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查了一下,打你的人是張超,不出意外的話,你們是認(rèn)識的。”
凌天驕進(jìn)來,眼眶紅紅的,努力收拾起自己委屈的有些哽咽的聲音,對著陸驍說著。
“對,我們認(rèn)識,他是我的大學(xué)同學(xué)。”
“所以呢?你打算怎么辦?”
凌天驕倒是心直口快,對于這些事情是一點(diǎn)都不含糊。
陸驍確實(shí)沒有想好,就說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解決……”
“果真,叔叔他們說你是個廢物,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替你辯解,覺得他們侮辱了你,現(xiàn)在看來,他們是說的一點(diǎn)錯都沒有!”
凌天驕似乎很是氣惱,直接就將自己手里的一沓一臉扔在病床上,頭也不回的又摔門出了病房。
陸驍整個人都懵了,對凌天戰(zhàn)驕的脾氣實(shí)在是拿捏不準(zhǔn)。
不過,今天他算是領(lǐng)教到了凌天驕的脾氣,真的不是一般人能駕馭住的。
陸驍傷勢不算太重,過了幾天他就出院了,出院后,凌家知道他沒地兒住,凌峰就“天公作美”地將陸驍安排在了凌云家里住。
陸驍本來是想拒絕的,結(jié)果凌峰又說他既然已經(jīng)和凌天驕有了婚約,又加上他是個孤兒,于情于理都應(yīng)該住在凌家。
他推辭不過,只好答應(yīng)。
出了醫(yī)院,陸驍就打電話給警官,報(bào)警說明張超打人的事情。
警官不久就到了陸驍說的那個叉路口,查找監(jiān)控錄像。
警官姓張,到了地點(diǎn)后,沒有著急地去查監(jiān)控,倒是先把陸驍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
見他一副窮屌絲的樣子,絲毫沒有放在眼里。
陸驍就在一旁,看他慢慢悠悠地先是抽煙,又是伸懶腰,瞎忙活了一會兒后,就說到:“這個岔路口的攝像頭壞了,查不了!”
陸驍花費(fèi)了整整幾個小時,等他查監(jiān)控,結(jié)果他吊兒郎當(dāng)?shù)母墒?,又不緊不慢說這句話,是個人也不能白白咽下這口氣。
“喂,所以呢,這件事就沒有解決的其他方法了嗎?”
張警官剛走,聽到背后的陸驍說了這句話,一臉的譏笑:“解決?你想讓我怎么解決?”
這個時候,陸驍再一抬頭,就看到張超竟然一臉得意地從巡邏車上下來了。
“對啊,你想怎么解決?”張超一副欠扁的樣子沖著陸驍翻了一個白眼兒。
張超剛到張警官面前,張警官就客客氣氣地說了一句:“表哥,來一根?”
緊接著,張警官就掏出了一根煙,遞給了張超。
陸驍看著他們兩個相互打掩護(hù)的樣子,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他們兩個認(rèn)識。
“所以呢?你想要什么公道?老子就是公道!”
張超一臉的嘚瑟勁兒,吐出一圈煙氣,噴在陸驍?shù)哪樕险f到。
看陸驍不說話的樣子,張超更是得寸進(jìn)尺,一雙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嘴角上揚(yáng):“跟我斗,你還嫩了點(diǎn)!”
陸驍氣地手指緊緊攥在一塊兒,關(guān)節(jié)都被他掐地泛白。
他剛伸手想連同張警官狠狠收拾一頓的時候,一輛寶馬車猛擦地面的聲音響起,凌天驕從車?yán)锊戎吒吡讼聛怼?/p>
“怎么?是我們凌家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凌天驕沖著現(xiàn)在一旁的陸驍說著,一雙鷹一般的眼剜過張超,充滿著殺氣和威嚴(yán)。
對著陸驍說完之后,她緩步走到了張超面前:“張少爺,好興致啊,這是和我們家陸驍有什么誤會嗎?”
張超在凌天驕面前,立馬就慫了,怯怯諾諾的像孫子一樣。
陸驍本以為自己聽錯了,可誰知張超更是驚訝地直呼出來。
“天驕,我沒聽錯吧?你們家的?你別給我說你和這個廢物已經(jīng)……”
凌天驕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直接說到:“張超啊,你這狗仗人勢,作威作福的本領(lǐng)見漲?。?rdquo;
張警官似乎還不以為然,但是看到張超的這副慫樣子,還是好奇地問了一句:“表哥,這女的誰啊,這么橫?”
“帝豪集團(tuán)的凌天驕!”
“就是那個驚為天人,人間尤物的凌天驕?”
張超點(diǎn)點(diǎn)頭,凌天驕?zhǔn)翘m海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女,其中有無數(shù)男人把她當(dāng)做夢中情人,這其中不含有張超。
凌天驕可和市面上那些胭脂俗粉不一樣,她不僅面容姣好,身材有料,最關(guān)鍵的是這個女人聰明,在商界的手腕更是毒辣。
要是娶到她,自己的資產(chǎn)不知道能翻幾番,所以說,張超做夢都想娶她。
白欣然,和她一比簡直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不用說,白欣然肯定是在地上。
“不會吧,驕姐,你真的和這個窩囊廢……”
“窩囊廢?我再說一遍,那是我男人,我不許你詆毀他!”
陸驍一聽凌天驕這話,心里簡直樂的開花了,雖然這個女人年紀(jì)不大,對自己冷冰冰的樣子,但是今天豪氣霸道的說他是她的男人,是個人估計(jì)都快竄天上去了!
陸驍在一旁享受著凌天驕帶給他的快感,一邊看著張超垂頭喪氣的樣子,真他么的爽啊!
張超一臉質(zhì)疑地看著陸驍,心里窩著一團(tuán)火:這么艷的女人,竟然讓這個窩囊廢拱了,真是特么的……
張超又問了凌天驕一遍,凌天驕反問他:“難道是我說的不夠清楚,還是張公子地耳朵不好使?”
“我們走!”張超被她懟的是牙口無言,今天是想好好收拾一下陸驍,沒想到竟然知道了這么讓人難以接受的消息。
他最后還是不滿地指著陸驍,氣哼哼地說到:“你小子,給我等著!”
陸驍也是默默地站在那里,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啊,現(xiàn)在還沉浸在凌天驕給他的“溫柔鄉(xiāng)”里,無法自拔呢!
“天驕?那我們現(xiàn)在要回家嗎?”
在張超氣急敗壞的走了之后,陸驍才湊到凌天驕的耳畔邊說到。
“天驕?你可叫得是真親熱!自己什么本事都沒有,怎么?想打算在凌家吃一輩子軟飯?要不是,為了遵從我爺爺?shù)倪z囑,我怎么可能……受這窩囊氣!”
凌天驕說著,眼眶泛紅,一臉的委屈。
陸驍是越來越看清楚眼前的這個女人了,外冷內(nèi)熱,刀子嘴豆腐心啊。
其實(shí),外表把自己裝得那么強(qiáng)勢,也是刻意偽裝自己還是個小女孩。
畢竟只有二十歲的她,在商界混,哪里有那么堅(jiān)韌?
陸驍想著,心里一陣酸楚,剛想上去抱著她,好好地安慰她一番。
結(jié)果,他剛一碰到凌天驕就被她狠狠地推開,隨及,電話就響了。
凌天驕接電話,那邊的女人聲音又尖又噪,很容易就能辨別出來是凌雪兒。
“表姐,怎么了?今晚去龍華酒店談生意?”
陸驍聽著凌天驕和凌雪兒的對話,不知怎么回事,他總覺得凌雪兒說話陰陽怪氣的,談生意為什么要去酒店談?而且還是在晚上?
凌天驕掛了電話,隨手將車鑰匙扔給了陸驍:“今天晚上我要去談筆大生意,車你幫我開回凌家!”
另一邊,凌雪兒一臉陰險(xiǎn)地對著張超說:“張少爺,今夜包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