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門票的收入,這些押注其實才是這個拳場最大的收入。
阿虎本身對于拳場就有一定的了解,現(xiàn)在在阿強的介紹下,對這里更加的了解,但是在阿虎的心中,他還是希望能夠有天真正的在拳場上統(tǒng)治。
阿虎知道,若是想要統(tǒng)治拳場的話,他離不開陳楚的幫助。
畢竟這里的很多拳手實力還在阿虎之上。
兩個人從拳場出來后,阿虎還是難以掩藏自己內(nèi)心的激動之情。
為了慶祝自己離真正的統(tǒng)治拳場更近一步。
“楚爺,您待會有沒有事?”阿虎問道。
“怎么了?”陳楚問道。
“我想邀請楚爺您去酒吧喝上一杯。”阿虎說道。
“大白天的去酒吧喝酒嗎?”陳楚問道。
“當然喝酒只是其中一部分,主要是想跟楚爺您引薦一個人。”阿虎說道。
陳楚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至于陳楚問道是什么人的時候,阿虎卻總是一句暫時保密,不過答應陳楚說絕對不會讓陳楚失望的。
兩個人很快就到了阿虎口中的風華酒吧。
阿虎在路上說風華酒吧是本市最大的酒吧,將這個酒吧說的如何天花亂墜,陳楚都未曾在意。
在陳楚看來,這酒吧再怎么大,再怎么豪華,他能豪華到什么地方呢?
但是在陳楚真正沾在風華酒吧面前的時候,陳楚也就不那么想了。
放眼望去,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兩根大理石石柱。
陳楚很快發(fā)現(xiàn)這兩個大理石石柱是兩根渾然天成的石柱,似乎從出生他們就是這個樣子,而后被這酒吧的老板在建造酒吧的時候移至此地。
這樣的大手筆在陳楚看來,可不是一般的財力能夠達到的。
雖說現(xiàn)在是白天,本不是酒吧的黃金營業(yè)時間,可這酒吧門口的迎賓站在門口的兩側(cè)卻依舊的充滿精氣神。
這點顯然是經(jīng)過專門的訓練才能達到的效果。
“我們進去吧。”阿虎說完就開始在前面大陸。
等到進了酒吧那扇門,陳楚覺得眼前的景色一下暗淡了下去。不過卻不會讓人感到不適。
“楚爺,您先找個地方坐,隨意的喝點,我先去看看那位爺。”阿虎說完,陳楚點了點頭兩個人就分開了。
陳楚隨意的找了個地方坐下。
“先生,你好,需要點什么?”一旁的調(diào)酒師看到陳楚坐下后開口問道。
“隨意的給我調(diào)一杯酒好了,最好烈點!”陳楚說道。
很快,調(diào)酒師就將剛調(diào)好的一杯酒交到了陳楚的手中。
陳楚剛喝了兩口,一個打扮的妖艷的女人就出現(xiàn)在了陳楚邊上,不過不是來找陳楚的,而是來找剛才給陳楚調(diào)酒的那位調(diào)酒師。
“你看看你,給我調(diào)的這是什么酒?這酒能喝嗎?這是給人喝的嗎?”
“這位小姐,剛才是你說的你要烈一點的酒,我才給您調(diào)的這杯酒。”
“長本事了是不?我說什么你聽著就好了,還學會頂嘴了?”
“知道我是誰不?”
“知道。”調(diào)酒師低下頭說道。
陳楚不明情況也就沒有說什么,正好剛才這位調(diào)酒師也給陳楚調(diào)制了一杯烈酒。陳楚也知道這個女的喝不過是很正常的事情。
隨后,陳楚就聽到這個女的在一旁不斷訓斥著這位調(diào)酒師。
臨走的時候,這位妖艷女孩將那位酒潑向了那位調(diào)酒師。
本來這事也就那樣過去了,只是這女的不該潑那杯酒,那杯酒不僅潑向了調(diào)酒師,而且還灑在了陳楚的身上。
“站?。?rdquo;陳楚喊住了這位妖艷女。
“你在叫我?什么事?”女子轉(zhuǎn)身后,依舊一臉傲氣的問道。
“干什么?你把酒灑到我身上了。給我道歉。”陳楚說道。
“我沒聽錯吧?你竟然讓我道歉?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姑奶奶我是誰?”女子非但不道歉,還非常囂張的說道。
“這位老板算了吧,我們?nèi)遣黄稹?rdquo;一旁的調(diào)酒師勸說道。
“我管她是誰,既然將酒灑在我身上就要她道歉。”陳楚說道。
“讓我道歉,你在做夢!有本事你也將酒潑我身上啊,就算我給你十個膽,你敢嗎?”
令這個女人想不到的是,在她的話音剛落下,陳楚杯中的酒就潑在了她那張剛剛抹完厚厚粉底的臉上。
“你竟然敢潑我?我跟你拼了。”說著這個女人就開始沖向了陳楚。
對于這樣的女人,陳楚自然沒有給好臉色看。
“我現(xiàn)在給你個機會滾。我不跟你計較。”
“不跟我計較?你當你是誰?。吭谶@酒吧內(nèi)還沒幾個人敢招惹我。”說著這個女人伸出了手,準備去撓陳楚。
只是她的手還沒有碰到陳楚,就被陳楚一個巴掌狠狠的打倒。
女子倒在地上捂住自己臉,要知道陳楚的那一巴掌,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了的。
“你竟然敢打我?有本事你別走!”女子從地上爬起來后,依舊叫囂道。似乎陳楚的那一巴掌并沒有將她打清醒。
“放心,我不會走的,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樣的手段。”陳楚冷哼道。
“也不怕告訴你,風華的經(jīng)理是我朋友!今天你別想走出這個門!”
“那你叫?。?rdquo;陳楚繼續(xù)說道。
等到那個女人離開后,陳楚對著旁邊的調(diào)酒師說道:“剛才那酒再幫我調(diào)一杯。”
“你還是快離開吧。”調(diào)酒師好心的提醒道。
“怎么說?”陳楚隨口問道。
“剛才那個女的其實是我們經(jīng)理的一個姘頭,平日里經(jīng)常來,我們都不敢惹她。”
“而且據(jù)我所知,我們的經(jīng)理背后自然是風華酒吧背后的老板。雖說這個老板很少露面,但我敢肯定對方的勢力很大。不然也不會將風華酒吧開的這么大。”
“所以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吧,不然的話一會想走也走不了了。”
“沒事,我今天就沒有打算走。調(diào)酒吧。”
看到自己勸說沒有一點用后,調(diào)酒師也就沒有再說什么了,只是一邊調(diào)酒,一邊擔心的看著那一邊。
無論對方是怎樣的勢力,在陳楚看來只有說是真正接觸之后才能知道能不能應對。
酒很快放到了陳楚的面前,陳楚慢慢的喝了一口,還是那個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