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出手狠絕無比,震驚了在場人的雙眼。
程安皓自認(rèn)不算好人,他心里知道,如果沒有丁文峰的背景,光憑他自己,估計要被王林作踐了。
只有震懾住了王林,他才不會像張少凱那樣惹來無盡的麻煩。
事實證明,程安皓是對的,這一筷子直接將王林的一絲不服,消滅的干干靜靜。
程安皓帶著田思琪兩人來到前臺,程安皓掏出一張卡片,對收銀員說道:“結(jié)賬。”
收銀員看見卡片,連忙站起身:“先生,您是海天集團的超級VIP,您的一切消費都是免單的。”
說完恭敬的將卡遞給程安皓。
程安皓接過卡片,微微一笑,看來丁文峰還有點用,可以考慮他的要求了。
從海鮮城出來,趙靜直一直想要問田思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系主任緊急打了電話,她必須馬上回學(xué)校。
送走了趙靜直,田思琪也沒有了其他興趣,兩人叫了一輛出租車一起回家了。
回家的巷子里,田思琪一直在看著程安皓,沒注意看腳下,路上有些凹凸不平,被一塊凸起絆倒了。
程安皓俯身接住她,這時程安皓注意到田思琪的臉上變的極為蒼白,呼吸開始變得急促,“琪琪,你沒事吧?”
程安皓心中一緊,看來是心疾發(fā)作了,程安皓將一絲靈力注入田思琪體內(nèi),他在她心臟處探道一絲寒氣。
程安皓心中一驚,這一絲寒氣很鬼祟,一直纏繞在心臟附近,一但心臟跳動異常,這股寒氣就會出現(xiàn),一直圍繞著心臟,使其失去動力漸漸停止跳動,看起來和心臟病很像。
程安皓在之前就察覺到了田思琪身體的異常,他也想過立刻替她清除這股寒氣,只是他發(fā)現(xiàn)這個寒氣似有生命般,只要接觸到他的靈力就會躲到心臟的深處,讓他無法下手。
既然寒氣出現(xiàn)了,正好試試將它抓出來。
程安皓將田思琪抱在懷里然后坐到路邊,迅速運轉(zhuǎn)靈力,右手探在胸口處,將金色的靈力小心的灌進去,一點點的包裹住心臟邊緣的寒氣,其實最簡單的就是直接將寒氣化掉或者拔出,可是這是在心臟周圍,一不小心就可能對宿主造成損傷。
很快程安皓就知道自己想的太簡單了,他渾身的靈力快要耗盡了,可是寒氣還在心臟處死死的盤踞著,就在程安皓靈力即將耗盡的時候,寒氣竟然進行了反撲,程安皓急忙收手。
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抓捕,寒氣深深的進入了田思琪的心臟深處。
程安皓累的靠在墻邊,心里很郁悶,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棘手的病癥,他試探了半天,連寒氣是什么都沒有搞明白,這也太泄氣了。
程安皓的臉色及其難看,不過田思琪的小臉卻有了一絲血氣,身體內(nèi)的隱患沒有清除,可能會隨時威脅道田思琪的生命。
一想到這點,程安皓就抑制不住心里的怒氣。
“皓哥哥,你怎么了?”田思琪一睜眼就看見了程安皓極為憤怒的表情,心里頓時有些不好。
“皓哥哥,你是不是嫌棄我身體不好?”田思琪的聲音有些暗啞。
程安皓回過神,揉了揉田思琪的頭,一副要將她看進眼里的神情。
田思琪的頭發(fā)瞬間變得蓬亂,別扭的拂開程安皓的手,“皓哥哥,又揉我頭發(fā)。”
程安皓寵溺的一笑:“我不是嫌棄你,是在擔(dān)心你,想幫你治病。”
“我相信你。”
“可以起來了嗎?你有點重,我腿麻了。”程安皓岔開了話題。
“你……”天思琪站起來臉都紅了。
程安皓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還有哪不舒服嗎?”
然后伸手指指田思琪胸口:“舒服點了嗎?還難受嗎?”
田思琪順著程安皓的手低頭,看了眼自己胸部,臉更紅了,“沒事了。”
“手感不錯。”程安皓調(diào)侃著眼前紅成小龍蝦的女友。
田思琪終于炸毛了,“皓哥哥!”
程安皓順手纜過田思琪,我們回家吧。
回到家后,程安皓就鉆進了房間,三天都沒出房門,連飯都是送進去吃的。
“咣當(dāng)!”
程安皓站在了丁文峰的房車內(nèi)。
“程先生,您會敲門嗎?”正在換衣服的丁文峰咬牙說道。
“這是采購藥材清單,準(zhǔn)備齊了,我?guī)湍惆痒梓牍麩捔恕?rdquo;程安皓不客氣的丟過去一張紙。
蕭助理急忙接住,然后念道;“百年血參二十支、月光草三十株、冰魄草三十株、寒水石、百年青靈果……”
丁文峰臉色一點點的暗下去,“程先生,你確定這些都需要?”
程安皓懶得回答他的疑問,直接說道:“如果想煉制麒麟果,這些材料是必須的,而且是年份越久越好。”
丁文峰晨略思索了一下,問道:“要多久時間?”
“自然是越快越好,煉制好了,我們也可以快點去南都。”程安皓說完出去了。
“蕭助理,通知下去,三天!”丁文峰堅定的說道。
……
第二天,程安皓出現(xiàn)在了古玩一條街。
現(xiàn)在正是上午,古玩街還不像下午那樣熱鬧,偶然有一兩個擺地攤的,但也沒什么生意,只是兩側(cè)的店面都開著。
這時一個農(nóng)民工打扮的人引起了程安皓的注意,農(nóng)民工坐在路邊,懷里抱著一個包裹。
程安皓注意到的不是人,而是從他懷里,竟然感受到一陣陣清涼的氣息從包裹內(nèi)發(fā)出來,這是靈氣的涌動。
“大哥,你是要賣東西嗎?”程安皓上前詢問。
農(nóng)民工警惕的看看他。
“我能看看嗎?”
農(nóng)民工懷疑的問道:“你真買嗎?”
程安皓知道他是不放心,這樣的寶貝在大街上看也不合適,他突然想起了無心閣,然后說道:“我一個朋友的店在附近,要不我們?nèi)サ昀镎務(wù)劊?rdquo;
農(nóng)民工點點頭,兩人一起來到了無心閣。
“歡迎光……德叔,你找的人來了!”伙計王剛看見程安皓就向店內(nèi)沖去。
“小兄弟,你怎么有時間過來了,是有什么好東西嗎?”德叔熱情的竄出來,一點都不像老人家。
“我只是想借你的地方談個買賣?”程安皓有些尷尬的說道。
“沒問題,里面請!”德叔急忙招呼道。
丁少可是叮囑過了,如果程安皓在來這里,一定要待如上賓的。
“大哥,現(xiàn)在可以把東西拿出來了。”程安皓微笑著說道。
農(nóng)民工點點頭,將懷里的包裹放在桌上,小心翼翼的打開包裹,然后一個玉香爐展現(xiàn)在眾人眼前。
程安皓從來沒有接觸過古玩,但是這件東西上有靈氣涌動,那他就勢在必得。
德叔看出了程安皓對古玩不在行,從身上拿出一個放大鏡說道:“小兄弟,我?guī)湍憧纯窗伞?rdquo;
程安皓點頭道謝。
德叔仔細(xì)的看起來,他從頭到腳上上下下看了個遍,然后又拿起爐蓋仔細(xì)揣摩了片刻。
片刻之后,德叔放下放大鏡,然后說道:“爐身沒有落款,也不是出自名家之手,收藏的價值不大。”
“不可能,這是俺祖輩傳下來的……怎么被你說的這么不值錢!”
德叔又說道:“也就是玉值點錢,可是玉質(zhì)不好,也賣不出高價。”
德叔的這些話身很中肯了,擺件這種東西,出自名家之手和普通的價值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你想出多少錢?”農(nóng)民工直接開口詢問程安皓。
程安皓看向德叔,德叔急忙開口:“一萬。”
“一萬,這也少了點吧,你們不會是聯(lián)合起來蒙俺吧!”農(nóng)民工狐疑的問道。
德叔像是受到了極大侮辱一般,拍著胸脯保證:“兄弟,你出去打聽打聽,我們無心閣從來都是有當(dāng)無類,良心為上,別的地方肯定給不了你這么高的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