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老,你是不知道,剛剛這小子闖進(jìn)來忽然就給我爸一針,害的我爸吐血。”
“對啊,這小子一定是來搗亂的,這病連鐘老你都無法解決,他那種乳臭未乾的小子又怎么可能醫(yī)治得了呢。”
鐘老愣了一下,轉(zhuǎn)過頭去看向村長脖子處,這一看不要緊,看了之后他瞳孔忽然緊縮。
“這這……這是……”
“鐘老,你不用太過驚訝,等會我就報警抓這個小子。“
劉大??粗~飛,如同殺父仇人一般,這倒是把葉飛氣笑了,他露出笑容,看向鐘老以及劉大牛,轉(zhuǎn)過身向門口走去。
“哎呀,天罡十八針好是好,但是你的氣脈不足,根本就無法將其毒穴破除。”
“神神叨叨的,快滾吧,看到你們這群騙子就煩。”
劉大牛罵道,并沒有注意到身后的鐘老聽到葉飛所說的天罡十八針之時,面色忽然大震,瞳孔緊縮。
沈云溪和劉明雖然不明白葉飛所說的是什么,但是剛剛看到劉大牛這個態(tài)度,早已經(jīng)對他好感全無,此刻若是再不離開,難道還在這里看著他們招人煩嗎。
就在三人走到門口之時,躺在地上的村長忽然大叫一聲。
“啊!”
這一聲,嚇得楊蘇蘇那是一個激靈,轉(zhuǎn)過頭一看,差一點(diǎn)就沒直接嚇?biāo)馈?/p>
只見村長脖子上的血管急速的膨脹,宛如青筋,而那顆原本萎縮的腫瘤又再次急速的長大。
不一會兒,就長得如同原先人頭般大小,甚至還要更大一點(diǎn),而原本扎在脖子上的細(xì)針,也一根根的被急速膨脹的血管擠出來,落在地上。
“鐘老,這是怎么一回事啊!”劉大牛驚呼,剛想要呼叫鐘老,卻只見鐘老急匆匆的跑出門外。
“小兄弟!你等一下,求求你救救我的老伙計吧。”
剛離開村長家正想要回去吃飯的葉飛二人,聽到呼喊,停了下來。
“正如劉大牛所說的,我無法救治他。”葉飛冷漠道,他就這樣,別人對他什么態(tài)度他就什么態(tài)度以人,既然對方都不信任自己,那么又何必前去招惹麻煩呢。
“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人,這個世上可以一眼看出我天罡十八針的人,絕對不會超過五個,更何況,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施展在老李頭身上的是九街銀針!”
鐘老略帶興奮,同時又想起了此刻緊要的事情,急忙哀求道。
“醫(yī)者仁心,希望你可以救治老劉頭,無論之后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
“葉飛,要不我們幫幫他吧?”沈云溪拉著葉飛衣服道,她也不忍心看到一位六十七歲的善良神醫(yī)在這苦苦乞求他們,劉明也存不忍。
“對啊葉哥,人命關(guān)天,大牛不禮貌之后總有解決辦法,求求你救救村長吧。葉飛當(dāng)然也不可能就這樣的看著村長死,他嘆息一口氣,返回村長家中。
還沒等劉大牛阻攔,村長的老伴林淑芬當(dāng)即呵斥一聲。
“回來!”
“媽,你怎么也?
我讓你回來!“就算是林淑芬是一個家庭婦女,但看到這一步自然也立刻明白葉飛是有真辦事的,不然怎么可能讓鐘老親自去請。
劉大牛雖然脾氣不好,但還是聽母親話的,聞言當(dāng)即不敢亂動。
葉飛得以順利來到老劉頭身邊,只見他眼神緊閉,嘴唇發(fā)紫,脖子上腫瘤如同心臟一般的鼓動著,讓人看著心中不禁發(fā)寒。
“看來她這是蠱毒入體了,若是剛剛早早就醫(yī)治的話,恐怕他也不用受那么大苦了。”
胸口的玉狐發(fā)出一股唯有葉飛才可以看見的光芒,一道上古針灸之法浮現(xiàn)在他的腦中,剛才,正是因為腦中忽然涌現(xiàn)出這道名為九街銀針的針灸之法,他才有信心可以醫(yī)治好村長的
葉飛眼神一動,一股無形的力量從體內(nèi)涌出,當(dāng)即從懷中摸出一把銀針,看準(zhǔn)村長脖子喉結(jié)下半處猛的一甩,所有人還沒有來得及眨眼,下一刻,村長的喉嚨處就多出一根銀針。
說來也奇怪,葉飛發(fā)出這一針過后,村長痛苦面色忽然遲緩出來,腫瘤如同先前一樣萎縮,這一次,比之前萎縮得更加快速,更加細(xì)小,就好似核桃般大小。
更詭異的是,此刻黑色的鮮血從村長喉嚨中隨著針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讓其他人看著身體一僵。
這也太恐怖了吧。
葉飛暗自松了一口氣,幸好,自己平時習(xí)慣帶銀針出門,不然這要是光有針灸之法而沒有銀針那豈不是浪費(fèi)時間。
看到村長平息下來,劉大牛和楊蘇蘇夫妻頓時傻眼了,這小子到底什么來頭,就連鐘老都比不過他。
“大牛,你還不快過來向先生道歉?!“林淑芬忽然對準(zhǔn)劉大牛喝道。
“我,我我……劉大牛面色通紅,回想起剛剛自己的態(tài)度,就恨不得找一個地縫把自己埋進(jìn)去。
而楊蘇蘇也是如此,還暗自掐了丈夫一把,要不是因為你,我會如此丟人嗎。
“不用了,救人一命七級浮屠,我想你們最好還是先要知道,村長到底是中了什么毒吧。”
“請先生告知。”鐘老神色恭敬,一口一個先生,根本就不在乎葉飛實際年齡比自己小的事實。
“這里說,恐怕不好吧?”就在剛剛,葉飛感覺到了土墻后面,有一個微弱的呼吸聲。
“哦,對對對,先生,我們先進(jìn)屋吧。”劉大牛終于找到表現(xiàn)的機(jī)會,當(dāng)即不敢怠慢,讓眾人進(jìn)屋,將村長放在炕上,林淑芬心疼的看了一眼。
屋內(nèi),察覺那微弱氣息消失,葉飛放下心來,緩緩說道。
“以我之見村長中的恐怕是苗疆蠱毒。”
當(dāng)今世界,無奇不有,傳聞苗疆地帶有一種民族,專門煉制名為蠱的毒物,將蛇蝎蜈蚣等劇毒之物放在一個密閉空間中,讓它們相互廝殺。
最后,活下來的那只毒物就是蠱蟲。
蠱體內(nèi)具有劇毒,一滴就可以使人送命,可謂是毒中之王,而苗疆之人又掌握其控蠱之術(shù),將其視作護(hù)身寶物。
“蠱?!”
果不其然,聽完葉飛對于蠱的介紹,眾人皆是面色一變,就連鐘老都是眉頭緊皺。
“這也太恐怖了吧,我們劉家可都沒有害過人,誰又為了平日小事而下此毒手呢。”
劉大牛驚懼道,他的父親中的就是蠱毒,一想到將來有一天自己也可能會長那么大的腫瘤,他就感覺一陣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