我回應(yīng)過來的是保潔阿姨回來上班了,說自己根本沒有拿我的包,說正要給我說這個事情。
中年婦女回來上班了?
這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和邏輯。
“先生該吃藥了,別胡思亂想!”一個護理小姐姐拉住了我的手。
我怎么醒了,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剛才是做了一個什么夢,我急著就要離開。
十三幺精神病院!
我怎么會在這里,我極力的給她解釋著我沒有瘋。
可是之前所經(jīng)歷的是什么,我腦子里嗡嗡作響,有著模模糊糊的畫面。
小玨,中年婦女,胡杏兒,六指娃兒,芳姐?
這些人物到底是誰?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一個女子在和一個小孩爭吵著什么。
女子面很熟悉,她不是小玨嗎?
我上前打了一個招呼:“你是小玨嗎?”
女子看著我,看她的頭腦很痛,一直捂著頭說:“我是誰,我是誰?”
然后瘋了一樣的跑出了十三幺精神病院!
我就要去追,這個時候和小玨爭吵的哪個小孩用一根手指頭指著我:“是你害死了我媽媽?”
我嚇得不清,差點就摔在了地上,被護理小姐姐給拉住了。
這個男孩是一個六指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