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淵拿起木棒狠狠的再一次在骨折處補了幾棒,慘叫之聲再一次傳來。
重罰之下總有懦夫,終有一個受不住這種精神和身體的折磨,主動的站了出來。
“大哥,饒命啊,讓我們打人都是方主管,不,都是方海指示的,他給我們每人五千快,讓我們給這些女的一點眼色看看,打死算他的,跟我們沒有關(guān)系!”
啪啪啪!
這人臉上瞬間出現(xiàn)了好幾條鮮紅的拇指印,出手之人竟是白若彤。
“呸!可惡!實在是太可惡了,看老娘打不死你這畜生!”
白若彤說著說著就要送高跟鞋去銼這人的命脈,估計是想模仿昨晚方淵的行徑,沒想?yún)s被方淵阻止了,“他們又不是大奸大惡之人,只是被某人蠱惑了而已,畢竟這東西對男人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最后一個問題,他們男人去哪里了,你們知道嗎?”方淵問道。
這一個個打手都不停的搖頭,說道:“我們也是方?;ㄥX臨時雇的,干完活拿錢走人,沒想?yún)s踢到了鐵塊,哎……”
“給你們重新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將你們的五千塊都拿出來給這些婦女兒童看傷,剩下的錢分給他們,能做到嗎?”方淵命令道。
“這,這個……行行,沒問題,我們都聽你的……”
這些婦孺一個個都快對方淵給跪下了,一邊是感謝方淵救命之恩,另一方面懇求方淵幫忙找找他們的老公和兒子。
方淵只能勉強答應(yīng),讓他們回去等消息。殊不知方淵心中想,這人是死是活都不得而知,而且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眾人散去,只剩下方海、方淵和白若彤。
“怎么樣?當救世主的感覺不錯吧?”方海出言諷刺道。
一時間,方淵不知道該怎么接方海的話,感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惡魔,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不再是之前那個噓寒問暖的大哥方海了。
“方海,你不想對我說點什么嗎?”方淵冷冷的說道,強忍住心中的怒火。
“呵呵,我想說的,你身邊那位漂亮的美女不是都已經(jīng)告訴你了嗎?對吧,二十二姑娘。”方海戲謔的朝白若彤笑了一下。
“方海,我當初就不該信你的鬼話接你的單子,你連親兄弟都下得去手,還有什么是做不出來的!”白若彤憤怒的說道。
“哎喲喲,你們兩個這么快就站在同一戰(zhàn)線了,殺手變情人,這個故事狗血得如此的清晰脫俗,但是我喜歡,哈哈!”方海猥瑣的笑著說道。
啪啪!
兩記清脆的耳光落在方海的臉上,嘴角也被打破了,流出了一絲絲鮮血。
方淵再也受不了眼前這個叫方海的家伙!說自己可以,說自己身邊的女人,不行!
方海抹去嘴角的鮮血,惡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吐口水,目光斜視著方淵,“打吧,來,這邊再來兩巴掌,將你這五年對我的不滿一并發(fā)泄了!”
啪啪!
既然方海有這樣的需求,那方淵一定要盡自己最大努力滿足他!
“方海,你為什么要陷害我?為什么要偷我的內(nèi)褲去做偽證!”方淵只是知道方海這樣做的真實想法。
“呵呵,淵子,誰讓你一天管不住你的五妹女朋友,如果沒有你五妹女朋友的幫忙,那我偽證就做不成,你不就……啊!”
方淵奮力一拳,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在方海的肚子上,方海不由得發(fā)出一陣慘叫,“打吧,打死我最好,打死我你這一輩子都別想洗清自己,你就背一輩子弓雖女干犯的罪名吧!”
“方海,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不要再跟我油嘴滑舌,告訴我,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方淵憤怒的咆哮道。
“淵子,就算你現(xiàn)在打死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為什么的。你不要白費心機了!”方海似乎非常的倔強。
“那你為什么要雇兇殺我,五年牢獄之災(zāi)難道還不夠嗎?你又不跟你搶家產(chǎn)爭女人,你一定要做得這么絕嗎?”方淵猩紅的雙眼近乎爆裂。
“哈哈哈哈……”方海突然仰天大笑了幾聲,“我的傻弟弟,我可從來沒有想過殺你!你師承莫萬愁,一身練體術(shù),你覺得二十二手下的那些廢物能夠殺死你?如果真能殺死你,那你真的就是個垃圾,不配跟我說話!”
現(xiàn)在倒是該輪到白若彤尷尬了,“方海,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從一開始你就沒有想過我會成功?”
“你覺得呢,我美麗漂亮的二十二姑娘。”方海露出一抹極度自信的笑容,雇傭頭二十二被自己給套路了。
“方海,你!我呸!還我十萬塊!”白若彤氣得直跺腳。
五年不見,方淵發(fā)現(xiàn)方海心機變得好深,他的做法自己完全就猜不透。
“方海,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男人,能不能爽快一點!”方淵說道。
“老弟,你身體雖然強健了,但是這里,還不行,遠遠不行!還需要好好的歷練歷練!”
方海指著自己的腦袋嘲諷方淵是一個只會動武不會動腦的莽夫。
“淵子,我能明確的告訴你兩點,第一,五年前,的確是我做偽證讓你入獄,第二,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你!”方海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方海的話讓方淵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感覺方海在布一個局,一個很大的局,而自己是那最鋒利武器,但究竟是什么局,方淵不得而知。
“你知道秦有為要買兇殺你嗎?”作為兄弟,雖然方海不義,但是自己還是得做到自己的本分。
方海冷笑了一下,說道:“想殺我的人不是已經(jīng)被你斷了命根子了嗎?以后他估計不敢殺我了,謝謝你啊,老弟。”方海戲謔的說道。
“你!你真的一點兒都不擔心嗎?他現(xiàn)在殺不了你,不代表以后殺不了你,你怎么把這個當作兒戲一樣!”方淵倒是著急得很,其實他內(nèi)心還是很在乎方海的死活,只是自己大哥的種種行徑讓自己很心寒。
“殺人不過頭點地!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殺戮,淵子,你要明白這個道理。”
方淵對方海徹底的無語了,似乎對秦有為想殺他早就知道一樣,自己完全就是在瞎操心。
“好了,老弟,我還是要感謝你大老遠的來告訴我這個消息,你走吧,等下次見面,我們兄弟再相愛相殺,你看如何?”方海說道。
“你竟然叫我走?方海,你是還沒有明白現(xiàn)在的局面,誰是刀俎誰是魚肉吧?”方淵將手搭在方海的肩膀上,準備擒住他。
方海再一次苦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我剛才才說了你這里不行,凡事要動腦,光靠蠻力是不行的!紅色通緝令已經(jīng)過去三個多小時,貓咪已經(jīng)傾巢出動,你們這兩只小老鼠還在這里跟我玩耍,你不覺得你的腦子不夠用嗎?”
這時,白若彤看了看手機,說道:“方淵,不好了,現(xiàn)在有十只隊伍朝這邊趕了過來,而且是排名靠前的雇傭團!”
“你們要找的人現(xiàn)在在省醫(yī)院,而不是在這里。”方海無奈的說道。
“方海,我們倆的賬來日慢慢算,若彤,我們走!”
“喂,老弟,慢慢算是誰?。科羻??”方海大聲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