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軒煜用妖孽般手挑起她的下巴,兩人的距離只有幾厘米,大拇指輕輕劃過她的朱唇,像是在思考什么。
葉靈君受不了這么曖昧的姿勢,下意識往后方縮了縮:“你要干什么?”
“你還真是我在這個世上見過最丑的女人,我大哥那樣的人是怎么想的竟會喜歡你,只是想要你身上無窮的法力這么簡單嗎,還是另有原因?”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舜軒煜又吸了一口手中的煙,湊到她的耳根面前,嘴里的煙輕輕吹進(jìn)她的耳朵里:“你被我大哥玩過,應(yīng)該不是處了吧。”
葉靈君聽到他這段羞恥的話后,雙眼死死瞪著他,真想把他那惡心的嘴給撕下來:“你心理是不是很變態(tài)!”
舜軒煜立刻露出嫌棄的表情:“這么看來,你還真的不是處了?”其實(shí)她和舜奕南最大的尺度也才親過嘴而已,當(dāng)然還是完璧之身啊。
不過葉靈君沒有承認(rèn)也沒有否認(rèn),只覺得和這種變態(tài)討論這種問題,簡直就是臟了自己的嘴。
“你身上這個驚天動地秘密凡是任何一個人與你雙修了,再吸干你的血可以稱王稱霸,這個條件確實(shí)很誘人啊,只不過你太臟又太丑了,我并不想睡你。”
“那你就放我走吧。”
舜軒煜聽到她的話直接笑出了聲:“我好不容易將你逮到手,怎么可能會輕易放了你,你看到我身后的這只半人半獸了嗎?他是我喂病毒親自養(yǎng)出來的,不如讓他伺候你吧。”
“只要你能活著爬出來,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如果爬不出來那就對不起了,我可要抽干你的血喂我的病毒了,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那么,游戲現(xiàn)在開始吧!”
他把這種事當(dāng)做他的游戲,這是恥辱,是天大的恥辱,那個渾身長滿毒瘤的怪物朝著她走了過來。
葉靈君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她現(xiàn)在癱在地上渾身沒有一丁點(diǎn)力氣,根本無法和這個渾身長毒瘤的怪物戰(zhàn)斗。
“老大,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小胖墩助理拿著桃木劍對著炎器說。
炎器罵道:“他奶奶的,我行走江湖這么多年不相信破不了這個小小的毒陣。”
小胖墩助理滿臉擔(dān)憂:“老大,我們再這么耗下去可不是辦法啊。”
“想活命,少逼逼。”
兩人的皮膚被這個毒陣的毒氣給腐蝕了一大塊,鮮血止不住的流淌出來。
炎器雙手緊緊握著軒轅劍,將鋒利的刀刃割破舌尖,一滴鮮血滴在劍上,一瞬間刀刃上放出金燦燦的光芒。
另一邊蘇耀銘在和那個女鬼戰(zhàn)斗,幸好他識破了那個女鬼的陰謀詭計(jì),恐怕現(xiàn)在躺在床上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尸體了。
這個女鬼是看中了蘇耀銘的陽氣,因?yàn)樘K耀銘的陽氣太過于旺盛,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陽氣這么旺盛的男人,要是吸干了蘇耀銘的陽氣,她就會立馬晉升鬼王。
蘇耀銘用他低沉的聲音喊了一個字:“死!”
一聲巨響讓那個女鬼整個身子炸開了,一剎啦房間里血肉橫飛,那個女鬼死都不知道他竟然有這么強(qiáng),沒碰到她,嘴里只念了一個字就讓她五馬分尸了,他到底是有多強(qiáng)?
蘇耀銘冷漠的走出房間,眼神中閃過一抹狠毒:“也配敢跟我玩花樣,恐怕是活得不耐煩了!”
那個惡心的半人半獸一步步朝葉靈君逼近,半人半獸貪婪地嗅著葉靈君身上的味道,他覺得她身上真的好香啊。
舜軒煜站在一旁,舉起一杯烈酒抿了一小口,看著葉靈君這一副模樣,嘴角勾起一抹放肆邪魅的笑,因?yàn)樗镁脹]有這么痛快過了。
那個半人半獸開始瘋狂的撕扯葉靈君的衣服。
他妖孽般的手搖晃杯中的酒,對著酒喃喃自語:“不知道我大哥知道葉靈君被我的病毒怪物糟蹋了會怎么想呢?好期待啊。”
說罷,他將一整杯烈酒下肚,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半人半獸撕扯著她的衣物,葉靈君現(xiàn)在什么都做不了癱在地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半人半獸,踐踏她的尊嚴(yán),淚水肆意奪眶而出,身上的衣服眼看就快要被他撕光了。
“等一等!”
真快要到精彩時刻,舜軒煜卻叫住了那個惡心的半人半獸,沒辦法那半人半獸十分不舍的松開了葉靈君這個獵物。
舜軒煜走到葉靈君的面前蹲了下來,此時的葉靈君里面的內(nèi)衣已經(jīng)漏了一大半出來:“我剛剛不小心忘記了還有一件事沒說,你還欠我一枚丹藥沒給我。”
葉靈君此時的眼淚已經(jīng)止不住了,瘋狂流淌著,眼神呆泄,不得不說舜軒煜的病毒手段可真是高明,連師傅都察覺不到她的危險(xiǎn),神識已經(jīng)混亂了也全送不出去。
“那天你給我打電話,說要我把那網(wǎng)上的照片摧毀,你說你會給我一枚丹藥作為補(bǔ)償,你還記不記得呢?”
葉靈君心中感嘆道,原來是他作祟的,他真的太會操控病毒了。
“你覺不覺得,你為國家做了那么多事,到頭來還不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他們還不是照樣不領(lǐng)你的情,我隨隨便便用一點(diǎn)小手段他們就把你罵得底朝天,真是可悲啊。”
“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想有人來救你吧,這次恐怕連就算是天上的神仙都救不了你了,哦對了,你是不是想舜奕南來救你,可是我要告訴你,你恐怕要失望了。”
葉靈君依舊躺在地上一聲不吭,仿佛像一具沒有感情的尸體,晶瑩剔透的淚水不停的蔓延出來。
隨后葉靈君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開始放蕩大笑,舜軒煜不解的看著她,在這種情況下是怎么笑出來的?不知道的人都認(rèn)為她這是瘋了。
便問道:“你笑什么?”
葉靈君風(fēng)輕云淡的說:“我笑你活在這個世上真是可悲有可憐……”
舜軒煜臉色瞬間一變,渾身帶著煞氣伸手就去掐住她的脖子:“我最討厭別人說我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