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他不懂得反抗,任由王二梅污蔑他,也正是她,導(dǎo)致本不富裕的家里,更加的雪上加霜!
張翠芬不想開門,她軟塌塌的坐在沙發(fā)上,咬著嘴唇,希望王二梅察覺到屋子里沒人,趕快離開。
“我知道你們在家,別裝了,你張墨那個有爹生,沒爹教的人,又偷我王二梅的東西,天殺的,給老娘開們,再不開門,我就踹了??!”說的話愈發(fā)難聽。
她聽著,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眼淚再一次流了下來,身體蜷縮在沙發(fā)上。
“艸!”
張墨大喊一聲,沖向門口。
“家里沒錢了,你別開口!”就在他準(zhǔn)備把門打開的時候,張翠芬的聲音傳來。
張墨嘴角提起一絲笑容,有些強(qiáng)硬的說道:“沒事,我來處理就行。”
王二梅也沒想到,開門的竟然是張墨。
一瞬間,她有些心虛,但是看著臉色蠟黃,還沒有自己壯實的張墨,就放下心來,大聲罵道:
“你個小兔崽子,還敢開門,你還我的金戒指,我跟你說,你要是拿不出來,我就去派出所告你,我告訴你,我有證據(jù),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證據(jù)?
“我倒要看看你能拿出來什么證據(jù)!”張墨冷靜的說著,雙眼沒有任何的感情,就這樣看著她。
王二梅呵呵一笑,從兜里掏出來一個小戒指。
這個戒指,張墨看著那個戒指,心里一陣悸動,上輩子,他就是因為這個戒指被誤會的!
其實,這個戒指哪兒是他丟在王二梅家里的,明明是他出去打架,給弄丟了。
“你去打聽打聽,這個街的人,誰不知道這個戒指是你那倒霉老爹留給你的!
我警告你,趕快把我的金戒指給我,不然,讓你在派出所蹲到老!”
誰知,張墨此刻突然笑了,輕聲說道:“這個戒指,確實是我的,但是金戒指嘛。你不是要告我,行,就依你的!”
隨后,掏出自己的諾基亞,撥通了永遠(yuǎn)不變的那個手機(jī)號。
王二梅有些慌了,但還是故作鎮(zhèn)定的嘟囔著:“打就打,我怕你啊,你趕緊把東西給我,不然,免不了牢飯……”
但是張墨絲毫不理會他,接過電話就說:“警察叔叔,我被人冤枉了,請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對對,翻斗花園一號樓,對,金戒指,你說我怎么會偷這么貴重的東西!”
說完,掛斷電話,冷冷的看著王二梅說道:“警察馬上就來了,希望能在我家搜到你所謂的金戒指!”
嘖嘖嘖,張墨臭名昭著在這里是出了名的,警察不知道來了多少遍,看到張墨,肯定認(rèn)為真的偷了東西,哼哼!
到時候,警察逼著他還我的金戒指,不怕這個家伙賴賬!
王二梅越想,越覺得對自己有利,只感覺張墨是不是喝酒喝傻了,竟敢給派出所打電話。
派出所接到電話,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他們家門口。
為首的警察海叔看著張墨,皺著眉頭說道:“怎么還是你啊,你又偷別人東西了?”
說完這句話,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可以收隊了,張墨偷東西已經(jīng)是慣犯了,還用調(diào)查?
王二梅聽著海叔的語氣,也不由得一喜,趕緊委屈的說道:“對,就是他偷了我的東西,就是他,我這里,還有他的戒指,在我家地上找到的。”
看著丑人多作怪的王二梅,張墨噗嗤一笑,反駁道:
“沒有,我沒有偷她的戒指!”
而后停頓了一下,隨后接著說道:“如果是我做的,我一定會承認(rèn)!”
海叔皺著眉頭,他不喜歡張墨,這是毋庸置疑的,但就像剛才張墨說的。
無論是惹禍,偷東西,都一定會承認(rèn),如果這個事兒他死不承認(rèn)的話,說不定真的有鬼!
他想了想,轉(zhuǎn)頭向王二梅問道:“你說,你的金戒指是什么時候丟的,長什么樣子?”
這對撒謊成精的王二梅,更是信口拈來。
想都不想就說到:“昨天中午丟的,就是普通的金戒指,上面刻著花紋。”
還沒等還說說話,張墨就直接說道:“我昨天一天都沒在家,具體在哪兒,警察叔叔應(yīng)該知道!”
海叔知道?
王二梅臉色猛的一變。
海叔黑著臉,看著王二梅說道:“我再問你一遍,戒指是什么時候丟的,什么樣子!”
“就,就是昨天,戒指就是普通的……”王二梅結(jié)巴的說著,再沒有剛才的霸道。
“閉嘴!”海叔說著,因為生氣,臉色都有些發(fā)紅!
張墨看海叔已經(jīng)不相信王二梅,才開口道:“我前天打人,昨天在派出所蹲了一天,你竟然說我昨天偷你的戒指!
呵呵,海叔你看見了吧,有些人誣陷我,已經(jīng)成習(xí)慣了!”
“不是,真是這個小兔崽子偷了我的東西,可能我記錯了,是前天偷的……”王二梅狡辯著。
但說著說著,她的聲音就小了,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再怎么說,海叔也不會相信她了。
還是見狀,輕咳了一聲,呵斥道:“多大年紀(jì)了,還報假警,下不為例!”
說完,帶著他們的人就離開了。
“真倒霉,這個張墨跟變了個人一樣!”王二梅想著,就想離開這里。
看到王二梅想走,張墨慢悠悠的說道:“且慢!”
而后才看向王二梅說道:“你栽贓我,不該給賠償金嗎?”
王二梅聽到這話,重重的哼了一下,轉(zhuǎn)過頭看向張墨道:“就你這個小兔崽子,還問我要賠償?
就算這次你沒偷,那之前呢……”
這句話還沒說完,張墨舉起自己的手道:“停停停,你既然不愿意給我賠償金,那我是不是該,把你賭錢把金戒指輸出去的事情告訴你老公?”
說完,王二梅神色慌張起來,不過還是故作鎮(zhèn)定道:“賭錢,什么賭錢,小孩子的想象能力可真強(qiáng)??!”
說完,就像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張墨看她想要離開,倒也不阻止,只是搜索著自己的記憶,輕聲說道:“昨日,你跟李嫂,王大爺一塊兒賭錢,不知道我說出來,會發(fā)生什么?。?rdquo;
聽到這兒,王二梅頓時腿腳一軟,跪趴在地上。
要是讓老公知道我賭錢,輸?shù)袅私鸾渲?hellip;…
我肯定會被打死的!
王二梅想著,趕緊說道:“賠錢,賠,我賠錢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