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的話,瞬間讓蘇媚起了疑心,對秦風警惕了起來。
“秦風,你可不要危言聳聽,大不了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我可不信真就非你不可。”
蘇媚死死盯著秦風的眼睛,又道:“亦或者,你根本就沒有下毒,只是在嚇唬我?”
許嫣然也先看向了秦風,她也有這方面的懷疑,以秦風的人品是做不出來下毒這種事的。
蘇媚試圖從秦風的眼中看出慌亂,哪怕只有短短一瞬間。
可惜,秦風眼中始終平靜如水,與蘇媚所想的反應完全不一樣。
莫非是真的?
就在蘇媚心神大亂的時候,秦風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不信的話,你看看你的右手手腕,是不是有一條紅線,而且這條紅線還在不停的蔓延,當這條紅線到達你心臟的時候,就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
“你還有十分鐘的時間,是讓我救你,還是去醫(yī)院,你自己選擇。”
什么?
蘇媚一愣,緊接著迫不及待地拉起右手胳膊的衣服,這一看,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果然,和秦風說的一樣,她的右手手腕處真的有一條紅線,而且正在不停地向上蔓延,幾秒的功夫便已經走到了咯吱窩的位置。
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雙目空洞,臉色瞬間慘白。
若不是因為斜靠在座椅上,已經癱倒在地了。
照這樣的速度來看,她還沒到醫(yī)院,就已經到了死期了。
“秦風,救救……救救我。”
蘇媚一下跪在了秦風的面前,緊緊抓住秦風的大腿,秋香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苦苦哀求。
她的眼中只剩下了對死亡的恐懼。
秦風回頭,看著整個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卻是沒有一絲同情。
“救你可以,離婚協(xié)議按著我說的改了,還有把婚離了。”
秦風的眼神說不出的冷漠。
“秦風我錯了,我愿意和你復合,只要你救我,咱們好好過日子行嗎?”
蘇媚的淚水不停地往下掉下,一副楚楚可憐的摸樣。
蘇媚本以為秦風還對她念著舊情,可秦風卻是始終冷漠,冷冷開口:“你又浪費了兩分鐘,還有八分鐘了。”
蘇媚知道她的伎倆已經沒用了,便不再偽裝,哪里還有一絲楚楚可憐的摸樣,臉色陰沉沉的,抬頭看著秦風眼神更像是一條毒蛇,最終,咬牙切齒的吐出“好!”。
……
民政局外,秦風看著左手中與蘇媚的離婚證,長出了一口氣。
他終于和蘇媚離婚了,而且還拿回了自己的房子、存款。
他和蘇媚終于結束了。
“感覺怎么樣?”這時候,旁邊一道好聽的聲音傳來,回頭就看到許嫣然沖著他笑著。
“自由了。”秦風笑了,笑得很輕松。
“對了?”許嫣然忽然問道:“你真的給你妻子,不對,是給你前妻下毒了?”
“沒有,只是嚇唬嚇唬她”秦風笑著搖頭:“我只是改變了她體內的行氣,讓她看起來中毒。”
“其實當時在咖啡廳,她只要再多撐一會兒,她就可以發(fā)現(xiàn)”
“可惜啊,她是一個非常惜命的人,對死亡的恐懼可以讓她失去基本的判斷。”
秦風冷笑著,他對蘇媚不可謂不了解。
“你可真壞啊!”許嫣然笑著打趣道,果然與她猜測的一樣。
當秦風說出“下毒”兩字的時候,她就已經隱隱猜到了這種可能。
秦風連她整個絕癥之人都能醫(yī)治好,做出一個中毒的假象又算什么呢。
更重要的是她相信秦風的為人是不會做出下毒的事情的。
“秦風,你居然騙我!”
這時候,一道憤怒的吼聲響起,秦風回頭就看到蘇媚站在民政局門口,一雙噴火的眸子等著他,仿佛要吃人一般。
蘇媚一下沖到了秦風的面前,抬手便要給秦風一巴掌。
這是她和秦風結婚多年養(yǎng)成的習慣,生氣必定要拿秦風出氣。
可她剛抬起手,卻是被另一只手死死攥住,動彈不得。
是許嫣然出手了。
“麻煩你搞清楚,你已經和他離婚了,你有什么資格打他?”
許嫣然冷哼一聲,甩開了蘇媚,蘇媚踉蹌著后退幾步站穩(wěn)。
只是胸腔被氣的起起伏伏,看向許嫣然與秦風的眼神充滿怨毒。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只是拿回原本就屬于我的東西而已,你好自為之吧。”
秦風冷冷丟下這句話,看都不看蘇媚一眼,轉身離開。
許嫣然瞪了蘇媚一眼,以示警告,緊跟著跟了上去。
“秦風,我要你不得好死。”
看著秦風兩人離去的背影,蘇媚咬牙切齒,發(fā)出了一聲充斥著憤怒的長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