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沒看到球球都和我一起譴責你了!”
“球,球球?”
“對啊,我給起的,你有什么意見么?成天小家伙長小家伙短,也不給人家起個名字真是的。”
在心里吐槽了一番球球這個名字,楚天搖了搖頭,站起來問道,“你來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切,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楚天有些無奈,不打算和像吃了槍藥一樣的家伙說話了。
“兩件事,第一件,我們公司打算發(fā)年終獎了,其中有一部分是水果,正好你們村子有,我們可以大批量采購一些。”
“要多少?”
一聽到有生意了,楚天瞬間就來了精神。
“大概,也許得幾噸吧,你算算全公司上下一千多號人,一個人平均五公斤那就是五噸了,最少也得這些。”
好家伙真不愧是大小姐,買東西都倫噸來的。
“這個沒問題,你可以直接給我一份文件,確定一下究竟要什么,每種要多少斤,我好給你準備。”
這五千公斤的水果,一斤雖少也得三塊錢那就是三萬多,也算是第一筆大型的生意了。
“還有不只我們公司,上一次談生意的時候,我上了村子里的水果招待客人,其中有一個大商人專門跑南北方的農(nóng)貿(mào)生意的,他說要親自來跟你談,保守估計也得個幾百噸的訂單。”
一聽這話,楚天瞬間就眼冒精光,幾百噸那可是幾百萬啊,好家伙真可真是一股好消息!
只是整個村子里的產(chǎn)能好像都沒有那么多!
搖了搖頭,楚天連忙說道,“消息屬實么?如果是真的話我就準備擴大產(chǎn)能了。”
谷雪兒撇了撇嘴,一臉不屑,“騙你干嘛,能給我錢呀!沒有人買到不了我全包了,谷氏集團雖然沒有做過果樹生意,但也不是不能做。”
好,楚天瞬間就無話可說了,這真是有錢,說話就是豪橫,大有一副不慌破產(chǎn)了老娘養(yǎng)你的架勢。
楚天點了點頭,“那還有一個消息呢?”
“我爸讓我來找你回家吃飯……”
盯著谷雪兒,楚天一臉疑惑,“哈?找我?干嘛?”
“哪那么多廢話,去不去。”
一聽谷雪兒的語氣有些不耐煩了,楚天連忙回應,“去去去,別激動,別激動,有話好好說。”
無奈之下,楚天上了谷雪兒的賊車。
路過的村民們看著楚天和谷雪兒上了一輛車,紛紛議論起來,“嘿嘿,看樣子這兩個人還真是在一起了呀。”
“哈哈,那肯定的,不看看小天是什么人!”
沒多久,楚天又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大門,半年多的時間,整個莊園門口已經(jīng)修繕一新了。
車輛停在主建筑的門口,看著門前站著的人,楚天一臉笑意的上前行禮,“谷叔叔,谷二叔,你們好。”
看見了楚天,谷老二臉上露出了掩蓋不住的笑意,“小天來了,快進屋快進屋,二叔還沒好好謝謝你呢。”說著就上前熱情地把楚天往屋內(nèi)請。
落座在桌子旁,楚天看著桌子上豐盛的飯菜臉上滿是笑意。
“小天啊,叔叔也不好意思老去找你,你沒事啊就往這邊跑一跑,這丫頭啊,她心口不一,你是不知道啊……”
“爸!別說了!”
“哦哦哦,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這丫頭呀。”
尷尬的笑了笑,楚天沒有多說什么。
“小天啊,今年多大了呀?”
“二十二。”
這下子谷家兩兄弟一臉震驚,二十二歲,比雪兒還要年輕,小小年紀卻有著不俗的實力,而且還有著一手過人的醫(yī)術,谷老二身為特殊行動組的人早就對楚天有所耳聞,讓自己老大念念不忘的存在那可不是一般的存在。
這樣的人物要是能成為谷家的人,那他們以后可就瘋狂騰達了。
“家里就剩下爺爺和妹妹了么?”
“是的,谷叔叔你們想要干嘛???”楚天一臉無奈的問道。
“沒什么就是關心關心你,跟爺爺說還有妹妹說一聲,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和叔叔說,能幫的絕對幫。”
“那我就在這里先謝過叔叔了。”說著楚天便將一旁準備好的包裹拿了出來,“這個是我精心培育的水果,和之前的不太一樣,二位叔叔可以嘗嘗看。”
這些都是自己院子里的果樹上采摘下來的,無比肉疼的摘下了五個,楚天給帶了過來。
看著包裹中的水果,谷雪兒一臉嫌棄,“我說你也太摳了吧,那么多樹你就拿了這么點?寒磣我呢!”
一口咬了下去,谷老二的眼睛一亮隨即大喝一聲,“雪兒,不許你這么說。”
只有修煉之人才能體會到這顆果子帶來的震撼究竟有多么大。
“小天啊,你這果子是你自己種的?”
谷老二小心翼翼的問道,一臉的謹慎。
“嗯,自己種的,如果二叔喜歡,我可以多給您送來一些,但是不會有太多,畢竟只是第一批。”楚天笑了笑。
“那就多謝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出錢買。”
“沒事,等新的一批出來我就送來一批。”
能和谷家打好關系也是重要的一環(huán),“只是麻煩二叔不要將這件事情說出去,至少不是現(xiàn)在。”
“應該的應該的。”
這一頓飯,楚天吃的很是開心,都是他比較喜歡的菜系,一旁的小家伙也笑個不停。
谷家的堅果那可都是真正的好東西。
終于打算打道回府的楚天,被谷天攔了下來,“咳咳,小天啊,今晚太晚了,就先別回去了,先住下吧。”
“樓上的房間也多,來,別害羞就跟回自己家一樣。”說著便拉著楚天來到了樓上,“就在這里吧,之前你也是在這里睡得,有什么事情也能即使的叫人。”
喝了些酒再加上白天的累勁還沒過去,楚天直接洗了洗,便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起來。
與此同時,對面的房間之中,谷雪兒坐在沙發(fā)上一瓶一瓶的喝著酒,她有些煩心。
自己究竟喜不喜歡那個家伙呢,是因為父親和二叔兩個人摻和還是自己真的喜歡他呢?
罕見的,谷雪兒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