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哈哈,村長我還有更壞的呢。”
只見的老男人跪在地上,用手正在扶著什么:“準(zhǔn)備好,我來了啊。”
“這兩個家伙不是王寡婦和李村長嗎?”
見到這兩個身影,徐斌眉頭一皺。
平日里,李村長仗著自己是村長,可沒有少撈好處。
說不上魚肉百姓,但是大家都不喜歡這個家伙。
好啊,終于讓他抓住把柄了。
“喂,你們兩個干什么!”
徐斌掏出手機拍攝的同時大喊一聲。
“哎呀呀~”
李村長嚇得渾身都是一哆嗦。
“誰,誰!”
他扭頭便看到徐斌,愣了一會兒。
接著他似乎反應(yīng)了過來,瞪大了眼睛:“你個小兔崽子,你干什么!”
一邊說著,趕忙拉過一旁的衣服遮羞。
“我命令你,趕緊把東西給我刪了,這里的事情,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
李村長頓時將派頭拿了出來。
“刪了,姓李的,我看你是瘋了吧!”
徐斌眉頭一皺,走上前一巴掌打在李村長臉上,清脆的響聲響起。
“哎呦~”
李村長捂著臉,半躬著身子,抓著一塊衣服遮羞。
“王寡婦,姓李的,你們知道這次的事情的嚴(yán)重性?”
徐斌用很敞亮的聲音說道。
“知道,知道,小徐啊,你看我也是糊涂,你看這次...”李村長趕忙說道。
“是啊,是啊,小徐你就放過我們吧。”王寡婦也苦苦哀求。
“你給我閉嘴!”
徐斌瞪了一眼對方,嚇得李村長渾身一顫,趕忙閉上嘴巴。
“我看這片荒山不錯,我打算用幾年,你沒意見吧?”徐斌看了一眼周圍,然后說道。
李村長一愣,接著老眼滴溜溜一轉(zhuǎn):“只要你把東西刪了,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你沒資格談條件。”徐斌口氣嚴(yán)肅。
“那...那好吧。”李村長深吸一口氣。
他也明白,沒有談條件的資格。
就在這時,李村長的電話忽然想起來。
他看了看徐斌,征求意思。
“去接。”徐斌說道。
“喂~你說什么?這個二娃子去跑到柏夢露去要債了?”
“柏夢露不是出去打工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李村長還在打電話。
“這個王八蛋!”
徐斌咬了咬牙:“今天我非好好收拾一下你不可!”
“你們兩個穿好衣服,趕緊回去。”
說完,徐斌率先往回跑去。
剛來到村頭,徐斌遠(yuǎn)遠(yuǎn)望見一群人圍在前方。
而且時不時還傳出咒罵之聲。
聽到這,徐斌頓時火冒三丈。
三步并作兩步,朝著那邊跑去。
“咦?”
剛跑出沒兩步,徐斌就愣了。
自己這速度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快了。
雖說在高中時候,自己也算是班里的短跑健將。
可是這一步跨出兩米有余,著實也是嚇了一跳。
毫不夸張的說,就算是國家隊的,恐怕一步也跨不出兩米。
“這件事看來也只能回頭再說了。”
徐斌小聲嘀咕一句,三步并作兩步。
幾個呼吸的時間,便來到了人群外邊。
“小賤人,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你不會是要賴賬吧?”
“我好心好意幫你找了份工作,沒想到你把人還給打了,這是人家給的賠償單,你好好看看吧!”
“我……是他們……”
柏夢露一時間臉色煞白,小心翼翼的接過那賠償單。
不過看了一眼,頓時嚇得哆嗦起來。
“這……整整二十萬?”
柏夢露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仰起頭來,朝著二娃子望了過去。
一看到那單子上的一串零,柏夢露嚇得魂都沒了。
別說是二十萬,就算是兩萬塊,辛辛苦苦一年都不一定能拿到。
要不然當(dāng)初也不會聽了那二娃子的話,去了那種地方。
一想到那天文數(shù)字,柏夢露眼眶一紅,淚珠子不停的打著轉(zhuǎn)。
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上。
“怎么?你找個野漢子把人給打了,這會裝無辜了?”
“你說說你,老公剛死,就找上了小白臉,我現(xiàn)在倒是懷疑,陳浩的死,是你謀劃的吧?”
二娃子撩起臂膀上的衣服,胳膊上紋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青龍,得意洋洋的指著柏夢露咒罵道。
而他口中的陳浩,便是柏夢露那死去的老公。
“你……你血口噴人!”
一時間,柏夢露氣的胸口一陣起伏。
聽到他們的話,圍觀的人也是對著她一陣指指點點。
“我就說陳浩怎么死的那么蹊蹺,原來這里邊另有隱情?。?rdquo;
“當(dāng)時我就說過,這柏夢露是個狐貍精,可是陳浩他就是不聽,現(xiàn)在稀里糊涂的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