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仿佛洞穿了他的想法,呢喃道。
“你不服,可你也只能服。”
“因?yàn)槟闼氖畾q才晉升戰(zhàn)王,而我早了你十一年。”
“這十一年,便是天與地的差距!”
嘭!
別天徒手將會客廳的大門碾碎。
旋即,離開了江家宅邸。
宅邸內(nèi)。
江寒的表情異常平靜。
“主人,您真的不怕,別天戰(zhàn)王跟您翻臉嗎?”
龍舞出現(xiàn)在江寒身邊,給江寒揉著肩膀,關(guān)切的問道。
江寒緩緩合上眼:
“每個戰(zhàn)王,都肩負(fù)著獨(dú)一無二的秘密與使命。”
“我猜,別天的使命,就與蕭家有關(guān)。”
“但我只要不讓蕭家覆滅,只把他們打得顛沛流離,他拿我也沒什么辦法。”
江寒說著,讓龍舞深感佩服。
江寒看似,對一切都莫不關(guān)心。
實(shí)則,步步為營,將一切都盤算好了。
“主人您看似是在復(fù)仇蕭家,其實(shí)以您的偉大,蕭家根本不能入您的眼。”
“您的舉動,必然有著,讓人瞠目結(jié)舌的深意吧?”
智珠在握,不過如此而已。
龍舞溫柔的看著江寒。
流轉(zhuǎn)的眼波中,滿是崇拜。
“好了,你帶她們修好會客廳,我先去樓上一趟。”
江寒站起身來。
龍舞,則乖巧的在江寒面前行了個禮,戀戀不舍的離開。
而后,江寒上樓。
腳踩白玉瓷磚,在奢華的主宅樓頂,正“囚禁”著一位碧玉的俏佳人。
蕭媚,年過二十。
原本,已經(jīng)到了婚配的年紀(jì),要跟她姐姐一樣,參與家族聯(lián)姻。
但此刻,卻被鎖在江寒的房間之中。
當(dāng)江寒推開門,便看見一位嫵媚,乖張的美人。
被鎖鏈,囚禁著手腕,玉足,羸弱的躺在軟床上。
“你……”
蕭媚看見江寒,如同小鹿看見了豺狼,畏懼不已。
誰能想到,這位美人,也曾在北海市作威作福。
甚至有“混世女魔王”之稱!
“江寒,你快放開我!”
“你知不知道,我們蕭家跟別天戰(zhàn)神,有莫大的關(guān)系。”
“你再大,大得過別天戰(zhàn)神嗎?”
“我勸你,不要自討苦吃!”
江寒直勾勾的看著蕭媚,眼神中,有一絲玩味。
他倒想看看,這個蕭媚,還能威脅他什么。
“江寒,你別忘了,你還是我蕭家的夫婿!”
“禍害自己的親家,你還能要點(diǎn)臉嗎?”
“江寒,你以前……”
蕭媚妄圖用言語,刺激江寒。
不斷的諷刺,不斷的挖苦。
可江寒的眼神,卻毫無波動!
“他變了,真的變了!”
蕭媚忽然覺得,脊梁骨發(fā)寒。
五年之間,竟能讓江寒,變成另一個人。
她甚至有些懷念,曾經(jīng)的江寒了。
那個會在她出言不遜時,對她怒目而視,放幾句狠話的他!
“把你姐的事,和我說說。”
良久后,江寒開口。
卻更讓蕭媚,感到絕望。
果然,他還是想復(fù)仇啊……
“江寒,你死了這條心吧!”
“我姐要嫁的人,是我們北海蘇家的大少爺!”
“蘇家是什么地位,你最清楚,勸你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蘇家?
江寒發(fā)出一絲冷笑。
蘇家,他當(dāng)然了解。
不僅是北海市最大的家族,而且家族成員,在社會上地位崇高。
光是炎夏富豪排名前兩百,就占有二十一位。
權(quán)勢滔天,富甲一方!
要對付這樣的大家族,可不是單憑蠻力,就能解決的。
“我的份量,你不必要知道。”
“就算知道了,你也掂不住。”
江寒淡然的甩下一句話,就轉(zhuǎn)身離去。
看樣子,是去尋找他口中的人去了。
而軟床上的蕭媚,還有些愣。
此刻的她,正衣衫不整的鎖在床榻上。
就算比不上龍舞般嬌媚,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江寒將她囚禁,卻不是對她有興趣?
“這個混蛋,到底在想什么……”
蕭媚不停的深呼吸。
江寒越耐心,她顯得越恐懼。
海天盛宴。
北海市最神秘的聚會場所。
富二代們玩樂的聚居地,揮金如土的天堂。
無數(shù)男女,正在神秘派對的泳池中搖晃。
互相之間,幾乎沒有隔閡。
有人說:來了海天盛宴,只有快樂,沒有禁忌。
由此可見,此處的靡亂。
而在此時,碩大的海天盛宴會所之中,正在進(jìn)行一場晃蕩的求婚!
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儒雅男人,正手捧鮮花,跪在一個女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