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是金錢的奴隸,在這個世代,每個人都在被金錢所驅(qū)使。
我見過很多為了金錢而喪失人性之人,張平這種并不少見。
聽說在娛圈,有個石頭男為了巴結(jié)資本家,竟在酒局上把自己的女朋友推到別人懷中,還親自開好了房間。
我是真不知道這些渣男是怎么找到女朋友的,而且還那么死心塌地。
如果說這是病,又該如何治療?。
“你們知道張平住哪里嗎?”我開口朝那幾個保安問道。
“以前是住在城中村,后來有錢后就搬到齊馨花園了。”有個保安回道。
我看了看黃琳琳,她明白我的意思,去找張平。
黃琳琳開車載著我行駛在馬路上,由于齊馨花園在北城,在加上堵車,最少也得半個多小時才能到。
我坐在副駕,黃琳琳開著車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今天穿的格外清爽,白色短袖和短褲,頭發(fā)也扎了起來,畫著淡妝。
先前因陰腐肉而長出來的尸斑,幾乎已經(jīng)完全淡去,所以這次連手套和絲襪都沒穿。
“真白!”看著黃琳琳的大腿,我不由感慨道。
“什么?”黃琳琳扭頭看了看我,表情有些疑惑。
我干咳一聲,說沒啥,氣氛有些尷尬。
“剛才聽你們公司里的人議論,說你都有婚約啦?”
我打破寧靜,裝著很隨意的樣子問了問。
黃琳琳聞言頓時一愣,眼睛瞄了瞄我,卻沒有看過來。
“他是我的青梅竹馬,出國公干了。”
“哦。”我哦了一聲,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奪人所愛嗎?我沒有這個想法,即便事關的性命,也不能強求別人為自己犧牲幸福。
因為黃琳琳沒有這個義務。
“這件事解決以后,我要一百萬。”少許,我開口說道。
黃琳琳有些訝異的看了看我。
關于診費這件事黃琳琳多次問過我,可我心里還有別的想法,所以就沒說,但是現(xiàn)在,無所謂了。
“好。”黃琳琳問了一句便沒在說話。
車里又陷入了安靜。
四十分鐘后,到了齊馨花園小區(qū)。
下了車我和黃琳琳直奔七棟一單元五零二。
敲了敲門,沒有回應。
好在我會撬鎖,一根鐵絲便開了門。
房門一開,便有一股惡臭傳來,我和黃琳琳都捂住了鼻子。
客廳里到處都是垃圾和吃剩的飯盒,特別臟。
“張平。”
由于客廳里沒人,我直接喊了一聲,隨即便聽到左側(cè)臥室里傳來驚呼和痛苦呻吟聲。
“你站在這里,別過去。”
我攔住想要過去開門的黃琳琳,因為這個房間中,有那么一絲詭異之氣。
“不會有危險把?”黃琳琳看著,有些擔憂說道。
“放心,我能應付。”
我淡淡回了一句,而后直接伸手去開臥室門。
“嗚~~嗚~~~”
房間里的床上,張平躺在上面痛苦呻吟,身體也卷縮在一起。
在看到我后,滿臉都是驚恐。
“張平,我問你,是不是你往秦梅嘴里倒的貓血?是不是你殺的她?”
我厲聲問道,同時拿起床頭上的煙灰缸,如果這貨敢襲擊我,就用煙灰缸招呼。
張平身體直哆嗦,卻不說話,而是轉(zhuǎn)身想要翻陽臺。
難道他想跑?這可是七樓。
我當然不能讓他死,趕忙跑過去把他拽了回來。
“嗚~~嗚”
張平還是發(fā)出嗚嗚之聲,我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伸手捏開他的嘴巴。
只見張平的半截舌頭上面散發(fā)著黑氣,還有半截發(fā)黑壞死,而且口腔中,還有藏南鬼語,不過和秦梅嘴里的不同。
很明顯背后主使之人想要把張平變成啞巴,我當然不會讓其如愿。
雖然我解不了藏南鬼語,但卻可以保住他這條舍頭。
拿出一根隨身攜帶的銀針,直接刺入張平的舌根處,這里同樣有穴位,此處穴位是用來控制味覺的,但也可以加快舌頭中的血液流動。
一般器官發(fā)黑壞死,是因為血液不流通,在加上細菌繁衍過快,人體免疫無法調(diào)節(jié)所導致。
而血液中帶有大量免疫細胞和營養(yǎng),只要一充血,發(fā)黑壞死的速度就會立即慢下來。
“玲玲,你去最近的藥店,買一錢三七,五錢丹參,二錢杜仲,一錢干姜,磨成粉后帶來。”
我扭頭朝一直站在客廳里的黃琳琳說道。
這些草藥都是活血化瘀,補充陽氣的,若在配合另外一樣,不但可以保住張平的舌頭,還能壓制藏南鬼語。
黃琳琳說了聲好,而后便急急忙忙去買藥了。
而我也不能一直壓著張平,找準穴位,一個銀針下去,這貨半個身子都麻痹了。
過了約莫二十分鐘,黃琳琳拿著一包藥粉回來了。
“給。”黃琳琳將藥粉遞到我面前。
“他的舌頭怎么都爛啦?是不是秦梅干的?”
黃琳琳以為是秦梅報復,所以并不怎么同情這個張平,都是自作自受。
“應該不是,秦梅被藏南鬼語壓制,不可能來找張平,應該是背后主使之人干的。”
“這個張平是個重要線索,絕對不能讓他變成啞巴,這些藥雖然能暫緩舌頭腐爛,不過還需要一個引子。”我說。
“什么引子?我再去買?”黃琳琳連忙發(fā)問。
“你的心頭血。”
黃琳琳微微一怔,俏臉上立即浮現(xiàn)出一不解。
張平的舌頭發(fā)黑壞死,是因為口腔中的藏南鬼語,我不懂破解之法,只能想辦法壓制。
而藏南鬼語和茅山符咒一樣同為道門術數(shù),都是聚天地之精,納世間之陽制作而成。
而女性屬陰,心頭血更是陰血之精,??说篱T術數(shù),而且比什么黑貓血啥的還要厲害。
“原來如此,那心頭血怎么???該不會挖心吧?”黃玲玲瞥了我一眼問道。
我有些好笑,這黃玲玲還真敢想。
“當然不用,只要是心臟上方的血都可以。”
黃玲玲松了口氣,隨即看了看心口,好像~~~不太好取。
見黃玲玲有些扭曲,我都有些著急了。
”快去,一會張平的舌頭就保不住了。”
黃琳琳沒有辦法,只好咬咬牙去了另一個房間,過了幾分鐘才出來,手里還端著一只碗,里面有幾毫升的血跡。
“我找不到容器,只好用這渣男的飯碗。”黃琳琳此刻有些尷尬,根本不敢看我。
我笑了笑沒說話,接過碗后,把藥粉倒在里面,然后攪拌成糊狀藥膏。
張平此刻就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我捏著他的嘴巴,把藥膏抹在舌頭和藏南鬼語之上。
過了一個小時,張平的舌頭恢復了很多,也能斷斷續(xù)續(xù)說出一些話來。
“張平,你知道我要問你什么吧?”
此時的張平精神已經(jīng)平和很多,整個人靠在床頭,神情絕望。
“我知道,自從把秦梅親手放進石棺活埋那時,我就知道自己不會有好下場。”
沒想到張平還有這覺悟,看來他應該不會隱瞞真相。
“張平,是誰指使你害我黃家,快說。”
黃琳琳厲聲問道,它們黃家差點滅族,如今找了兇手之一,怎能不激動。
“我可以說,不過你們要答應我,不能送我蹲監(jiān)獄,也必須保證我能活。”
都這副摸樣啦,張平這貨還想討價還價,真是異想天開。
“少廢話,你要不說,我現(xiàn)在就弄死你。”
張平是個貪財之人,一般這種人還十分怕死,被我一嚇唬,立刻慌了神。
“別殺我,我說,我說。”
張平大著舌頭,斷斷續(xù)續(xù)把他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而我和黃琳琳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背后主謀,竟然會是他!。
“你胡說,我爸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黃琳琳哭著上前打了張平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