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事情也是許民益一直在處理,韓良索性當(dāng)起了甩手掌柜,兩人基本都是很少見面一直電話聯(lián)系。
“韓總,還記得中藥協(xié)會理事長顧智康嗎?”
“記得怎么了!”
許民益直奔主題繼續(xù)說道。
“他今天給我打電話說是要給你介紹一單生意,說是有一個老客戶,重疾纏身,治療好有三千萬的酬金獎勵。”
韓良一聽頓時起了興趣,現(xiàn)在發(fā)展公司正需資金,自己也是三年沒出手,閑的手癢癢,不僅能大展拳腳還能解決自己燃眉之急于是就答應(yīng)了下來。
“行,明早來接我。”
大二天一大早許民益、韓良二人便朝趙家趕去。
趙家別墅在市中心,能在這樣的地方擁有這樣一棟別墅這趙家絕不簡單。
剛進趙家大門門口兩個管家恭恭敬敬的來打開出門,領(lǐng)著韓良、許民益往里面走去。
大廳一盞巨大古典水晶吊燈極為顯眼,壁爐,古典長桌,滿墻的古董油畫,各式展柜擺放形態(tài)不一的古典。
寬敞的大廳擠滿了人,大多三五成群簇擁一團,竊竊私語。
“大家靜一靜……”
幾個響亮的巴掌聲在大廳中傳開,人們目光隨之被吸引過去。
“此人便是患者趙柏的大女兒趙崆。”
許民益在韓良耳邊輕聲說道。
趙崆看上去年紀輕輕,長相出眾。
見屋內(nèi)目光聚集趙崆繼續(xù)開口說道“今日多謝大家大駕寒舍,眾所周知我父親身染重疾,許久不見起色,在座諸位都是中藥界翹楚,如果能救父親趙家將以三千萬以做酬謝,各位可有誰愿意試試?”
說完會場也是竊竊私語,三千萬的獎金可不上,但是萬一用藥出點岔子,自己命都得賠進去,大廳無人敢應(yīng)聲。
“我來試試”
韓良應(yīng)聲便從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往趙崆走去。
“你?”
“你年級輕輕,你也懂中醫(yī)?”
趙崆輕藐的語氣,讓韓良很是不爽。
“中醫(yī)什么時候成了以年紀說話了”韓良反駁道
“這種場合也輪得到你說話?”
人群中魯森一手擼著锃亮的光頭擠了出來,身后跟著一個捋著雪白胡子的老者。
對魯森來說韓良可是他的死對頭,三番五次和自己作對,魯森對他早已恨之入骨,看見韓良直接就懟了上去。
“別以為看了幾天書,你真以為自己能行醫(yī)救命。”
“異想天開。”
魯森走到趙崆旁邊開始煽風(fēng)點火:“趙小姐,現(xiàn)在趙老性命攸關(guān)豈容這小子胡鬧,我建議把他趕出去。”
趙崆聽完也是覺得合理,招手就讓兩個管家要把韓良往外趕。
“住手!”
“他是我朋友,是我請來的。”
韓良覺得聲音有點熟悉,循聲往樓上一看,樓上走下來的正是周晴,身后跟著一個長得和趙崆就九分相似的女孩,應(yīng)該和趙崆是孿生姐妹。
“不好意思哈,你怎么不提前說一聲,都是誤會!”
“對了上次的事謝謝了,你的配方對我?guī)椭艽螅捳f你沒被老婆趕出家門嗎?”
周晴下樓后來到韓良身邊調(diào)戲的說道。
韓良也是給了周晴一個白眼,上次被她害的自己被老婆打折一條腿,恩將仇報還好意思說。
“我這也不知道你在這呀”韓良一臉無語。
“周晴姐姐!”
趙崆叫了一聲便像周晴跑去,這才很韓良道了個歉。
韓良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對此也沒太放在心上。
“那就麻煩魯大哥和這位老先生跟我們走上一趟”
說完叫上韓良幾人一起上了樓,取到趙柏的房間。
趙柏躺在床上氣息平穩(wěn),韓良能看得出來趙柏脈搏很混亂。
這中醫(yī)講究“望”“聞”“問”“切”,韓良光是靠眼望就發(fā)現(xiàn)了很多老中醫(yī)都察覺不到的細節(jié)。
和魯森一起來的老中醫(yī)坐在床邊,一邊把著脈一邊捋著胡子,時不時的點一下頭,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問題,又似毫無頭緒。
拉起趙柏衣服摸摸按按,然后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銀針包具,從大大小小的銀針中取出幾根,往趙柏臉上扎去。
然后又在身上各個穴位各扎了幾針,隨著身上扎的銀針越來越多趙柏臉上也慢慢開始有了血色。
幾番操作下來,趙柏身上銀針已經(jīng)盡數(shù)取下,趙柏有了起色,喂下一副湯藥后,趙柏開始能扶著慢慢坐了起來。
趙崆、趙清月、周晴三人也是大喜,只是十個月來趙柏第一次能坐起來。
“多謝老先生,老先生真是妙手回春呀。”
趙崆趕緊向老先生拱手道謝。
這老先生捋著胡子笑著剛要說話就被韓良打斷。
“哎!治標不治本罷了!”
這魯森和那老先生哪里聽得這話,一時間火冒三丈,大喜轉(zhuǎn)大怒,指著韓良鼻子就大罵。
“一派胡言!胡說八道!滿嘴噴糞!”
“老夫出山行醫(yī)的時候你還在玩泥巴!”
老頭話音未落,魯森也是懟了起來。
“我說你孫子酸的吧!輪不到你你就在這里胡說八道!”
“你也有資格瞎嗶嗶”
這韓良也是瞬間懵逼,好家伙,至于嗎?
我就這么云淡風(fēng)輕的說了這么一句兩個人上來就是一頓亂懟。
“我實話實說罷了……”
韓良看老先生年紀大,也沒不想和老先生計較。
這老家伙和魯森確是不依不饒,兩人又是一頓亂懟,要不是還有病人在兩個怕是要對韓良大打出手。
“韓良你少說兩句!”
周晴開口,給了韓良一個白眼。
韓良更是懵逼,韓良指著自己的鼻子,滿頭的問號。
心想也罷也罷,說不定到時候還得回來求我。
此時韓良也是幸災(zāi)樂禍,看戲不嫌事大的在一旁樂這。
呆了半天看趙柏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礙眾人才離去。
周晴送韓良到門口,和韓良說道“上次的事謝謝你了,以后你要是需要幫助,你就直接打我電話,我能幫到你的我絕不說半個不字。”
“那你以身相許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