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偉東的語氣這么堅決,陳華江也就放心了。
“你說說,你是幾點下班兒的?”
警察把目光看向了陳華江。
“我一般都是12點就不賣任何東西了,收拾地方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基本上回家都是在12:30~1點之間。”
“警察同志,我想問一下,我是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被你們帶過來的,要是耽誤了我的生意,這個責任誰付呢?是不是應(yīng)該報案的人來賠償我呢?”
陳華江看著茍偉東,滿眼中都是挑釁。
警察很是不開心的對茍偉東說道:“如果人家這個老板要求賠償,只能你來出,雖然法律上沒有規(guī)定,但是你的確耽誤了人家的時間,你們兩個人說的時間根本就不吻合。”
“我先去看看其他人怎么說的,你們兩個人在這里不要亂走。”
警察說完便出去了,陳華江笑了笑。
“茍偉東,你是真行?。∧隳敲炊喑鹑?,被別人打很正常,你說是我打的,你有沒有點兒腦子?”
陳華江諷刺著茍偉東。
“就他媽是你打的我,你不要不承認,還想讓我給你賠償損失,你就等著吧。”
茍偉東的嘴,依舊很硬。
陳華江搖了搖頭,不想再跟他說什么了。
這種沒腦子的人,說什么他也聽不懂。
不一會兒,審訊他們的警察便回來了,陳華江一看表情就知道茍偉東要挨訓了。
“我說你沒有證據(jù)說人家打了你,剛才全部問完了這個時間段兒,他們都在忙,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出去過小吃部,怎么?難道他有分身術(shù)啊?”
警察有點兒不高興。
“可我的確是被人打了,這個事情總是屬實的吧。”
茍偉東攤著手。
“你被打是因為你得罪的人太多了,你怎么不說你打過別人呢?要不要我把你欺負廠里人的那些事全告訴警察同志聽一聽?”
陳華江這么一說,茍偉東囂張氣焰頓時消失了。
他在廠里可沒少欺負過人,也沒少動過手,這要是被警察知道了,不得把他抓起來啊。
警察冷冷的看著茍偉東,茍偉東立刻說道:“警察同志,對不起,我昨天喝了點兒酒,可能腦子有點兒暈。”
“那你亂說什么?以后要再亂說,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你們兩個都走吧。”
警察說完,陳華江跟茍偉東一起走出了派出所。
到了外面之后,陳華江冷冷的看著茍偉東。
“我看你是挨打沒夠,總算是有人替我收拾了你,活該。”
陳華將扔下這么一句話,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小吃部。
中午的飯是賣不了了,因為耽誤的時間太長了。
對付完茍偉東之后,陳華江便想著,怎么能收拾一下這個叫吳德的。
這時候,梁龍來了。
上個月他的分紅也不少,所以,來的次數(shù)就更多了。
陳華江把梁龍拉到一邊,小聲地問道:“你跟那吳德熟悉嗎?”
“你說就是老吳的兒子吧?不算太熟,但是在一起打過牌。”
梁龍也是見過吳德幾次的,兩個人只能說是認識,但是并不是太熟。
“這家伙想關(guān)了咱們的小吃部,必須好好的收拾他一下,我估計呀,是茍偉東兒攛掇的他,看咱們賺錢,所以就想把咱們的小吃部關(guān)掉。”
一聽這個,梁龍非常不樂意了。
雖然自己父親的官職不如吳德父親高,但這么明顯的欺負人的事情,他也是不能忍的。
“這狗日的心眼兒挺壞呀,你有沒有什么辦法?咱們收拾一下他。”
梁龍可不是那種任人欺負的主,誰要欺負他,管你是什么職位,必定要干你。
陳華江簡單的想了一下,他決定用賭博的方式讓吳德吃個虧。
“他不是喜歡賭博嗎?你去叫他,今天晚上咱們賭一次,咱們倆配合一下,贏他幾千塊錢的,晚上不開業(yè)了,收拾這小子重要。”
一想到吳德欺負林佳音,陳華江就滿肚子的火。
他不僅要贏吳德的錢,還要好好的揍一頓吳德。
“沒問題,他肯定會去的。”
兩個人便商量好了這個事情。
陳華江隨便找了個理由,說今天晚上不開業(yè)了,要休息休息。
晚上的時候,梁龍叫了幾個打牌的牌友,而且還叫上了吳德。
吳德可以說是他們這些人里邊比較有錢的了,見到陳華江也來了之后,先是諷刺的一笑。
“一個小吃部的小老板,也來跟我們玩兒?到時候,你賺的錢輸了,可不要怨我們。”
吳德一幅小瞧人的樣子。
“輸就輸了唄,反正我一晚上能賺好幾百呢,不知道你一晚上能賺多少。”
陳華江絲毫沒有把吳德放在眼里,反而諷刺著吳德。
吳德一聽就不樂意了,這些人里,誰敢這么跟他說話呀,好歹也是副廠長家兒子。
“你是不是見自己賺了兩個糟錢兒?現(xiàn)在不知道姓什么了?我告訴你,要關(guān)掉你的小吃部,我分分鐘就能做到。”
吳德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沓錢,放在了桌子上。
陳華江笑了笑,也沒有再跟他說什么,幾個人便開始玩的牌。
因為有梁龍跟自己兩個人配合,所以,很快吳德就輸了上千塊錢。
陳華江拿著自己贏來的錢,笑著說道:“不跟你們玩兒了,又贏了。”
“別走!贏了錢就想走,哪有那么簡單?敢不敢跟我單獨賭幾把?”
吳德來勁了。
這就是陳華江要的效果。
“我有什么不敢的,反正我贏了這么多。”
陳華江說著,坐到了吳德的對面。
打牌對于他來說,再簡單不過了,隨便動動手腳,都能讓吳德輸?shù)纳頍o分文。
其他幾個人都看著好戲,吳德冷聲說道:“既然這樣的話,咱們賭個大的,一把一千,敢么?”
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千那是巨款啊。
“可以,多少都行,只要你愿意。”
陳華江把自己的錢放在桌子上,便開始跟吳德賭了起來。
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吳德第一把就輸了。
當然了,輸了他也是不服氣的,還要接著跟陳華江賭。
誰知道,接連下去便是吳德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