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裝逼的,但是沒見過這么裝逼的!
張福朋衣服一脫,一只手拍在桌子上。
“你說吧,怎么喝!”
白鴻飛把一瓶茅臺倒在了碗里,說道:“我一瓶,你一杯。”
“草,真能裝逼,你喝一瓶我也喝一瓶!”
張福朋也開始往碗里倒酒。
張華和樸姚漣知道,這張福朋平時能喝三瓶茅臺,狀態(tài)好能喝四瓶,就這酒量還不喝死你個土包子。
如今包房內(nèi)所有人也都圍了過來,紛紛在一旁起哄。
“你能行嗎!”上官燕在白鴻飛耳邊小聲問了一句。
“沒事,我會喝,只是......這五瓶有點(diǎn)少了,不夠。”
......
“服務(wù)員,在來五瓶茅臺!”張華對著服務(wù)員高喊了一聲。
“我去一趟衛(wèi)生間。”白鴻飛站起身子。
“包房內(nèi)有衛(wèi)生間,不用出去。”
樸姚漣指了指包房內(nèi)的衛(wèi)生間,他現(xiàn)在擔(dān)心白鴻飛就這樣跑了。
不過白鴻飛點(diǎn)了點(diǎn)頭后便來到了衛(wèi)生間。
雖然自己會喝酒,但是正常喝肯定喝不過這個張福鵬的。
眼下也只能玩點(diǎn)偏門了。
來到衛(wèi)生間后,白鴻飛隨手掏出一張皺皺巴巴的黃紙,然后把食指深入口中,用力......摩擦兩下,直到摩出牙齦血。
雖然純度不高,但可的湊合用,畢竟咬破手指太疼了。
簡單在黃紙上畫了一個符咒后,白鴻飛便把符咒握在手中,閉上眼睛念道:“清濛歸塵,無懼無暇,急急如律令。”
手中一陣白煙驟起,成了。
這道符可以讓人成為酒桌上的神。
雖然是旁門左道,但之前在山上這些亂七八糟的旁門左道白鴻飛可是沒少學(xué),甚至他自己還開發(fā)了一些,不過這些我們以后在表。
當(dāng)下白鴻飛走出來后,十瓶茅臺已經(jīng)全部打開,并且擺成兩排。
“來,我先干一個!”
張福朋直接把碗中的酒一飲而盡,這些可是一瓶茅臺??!
呦呦呦......
隨著大家起哄聲,張福朋擦了擦嘴,放下碗。
此刻大家也把目光看向了白鴻飛。
咕嘟,咕嘟......
很快,白鴻飛也面不改色的把碗中的酒干了。
“好小子,你......”
沒等張福朋說完話,白鴻飛就拿起另一瓶茅臺開始對瓶吹。
“我靠!連著喝!”
張華等人都看傻了,即便是張福朋也不能不間斷地連著喝啊!這是白酒,不是礦泉水!
“鵬哥,能不能行!”張華低聲問了一句。
張福朋咽了咽口水,嘴一咧,直接拿起一瓶也開始吹。
很快,白鴻飛第二瓶就喝沒了,然后若無其事地拿起第三瓶開始喝。
要不是現(xiàn)在房間內(nèi)煙氣繚繞,恐怕他們會看見白鴻飛頭上冒著一縷縷白色的霧氣。
這正是那道符咒起的作用,此刻酒中的酒精正在蒸發(fā),所以白鴻飛喝的就是白水。
不過連續(xù)干了兩瓶白酒的張福朋臉已經(jīng)開始變色,胸口滾燙,難受的喘不過來氣。
雖然他有四瓶的海量,但也不是這個喝法?。?/p>
不過白鴻飛可沒有時間等他,而是又拿起一瓶接著和,并且抬手示意張福朋跟上。
張福朋一跺腳,拿起酒瓶開喝。
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清晰地看見他眼中的血絲逐漸爆出。
一旁的張華和樸姚漣看得頭皮發(fā)麻。
不過這第三瓶酒喝到一半的時候,張福朋明顯喝不動了。
噗嗤——
張福朋一口沒忍住,直接噴了!說來也巧,這一下正好噴在張華的臉上。
咕咚......
張福朋一下就坐在了地上,雙眼通紅,整個人昏昏欲睡。
這一看就知道是酒精中毒了。
喝光這瓶后,白鴻飛放下酒瓶,說道:“抬下去把,救護(hù)車應(yīng)該快到了。”
張華和樸姚漣等人都看傻了,不過眼下還是救人要緊。
二人架起張福朋急忙離開包房。
等他們離開后,上官燕一把抓住白鴻飛,認(rèn)真地說道:“怎么回事!”
“沒怎么!他這酒量不行,這才幾瓶酒啊,他......”
“別裝了,你一定是搞了鬼,正常人怎么可能連續(xù)喝三瓶茅臺臉色都不便!”
上官燕指了指面前空酒瓶。
白鴻飛微微一笑,說道:“其實(shí)沒什么,就是一道醒酒符。”
醒酒符?。?!
上官燕顯然不相信這個世界有什么符咒和鬼怪的存在,受到過高等教育的她的是一個無神論者。
“騙人,你是不是用什么戲法!我看過類似的戲法,好像身上藏著一個吸水毛巾或者海綿,拿出來,我看看。”
上官燕直接上手,開始在白鴻飛身上摸索起來。
“沒有,真沒有,你看,就手掌上有一個印記。”
白鴻飛伸出手,只見一個奇怪的符號印在他的手掌上。
“裝神弄鬼,還畫符?你怎么不去抓鬼!”
上官燕一下把白鴻飛推倒。
“你還真說對了,我一會就去,怎么!你要不要一起!”
上官燕......
——
上官地產(chǎn),萬谷湖項(xiàng)目工地。
白鴻飛帶著上官燕偷偷摸摸混了進(jìn)來。
“干什么偷偷摸摸地,他們都認(rèn)識我,我們大搖大擺走進(jìn)來就行。”
上官燕跟在白鴻飛身后,警惕的看著四周,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她內(nèi)心還是挺興奮地。
“這種事情怎么能大搖大擺的,快點(diǎn)吧,這個墻你能翻過去不?”
二人偷偷來到員工宿舍的墻外。
因?yàn)槌隽耸?,所以此刻這個院子已經(jīng)鎖上了,其他的工人都搬到了其他地方。
白鴻飛一個助跑,身體輕盈的就來到了墻上。
坐在墻上,白鴻飛伸出手,說道:“來,我拉你!”
翻墻......這對于一個大小姐來說實(shí)在是新鮮。
“好......”
上官燕興奮地答應(yīng)了一聲,然后來到墻下,翹起小腳,伸出手抓住白鴻飛。
“好了,你拉吧......”
白鴻飛......
“我靠!你開什么玩笑!你腳得蹬墻??!要不然我能拽動你嗎?”
上官燕抬頭眨了眨大眼睛的,讓后便在墻上瞪了起來。
看著她的樣子,白鴻飛嘆了一口氣。
果然,母豬的確不能上樹。
“算了吧,還是換個方式吧!”
白鴻飛松開手,然后從墻上跳了下來。
“你蹲下干什么?”上官燕吃驚地說道。
而白鴻飛則是蹲在她的面前,說道:“把腿并上!用力跳。”
白鴻飛抱住上官燕的小腿:“一,二,三,跳!”
......
“唉,這樣多好......再高一點(diǎn)!”
上官燕抬頭看著上面,伸出雙手。
下面的白鴻飛猶豫了一下,沒辦法了......
雙手托著上官燕臀部一用力!
走你......
“啊?。?!你干什么??!咦......我怎么上來了?”
一陣風(fēng)過后,白鴻飛也跳了上來。
“臭流氓!”上官燕小聲嘀咕一句。
“下來不用我?guī)土税桑?rdquo;
上官燕看了看腳下。
“不用了。”
......
從墻上跳下來后,上官燕緊緊跟在白鴻飛身后。
“我們來這干什么?找鬼不是應(yīng)該去墓地嗎?”
“誰說墓地就一定有鬼?快點(diǎn)跟上,一會看見什么你都別喊,聽見沒!”
“切!裝神弄鬼的,騙誰??!”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上官燕心中還是有些害怕,不過現(xiàn)在更多的是刺激!
來到這趟彩鋼房的最后一個房間后,白鴻飛便小聲說道:“到了,就是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