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時間,此時是凌晨一點,我心里想這三更半夜的誰在樓道里走呢?
于是我就爬了起來,穿著拖鞋起來走到了門跟前,就透過貓眼往外看。
直接把我給嚇了一跳,讓我呼吸困難,我看到的是一只黑色的貓在做詭異的動作,這只貓不是別的,而是昨天晚上樹下的那只黑貓。
小黑貓在樓道外它前腳抬了起來,兩只后腳支撐在地面上像一個人一樣在走著。
它這是要干嘛,我就看見這玩意像個人一樣把前面的爪子合在一起,然后對著門這邊叩拜了三下,眼睛直接盯在了我貓眼的方向。
我他娘的嚇得是直接一退,兩腳發(fā)軟,眼睛一片黑,隔了好幾秒才緩過來。
太邪門了,這么詭異的事我還是第一次見。
不知道是好奇心還是什么玩意在作怪,我還想去看,不過這次不敢用眼睛去看了,我想到了一個招,用手機攝像頭去看。
“主播,你在干什么,大晚上的還不睡!”
沃日,這么大晚上了居然還有水友沒有睡,真能熬,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對身體的重視太差了,他們不知道熬的是命。
“水友們,你猜我剛才看到了什么!”
“不會是漢子偷人吧,被你給提前發(fā)現(xiàn)了。”
這些水友不正經(jīng)的太多,我懶得給他們瞎扯,就直接給他們切入正題,把看到的告訴了他們。
水友們不信,讓我用攝像頭給他們探,正合我意。
我就直接把鏡頭貼在了貓眼上,而自己壓根就不敢看鏡頭里傳過來的東西,默默的等待著。
嘴里默念著數(shù)數(shù)來緩解時間,直到數(shù)到300的時候,我感覺也差不多了,才把手機給撤了回來了。
我就問水友們你們看到了什么。
結(jié)果是被水友們一頓臭罵,說雞毛都沒看到一根,浪費我時間,然后都紛紛離去,還吩咐我把大門鎖好了,免得醒來被漢子給偷了。
我一拉門,真還沒把門反鎖上,心想小玨姑娘真的是有點大意。
我又透過貓眼就偷偷瞄了一眼,結(jié)果確實是啥也沒看到,難道剛才是眼花了,不可能吧,我感到有點不可思議,搖了搖頭,繼續(xù)回去睡。
眼睛困得不行,可就是睡不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迷迷糊糊就要睡著的時候我聽到了屋子里有動靜,而且動作還是很大。
懷著忐忑不安,我又爬了起來,這才聽清楚。
廚房的水龍頭水正在嘩嘩的流淌著,我趕緊穿起鞋去關,走到客廳,衛(wèi)生間的燈也開著,水也在嘩嘩的響著。
廚房里的水不知道放了多久,地上的水都流到客廳來了,我趕緊去把水龍頭給關了。
又直奔廁所喊了幾嗓子:“小玨,你在干嘛呢?”
可是根本沒有應答,我又把兩個門推開了,沒有人,我趕緊關掉了水龍頭。
心里慌得不行,她這是去哪里了呢,我又跑到大門手一拉,門也沒鎖,她應該是出去了,而且還是凌晨一點鐘過后。
這大晚上的她會跑哪里去呢,再一想到那古怪的貓,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心里焦急萬分,就趕緊直奔樓下。
在我按了無數(shù)遍的門鈴下,門給開了。
小月穿著性感的睡衣,那帶子都快滑到肩腕了,明顯是沒有睡醒。
長話短說,我就問她家的貓呢,她說昨天晚上跑出去了,也來不及問其他,我又跑上了樓。
我找遍了她臥室所有,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有用的答案,就在這個時候我想到了一個地方:垚洼子村36號那口枯井。
芳姐說我一定會回來,貓臉中年婦女以及小黑貓的跡象讓我不難想到她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這里。
我來不及思考那么多了,直接從欄桿翻出小區(qū),然后走到了馬路上。
“兄臺,你這是要去垚洼子村36號!”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傳來,他怎么知道我要去這個地方的。
我轉(zhuǎn)過頭一看,原來是諸葛云生這叼毛,大半夜的不睡覺嗎,神出鬼沒的,這是要干嘛?
“諸葛云生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能幫我嗎?”我也不給他問些其他什么,直奔主題。
“兄臺,去掉先生二字,這個符可以封印妖魔鬼怪,但是千萬別封在人的身上,切記,切記。”
他說完就遞給我一張黃紙條,不知道寫的什么玩意,但是字跡卻很規(guī)矩。
我問他能和我一起去不,他沒有回答,而只是說了一句:“兄臺,你我皆緣分,緣分到了自然會去的。”
看他離去的背影,灑脫自如卻又好像被什么規(guī)矩給綁著。
看了一眼時間都快凌晨三點了,我趕緊攔了一輛的士,輕車熟路的來到了目的地。
手機又響了,是直播系統(tǒng)推來的消息,你的直播任務是拿好手機,監(jiān)視目標的一舉一動,切勿盲目出手,否則后果自負,直播現(xiàn)在開始。
枯井周圍根本沒有人,現(xiàn)在唯一的線索就是在瓦房里面,而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不遠處的腳步聲正在過來,我趕緊找到了一顆樹的角落給藏了起來。
今天晚上的月亮很亮,所以看起來慢慢的把手機拿了出來,鏡頭對準著來人,越來越近,我這棵樹比較大,位置靠老井和瓦房堂屋不遠,這里視野也非常開闊。
很快一個人影就走了過來,正是小玨,她來這里干嘛?
小玨走到屋跟前,環(huán)視了四周環(huán)境,才慢慢推開堂屋走了進去,把門輕輕的合上了,好像就是故意給我留了一個小口子。
她這是要干嘛?
我趕緊跟了過去,門縫雖然很小,但是里面的事物還是看得特別清楚。
只見小玨點了兩根蠟燭,蠟燭燃了起來,一點微風燭光搖搖曳曳,小玨的面容在這忽明忽暗的光亮下,顯得格外迷人。
只見她從小包里拿出了小鏡子,梳子,小口紅。
她這是要干嘛?
化妝找到這個地方來,而就在這個時候中年婦女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小玨的背后。
中年婦女不是跳井了嗎,怎么又出來了,難道她真的不是人。
是妖魔,還是鬼怪?
我就看到中年婦女拿起了桌子上的梳子,她想害小玨,我就要進去救人,一句話讓我停住了。
“媽媽,我今天美嗎?”
一句話讓我差點把手機直接給摔了下來,小玨是這個不是人的玩意的女兒。
我徹底崩潰了,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不是人呢?
中年婦女拿著小梳子在小玨的頭上梳著,動作很慢卻非常嫻熟,和小玨相聚甚歡的交流著。
“玨兒,有喜歡的對象了嗎?”中年婦女突然問道。
小玨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女兒,有他的八字嗎?”
“他的八字是農(nóng)歷1994年8月20日,我都記得了!”
小玨說出這句的話時候,我全身上下都嘚瑟了一下,一股涼風吹在我的后腦勺,格外的刺骨,我使勁的在心里暗罵著自己,自己怎么傻到和一個剛認識的女孩兒談八字呢?
雖然不是親口告訴她的,簡直是被相貌沖昏了頭腦,這玩意能隨便給嗎?
碰到心術不正的人還不要了你的老命,現(xiàn)在我是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