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煙館被鱷魚襲擊,任百城惱羞成怒把抓捕到的公鱷魚要做成全鱷宴請北海市的達官顯貴們一起品嘗,意在昭示著他在北海市的地位跟聲望。
林七打磨好了淬有麻醉劑的弓箭,對林天生說道:“天生,還記得鱷魚專家那天跟我們說的,子彈要打鱷魚的下顎才能重創(chuàng)它,你的火銃要練習一下了。”
任百城為了這個全鱷宴可以說是煞費苦心,請了整個北海市最一流的廚師,還有特意在京都重金請來一個做野味的大廚,不過這個鱷魚實在是太大,這些廚師也沒有地方下手,只能暫時丟在廢棄的拆房里。
任府的后花園,任百城還有胡彪,任傲天以及一眾仆人圍在一個鐵籠子面前,這個用鋼筋打造的鐵籠子里面裝著的就是那條被捕的公鱷。
任傲天表情癡傻的用樹枝戳弄著鱷魚,而鱷魚由于被關(guān)在鐵籠子里面,四肢也被捆只能用那淡黃色的眼眸死死盯著任傲天,還有站在鐵籠外面的其他人。
胡彪看任傲天玩得高興,適時的拍馬屁問道:“少爺,這個玩具成嗎?”
任傲天拍著手又笑又跳道:“好玩,好玩。”
看到他這個樣子,任百城轉(zhuǎn)身朝著一旁的池塘走去,而胡彪也弓著身子跟了過去。
任百城直白的問道:“胡隊長,無功不受祿啊,你送來這么一份大禮,有什么話就明說吧。”
聞言胡彪惶恐的假裝推辭道:“哎呦,在您的面前我哪敢稱什么隊長,要是沒您在北海市給我們撐腰的話,我連個屁都不是。這不是局長要升職了嗎,他升職了位置不就空出來了,空出來……”
胡彪一邊說著一邊觀察任百城的臉色,而任百城不動聲色的在旁邊的食盆里面撿了幾塊碎肉丟進池塘里面。
池塘里面立刻猶如翻花一般,不斷跳出來的食人魚嚇了胡彪一跳。
沒有想到任百城家里的池塘養(yǎng)的竟然是食人魚,胡彪急忙往外面站了站,生怕哪條食人魚跳出池塘再咬到自己。
看著胡彪的樣子,任百城心里比較鄙夷這種膽小如鼠之輩的,不過在北海市還真需要這些狗腿子給自己做事情,沒有想到這個胡彪竟然如此貪婪,竟然不甘于做一個隊長,覬覦起JU長的位置了。
任百城故作為難的說道:“管不了啊。”
可是胡彪也不傻,看的出來任百城是故意推脫,他故意加重聲音說道:“您要是管不了,那北海就沒人敢管了。”
一方面拍了任百城的馬屁,另一方面也是在告訴任百城,這一次給你送了這么一份大禮,你想不管門都沒有。緝捕鱷魚在記者招待會上他已經(jīng)出盡了風頭,各大報紙的頭條也都是他的事跡,如今名聲足夠了,只要任百城跟上頭說一句話,那么這個JU長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p>
不過正在這時,背后響起了一個仆人的尖叫聲,他們轉(zhuǎn)身看去,原來任傲天把一個仆人推到了鐵籠子里,那條公鱷魚張著大嘴想要襲擊他,要不是被牢牢的捆著恐怕這個仆人已經(jīng)變成一具尸體了。
仆人蜷縮在籠子的邊上,苦苦的哀求任傲天道:“少爺,求求您放我出去吧,我上有八十高堂老母,下有半歲待哺嬰孩,我死了他們可怎么活啊。”
可是任傲天是個傻子,看到仆人畏懼的表情更是興奮,拍手笑道:“嘿嘿,好玩好玩,鱷魚咬他咬他。”
胡彪不忍看這種場景,轉(zhuǎn)過頭去看池塘里面的食人魚爭搶食物。
而旁邊的任百城則微笑道:“胡隊長,犬子頑劣,讓你見笑了。”
聞言胡彪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道:“男,男孩子嘛,頑劣點好,頑劣好。”
可能是任傲天的任性熱鬧了任百城,他臉色陰暗的厲聲道:“別玩了!”
經(jīng)過任百城的這么一吼,沒想到頑劣成性的任傲天竟然乖乖聽話的打開了鐵籠,仆人連滾帶爬的逃了出來。
任百城看著瘋癲的兒子不由得嘆了口氣對胡彪說道:“我這個兒子先后娶了三房媳婦,每個都不出半個月就暴斃身亡,我就怕任家的香火在我這里斷送啊,他們都說這個是我任家遭到了天譴,你覺得呢胡隊長?”
聽到這句話,胡彪一陣恍惚,愣了一下神,急忙搖頭道:“是是是……不是不是,您家一定會人畜興旺,啊不對,人丁興旺的。”
對于胡彪而言,這一趟去任府可以說是什么都沒有收獲,不光是自己的請求被任百城給委婉拒絕了,最重要的是還借著他兒子給了自己一個下馬威,這讓他以后還如何在提接任局長的事情。
其實任百城對于胡彪的本領(lǐng)心里很清楚,他這個膽小怕事的人根本不可能抓捕到鱷魚,并且手底下的人早都跟他匯報了情況,其實這條公鱷是由兩個山野獵人抓到的,對于這件事情他更想拉攏那兩個山野獵人到自己的煙館去當一個護衛(wèi)的保鏢。
話分兩頭,這一邊的林天生在煙館吃了閉門羹以后,就暫時放棄了尋找趙世丞的想法,畢竟對于趙世丞來講,林天生這個獵戶跟靈兒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退一步說,就算是林天生在煙館的地下室找到了趙世丞也不能拿他怎么樣。
當林天生在鐘表店把修好的音樂懷表拿到靈兒的身邊的時候,熟悉的音樂響起,讓靈兒不由得喜出望外,而林天生得意的說道:“搞定。”
靈兒則一臉羨慕的問他道:“沒有想到你真的會修懷表,還以為你是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