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就聽老人講過,這座山上有一座藥王墓,可是誰都不知道在哪兒。
就連考古隊都來了許多次,每次都是無功而返。
萬萬沒有想到,居然被盜墓賊給發(fā)現(xiàn)了!
正憤怒間,陳凡腳下的土地一軟,整個人倒了下去,順著盜洞向古墓里滑了進(jìn)去。
哎呀,救命啊……
幾秒鐘之后,陳凡已經(jīng)滑到了古墓的中心,里面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只能聽見雨滴打在古墓外面,發(fā)出噼噼啪啪的聲音。
此外,洞內(nèi)無比安靜,就連自己的心跳聲都格外的刺耳。
定下神來,陳凡心中竊喜。
既然是古墓,那么一定有陪葬品了。
年代越久,東西越值錢。
在城市里生活過的陳凡,早已懂得了一個道理。
笑貧不笑娼!
既然機(jī)會來了,干嗎不順手拿兩件寶貝,萬一賣個好價錢,看誰以后還敢看不起自己。
正思索間,陳凡感覺一陣涼風(fēng)迎面撲來,接著渾身變得僵硬無比,就跟傳說中的鬼魂附體沒什么兩樣。
隨后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道極度狂妄的聲音。
“哈哈哈哈,謝謝你啦盜墓賊,拿走了鎮(zhèn)壓老子的幽冥神燈,還給老子送來了這么一副驚奇的骨骼,待老子借你的身子復(fù)活之后,我定要將這世界墮入血海!重振我太皇門!”
“不行!我還要照顧我媽!”
陳凡立即從最初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拼盡全力去控制心神。
“小子別動!我乃太皇醫(yī)尊,用你的身子,是你的榮幸,我……”
“不行!”
陳凡怒目圓整,似乎在這漆黑的墓穴之中,看清楚了一道血紅的人影。
一聲怒吼,頭腦里傳來了無法控制的劇痛,讓他倒在地上疼的直打滾。
接著,無窮無盡的信息,如同滔滔洪水一般涌進(jìn)了陳凡的腦海里。
“小子,我居然奪舍失敗,枉費我千年的等待,原來是在為你做嫁衣!”
陳凡一下子坐了起來,腦海中無比清醒,劇痛全無。
腦海里如同過電影一般,翻滾過無數(shù)的秘訣、法門什么的,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
此時他哪里還有心情尋找陪葬品,一心只想趕緊回家,這里太危險了。
辨清楚方向后,艱難的向墓穴外面爬了出去。
重新回到地面上,天色已經(jīng)放晴,明亮的太陽高高的掛在天空中,到處都充滿了雨后清新的空氣。
看了下時間才知道,自己在墓穴之中呆了整整一夜。
回家的路上,陳凡既開心又忐忑。
開心的是自己得到了神仙法術(shù),忐忑的是他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場夢。
是不是上天與他開了一個玩笑。
他家的房子在村子的西面,是一套老舊的四合院兒,院子里面養(yǎng)著雞鴨鵝狗,還種了一些沒有化肥的蔬菜。
陳家自陳小凡往上數(shù),多少代都是樸實的農(nóng)民,靠天吃飯。
只有到了陳小凡這一代,才趕上了好時候,農(nóng)民子弟陳小凡也可以考大學(xué)了。
本來他是全村的驕傲,可是因為三年前的事情,給陳家抹了黑,成為了全村的笑柄。
推開老舊的院門,走進(jìn)了正房,母親周翠平就躺在炕上養(yǎng)病。
“媽,我回來了!”陳凡的語氣中帶著哭腔。
“小凡?是你?你終于回來了。”
陳凡看了一下破敗的屋子,心中格外的愧疚。
母子倆還沒有來得及敘舊,周翠平便急切的說道:“小凡,你快到屋后的菜地把辣椒收一下,拿去賣了,把錢還給王大春,不然他又要來咱們家鬧了。”
聽了這話,陳凡內(nèi)心一陣刺痛。
母親病倒這三年來,自己像個傻子一樣,被人騙在牢獄之中。
家里遭了這么大的難,一點兒忙都幫不上,只能干著急,還給家族抹黑。
父親在天若是有靈的話,一定恨透了自己。
丟人哪!
“是的媽,我這就去。”
陳凡連口水都沒喝上,挽起袖子就到菜地里面去摘辣椒。
自小在農(nóng)村長大,這點農(nóng)活自然不在話下,立即彎下腰去摘辣椒。
一邊摘辣椒,一邊回憶前一晚在古墓里的那個夢。
忽然,耳畔傳來了劉蕓丈夫李大鵬的聲音,把陳凡嚇了一跳。
隨后腦海里就浮現(xiàn)出了與劉蕓纏綿悱惻的情景。
“大春哥,在這兒說話,不會被人聽見吧?”
陳凡循聲望去,李大鵬就在圍墻的外面。
接著就傳來了村霸王大春的聲音。
“怕什么?聽見怎么了?屋里就一個死老婆子,能把我怎么樣?今晚我就把她趕出去,收了她家的房子。”
接著又是李大鵬諂媚的聲音。
“嘿嘿嘿,大春哥,今天她女兒要是把錢還上了怎么辦?”
“還上個屁!我呸!”王大春狂妄的說道:“我早跟城里的兄弟打過招呼了,陳靜那小妞今晚根本就回不來,哈哈哈哈,我王大春看上的房子,還能搞不到手?”
李大鵬點頭哈腰的像是一只哈巴狗,對著王大春豎起了大拇指。
“哥,您高明,她都還了您三年的貸款了,眼看到期了,還不上了,高!嘿嘿嘿……”
“少說廢話,說吧,找我來,什么事兒?”
“嘿嘿嘿,哥,您看,我欠您的那筆錢,能不能寬限我兩天,昨晚認(rèn)識的小妞,媽的,給老子灌醉了,把老子的錢全都拿走了。”
陳凡一聽,在心里大呼痛快!
放著劉蕓那么好的女人不知道疼,到處亂搞。
該!
王大春輕蔑的掃了李大鵬一眼,瞇起眼睛說道:“寬限你兩天可以。”
“謝謝哥,謝謝哥。”
“不過,我有個條件。”
李大鵬依舊哈巴狗一樣的說道:“哥,您說,什么條件都行。”
“給你女人借我玩玩。”
聽聞這話,李大鵬的臉色有點變綠了。
只要是個男人,都不想被戴綠帽子。
特別是劉蕓,雖說都二十七八了,可還是嬌滴滴的,跟那些五大三粗的鄉(xiāng)下婦女不一樣。
看到李大鵬的猶豫,王大春威脅道:“不愿意就算了,今天的錢你要是還不上,就別怪大哥我……”
“哥,您說什么呢?我老婆不就是您老婆么,您現(xiàn)在就去,我老婆一個人在家呢。”
“嗯,哈哈哈哈,”王大春狂妄的笑道:“丑話說在前頭,我對女人可不溫柔,你不心疼?”
“不心疼,不心疼。”李大鵬一邊搖頭,一邊笑著說道。
“哈哈哈哈,那我現(xiàn)在過去,明天之前你別回來。”
“是,哥,我保證不回去,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