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穹山?行吧,給我吧,我先走了。”冷鋒吸了兩口,覺得沒有以前好抽了。
或許也是因為十多天沒抽煙,淡漠了,不再想了。
財神點了點頭,拿起包兒,和冷鋒出了咖啡廳,分道揚鑣。
但就在這時,遠(yuǎn)處的天空忽然打起了雷,雷聲很大,劈中了一個地方。
樹木直接著了火,可以看出,天雷的力量如此大。
“嗯?”冷鋒進(jìn)了車,發(fā)現(xiàn)開始下雨,但這雨水的顏色,怎么是暗紅色。
還有剛剛奇怪的天雷……
一切的一切都證明,有人在試陣!
試陣的意思就是有人在擺大陣,提前要試陣,否則在大陣開啟,出了問題,就無法收回。
可試陣之后,就比較容易多了,大陣也不會出問題。
冷鋒把那個東西拿在手里,帶在了脖子上,像這種大陣,他真的沒看出來。
或許財神沒騙人,天穹山,十幾個風(fēng)水師就等待這一天了。
而冷鋒并不是沒有感覺,他們說風(fēng)水界已經(jīng)亂了,這一天早晚到來。
雨下的很大,他沒發(fā)開車,只能徒步,來到一處空地上。
這里是施工建筑,如今下午了,工地也沒有人,但他可以找個地方躲一躲。
就在這時,工地的另一邊,有十幾個黑色的身影,背對著冷鋒。
“還是來了。”冷鋒輕聲說道。他的衣服已經(jīng)濕透,頭發(fā)絲流下雨水,順著額尖直流。
“小子!我們終于見面了!沒想到殺了我們師弟的人就是你?而且還是兩個?”
其中一個個子很高,穿著白袍的中年老者說道,他打的是油紙傘。
冷鋒還覺得奇葩,這個年代了,誰還打油紙傘?
“你們不想聽是誰惹的事兒嗎?而且你們天穹山道派,就是這么救世濟(jì)人,做如此臟的買賣!”
冷鋒嘲諷一番,不管這是十幾個人,以及天穹山多么出名,臟買賣,他們肯定做了。
這是無可厚非的。
“呵,小子,這是趨勢,這是順應(yīng),你管不著,要不然,風(fēng)水界的人都不會放過你。”
“對,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對,大哥,少跟他廢話,我們行動!”最后一個人,猛虎的面容,頭頂還有一道疤,看樣子不像好人。
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點了點頭,三個油紙傘分別后拋。
隨后,把一人一句口訣,把手中的撥盤扔到半空,撥盤發(fā)出耀眼的金光。
隨后,天地之中,不管是雷震、暴雨、電閃、地動、火巖等等。
全部沖著冷鋒而來,冷鋒緊盯著那條火龍,而他彈跳力驚人。
半弓著身子,輕輕一跳,將火龍引誘到暴雨區(qū)域。
冷鋒以為,這個陣法可破,沒想到,火龍并沒有跟著他,而是沖著冷鋒背后沖去。
“該死的!”冷鋒無處可躲,身子轉(zhuǎn)了過來。
就在這時,一個身著黑袍,樣貌清秀的男人,拿著刺刀,直奔冷鋒,背后偷襲。
“啊!”冷鋒被刺中,后背右臂,而那天火龍也前面夾擊,直接穿透了冷鋒的心臟處。
冷鋒倒地,吐了一口鮮血,眼前一片模糊,暴雨,始終沖刷著這一切。
這暴雨落在冷鋒身上,眼睛里,他睜不開,也起不來。
“呸!去死吧!”
那幾個人似乎上前看了看,冷鋒果然已經(jīng)奄奄一息,隨后離開了工地。
收回了陣法,雖然這個陣缺了兩個人,但還是可以秒殺一個凡人。
“我這是死了嗎?”不知道過了多久,冷鋒才醒來,發(fā)現(xiàn)天空已經(jīng)亮了。
但工地的土壤還是干的,不對???冷鋒明明記得,他昨晚經(jīng)歷了暴雨。
而且有十幾個人,難道這一切沒發(fā)生?對,有一個可以證明。
那就是他身后右臂,有刀傷!一定有!他記得清清楚楚!
可冷鋒再次觸摸,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了,消失了,這是怎么回事兒?
他突然想起來,昨天財神交給他一個東西,這個東西是師父的。
他,師父,太白師祖!
道教鼻祖,可是師祖已經(jīng)仙游去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他應(yīng)該是算好了,自己回出事兒,所以給財神這個東西,抱住了他的命。
“謝謝師父!”冷鋒單膝跪地,手中緊緊的攥著那個東西,叩謝師父救命之恩。
風(fēng)水界,都在尋找太白師祖,但太白師祖仙游,就是不想看后代如此頹廢,骯臟。
為了利益,竟然窺探天機(jī),更加為了財殺害同類,這簡直就是道教的恥辱。
不過這一切也沒得辦法,順勢而為,冷鋒出現(xiàn),或許讓這個圈子煥然一新。
……
古京醫(yī)院,冷鋒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孟繁星病房。
發(fā)現(xiàn),孟繁星可以下床了,而且醒來沒看到冷鋒,可能擔(dān)心了。
“你干嘛去了?”孟繁星眼里滿是惶恐。她生病了不假,可是眼睛不瞎。
冷鋒如此疲憊,她看得出來,況且一夜沒回來,他以前并不這樣。
“繁星,我沒事兒,你怎么樣?”冷鋒扯開話題,擠出一抹笑來問道。
他真心很累,昨天和那條火龍斗了一個小時,體力耗盡。
“我沒事兒,醫(yī)生說我明天可以出院了!”孟繁星說道。
冷鋒靜靜的坐在那兒,給孟繁星削蘋果,遞給孟繁星。
就在這時,門響了。
又是一大群人,冷鋒根本不認(rèn)識,只認(rèn)識其中的一個。
孟嘉怡!孟天奇的妹妹!
他們?孟氏的人?看來真的關(guān)心孟繁星。
“爺爺!您怎么來了?快坐,這里簡陋,您多包涵!”孟繁星忙活著,給大家找凳子坐。
“誒,繁星啊,別忙活了,這些都是你的親人,不用的,你怎么樣???”
為首的孟浩然開口說著,他找了個凳子,畢竟是這里輩分最高的。
“爺爺,我已經(jīng)好了,明天就能出院上班,幫您了!”孟繁星邊倒水邊說。
“大伯,二伯,你們這邊坐!”孟繁星第一次和大伯二伯對話,略微有些緊張的說著。
幫二位找好了凳子,孟侖,孟闊也都笑面虎似的,坐了過去,挨著老爺子。
就在這時,門又開了,是孟岳和程桂英來了,他們得到院里的通知,說是女兒醒了。
“你!冷鋒!你怎么還在這兒??!”程桂英看到冷鋒,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開罵。
“夠了!沒看到我在這兒嗎?”孟浩然緊壓著眉頭開口道。
上次他們并沒有碰到一塊兒,這次碰到一起,他發(fā)現(xiàn),老三孟岳的老婆,竟然如此刁鉆蠻橫。
他當(dāng)年果然沒有看錯人,就是不適合孟岳,可奈何他們有了孟繁星。
“對不起爸,我錯了,我沒看到你們在這兒,大哥,二哥!你們也都來了!”程桂英尷尬收場。
她忘記了,都怪這個冷鋒,讓她下不來臺,竟然在整個孟家,出了這樣的糗,該死。
程桂英不在說話了,而孟岳也不敢說話,只有孟繁星,看到孟嘉怡旁邊沒有了孟天奇,很是好奇。
畢竟孟天奇再如何,也是她的哥哥,她得關(guān)心一下。
“姐,天奇哥呢?”孟繁星應(yīng)該是不知道,當(dāng)時冷鋒如何把那塊人造骨給做成定時炸彈的。
想必,孟天奇的腿已經(jīng)廢了,這是毋庸置疑的,冷鋒最知道。
“我哥,在家養(yǎng)傷……”孟嘉怡無奈的說著。她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兒,自從上周開始,就一個人關(guān)禁閉在家,不出來。
就連她這個妹妹也不知道他發(fā)生了什么,如果不是孟繁星這么問,她都忘記這碼事了。
“什么?在家了?我說怎么這么多天沒來上班,他怎么了?”孟侖問道。
他一個做父親的,兒子大了,根本也不管,可這么多天不來上班,那就奇怪了。
而且父親在這里,不問,也不是那么回事兒。
“不知道。”孟嘉怡搖了搖頭攤攤手,表示。對于孟天奇的事情,其實她知道的并不多。
更何況最近自從帶他去見了那個神醫(yī)以后,回來他就怪怪的,腿好了也不至于如此吧?
“這個臭小子,竟然不來上班,看他來了怎么收拾他!對了,嘉怡,給他打電話,明天繁星回來,我們開一個全體會議。”
孟浩然回過頭,看了一眼孟岳和程桂英,不管怎么說,孟岳都是他的兒子。
如今回來了,可以把孟浩然的孟氏,融合進(jìn)古京的孟氏,再次擴(kuò)大,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