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不知道。”
上官燕回答得很干脆。
白鴻飛搖了搖頭,說道:“情況不是很好,這幾天恐怕她得見血。”
......
“你們聊什么呢!走吧,我?guī)銈兩蠘强纯?,這車一會兒交給我男朋友就行。”
小郭放下手機,露出笑容。
“小郭啊,我這個朋友可是一個懂風水會看相的人,他說你最近要倒霉的。”
上官燕這話是半開玩笑說的,雖然剛剛她見識到了白鴻飛的實力,但就現(xiàn)在讓她相信這些,恐怕還很費勁。
而因為剛剛白鴻飛扶了自己,所以小郭現(xiàn)在對白鴻飛也并不反感。
“哦,是嗎!那可怎么辦啊!”小郭微微一笑,根本就沒把這個當回事。
看著她開玩笑的樣子,白鴻飛也就沒在說些什么。
畢竟這種事情首要是你得信,然后才能破解。
白鴻飛知道,既然不相信,那自己說什么也沒用。
上樓后,十幾個朋友已經(jīng)在樓上等著了。
大家紛紛夸贊小郭買的這個房子。
在白鴻飛看來,這房子真不錯,兩百多平,精裝修。
唉!空姐果然很有錢。
不過讓白鴻飛感到奇怪的是,這個房子的風水格局可以說是非常好。
這些家具的擺放也非常講究,一看就是有人指點過的。
按道理來說這個風水格局的家!小郭不應該出問題???
可是她額頭壓運穴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有些納悶地白鴻飛來到陽臺一看,頓時皺起了眉頭!
這個陽臺正好可以看見萬谷湖。
白鴻飛急忙左右看了看。
好家伙,左山右河,山上寶塔蓋頂,河岸松樹留財。
好強的留財去邪的風水局啊!
做一個這么強的風水局,恐怕就的為了抵擋萬谷湖的怨氣吧。
厲害,外面布了一個風水大局,每個房間內在布一個風水小局,看來這個開發(fā)商請到高人了。
不過這也側面印證了萬谷湖的厲害。
已經(jīng)被薩滿大祭司鎮(zhèn)住的萬谷湖竟然還有如此強的怨氣!這要是真破壞了當年薩滿大祭司留下鎮(zhèn)住這怨氣的風水格局,那可就......
白鴻飛真不敢想啊。
就在白鴻飛欣賞這個小區(qū)風水局的時候,屋內忽然有人喊道。
“小郭!你快看啊,你家柜子里怎么都是水???”
......
很快,房間里的這個十多個人都聚集了起來。
原來是主臥的衣柜中滲出了水珠。
“不能吧!這怎么可能有水呢?”
小郭蹲下身子,摸了摸。
還真有水珠!
小郭拉開柜門。
嘶......
眼前的景象也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萬萬沒想到這里竟然已經(jīng)上霜了。
站在后面的白鴻飛急忙把目光從小郭腿上移開,看了看這里面。
這......
感覺好眼熟!
工地!宿舍?。?!
這和上午去的那個工地宿舍一樣!
白鴻飛急忙看了看窗外。
結果......萬谷湖。
主臥的視野也正好會看見萬谷湖。
不好!?。?/p>
白鴻飛看了看小郭,他現(xiàn)在知道,這小郭頭上創(chuàng)可貼下面的可能根本就不是青春痘。
而她的倒霉也不止是壓住運線怎么簡單。
這有可能是......‘怨頭’
所謂‘怨頭’就是被怨氣纏上身的表現(xiàn),這東西不處理好會非常麻煩。
輕者倒霉今天,受點外傷,流點血,重者小命嗚呼。
“可能是里面管道露了,這沒什么,找物業(yè)就完事了。”
“到時候讓物業(yè)陪你損失,真煩人!”
......
“你能摘下創(chuàng)可貼不?”白鴻飛又問了一句。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白鴻飛。
小郭也顯得有些吃驚,但是她還微笑地把頭上的創(chuàng)可貼揭了下來,并且也笑呵呵地說道:“我也應該換一個了。”
不過就在她揭掉這個創(chuàng)可貼之后,白鴻飛一下就印證了自己剛剛‘怨頭’的想法。
住在辟邪風水局如此強的小區(qū)竟然還能惹上臟東西,看來萬谷湖真是出事情了。
本以為上午工地的事情只是過路冤魂搞得,過幾天就會走。
可是現(xiàn)在看來,事情恐怕沒那么簡單,這萬谷湖應該是......出事了!
難道上官衡和上官燕身上的事情也跟這萬谷湖有關系!
......
“哎哎哎,你看什么看?”
忽然一個男子從外面走了過來,他對白鴻飛盯著小郭看非常有意見。
“沒事,車處理好嗎?”
小郭站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短裙。
原來這個說話的男子正是她的男友。
“張華,我剛才去衛(wèi)生間看了!怎么沒有你的洗漱用具呢?”
上官燕開玩笑地說道。
這話過后,在場的一些人也都笑了出來。
小郭的臉更是紅了起來。
張華尷尬地笑了笑,說道:“燕子在啊,我們,我們沒住在一起。”
說完后這張華就看著白鴻飛說道:“這是......”
“哦,是我朋友,一個風水大師!”
上官燕拍了拍白鴻飛肩膀。
“哦!這么年輕就是風水先生了?年少有為啊!不知道風水先生一會兒有時間跟我們去吃飯嗎?”張華話里有話地說道。
白鴻飛搖了搖頭:“我還真沒時間。”
上官燕有些吃驚,忙問道:“你不是說你晚上沒事嗎?”
晚上沒事!
呵呵!我要救這個小郭和你父親,還有防止你的一血不丟??!
不過這些顯然不能明說。
“不去算了,我已經(jīng)約了樸姚漣。”
聽說這樸姚漣要去,上官燕頓時感到反感:“他去,那我就不去了。”
小郭走了過來,挽住上官燕,說道:“你必須去,要不然我不認你這個朋友。”
上官燕則是把目光看向了白鴻飛。
......
一個小時后,飯店門口。
樸姚漣帶著幾個人在門口等著,此刻他的臉色有點難看。
因為他得到消息,那個土包子要跟著過來。
沒錯,這個所謂的土包子就是白鴻飛。
此刻,路上,坐在后排的上官燕死死挽住白鴻飛手臂。
“我不走,你輕一點!”
白鴻飛有些無奈,這種聚會自己真不想去。
看著快到地方了,上官燕不好意思地說道:“再幫我一次,改天我再報答你。”
現(xiàn)在這上官燕實在是反感樸姚漣。
活動了幾下手臂后,白鴻飛納悶地問道:“你怎么就這么煩樸姚漣?”
上官燕哼了一聲,翻了一下白眼,說道:“他在大學把一個同學的肚子搞大了,然后不承認,還找人把那個女的給打了,最后孩子也掉了。”
嘶......
白鴻飛深吸一口氣,冷靜一下說道:“沒事,他會遭到報應的。”
“我倒是希望報應快點來。”
看來這個萬谷湖事情要晚一點再研究,眼下還是跟上官燕去參加聚會。
等等......
白鴻飛忽然想明白,這個聚會自己必須去啊,這上官燕會不會因為這次聚會......喝多酒......或者被人弄點藥......
這......
沒多久,上官燕和白鴻飛坐的出租車就停在了ktv的門口。
小郭和張華等人也陸續(xù)到了。
樸姚漣看見上官燕后急忙迎了上來。
不過上官燕也真的懶得搭理他,而是直接挽著白鴻飛的手臂走開了。
一時間樸姚漣尷尬的一比,等上官燕走進去后,他對著地面呸了一口,心中發(fā)誓要讓白鴻飛好看。
張華定的是一間大包房,如今男男女女一共來了二十多人,并且房間內煙霧彌漫,聲音也非常吵雜。
在山上清閑慣了的白鴻飛還真有些不適應這樣的環(huán)境。
不多時,一個綠頭發(fā),打著耳釘不良青年來到白鴻飛身邊,對著上官燕說道:“大小姐,這是誰??!”
顯然,他說的是白鴻飛。
“我朋友啊。”
“上官大小姐也有這樣土鱉朋友?”
包房內的人頓時哄然大笑起來。
“唉,這是我朋友,誰讓你這樣說的!”上官燕也沒慣著他,站起身子維護白鴻飛。
“對不起,我錯了,我自罰一杯。”
綠毛男子直接給自己倒了一杯茅臺,然后在大家起哄的叫喊聲中干了下去。
這個綠毛男叫張福朋,家里是開礦的,資產(chǎn)肯定過億。
喝下這杯茅臺后,張福朋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白鴻飛,然后便來到樸姚漣身邊,竊竊私語起來。
沒一會,樸姚漣和張福朋就帶著幾個男子來到白鴻飛身邊。
上官燕知道他們沒有好事,便問道:“你們這是什么意識?”
“沒什么,大家都是朋友,一起玩玩被。”
只見樸姚漣打了一個響指,馬上就有一個人拿過來五瓶茅臺放在桌子上。
見狀包房內其他人也都圍了過來,并且開始起哄。
“朋友,會喝酒嗎!這些可都是好酒啊,五千多一瓶,要不要嘗嘗?”張福朋晃了晃頭,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他不喝酒!”上官燕急忙說道。
“誰說我不喝酒?”
白鴻飛直接打開一瓶,并且給自己倒了一小杯。
在鼻子上嗅了嗅。
“嗯,這酒的確不錯。”
“唉,這就對了,來來,我倆玩玩怎么樣?”張福朋也起開一瓶。
白鴻飛笑了笑,說道:“這么玩?”
樸姚漣看見白鴻飛接話了,便急忙說道:“簡單,把他喝趴下了這酒我送你一箱,不過你要是喝趴下,那就老老實實滾蛋!”
“你說什么,他是......”
上官燕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白鴻飛攔了下來。
只見白鴻飛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杯說道:“好,只不過這個酒杯太小了,沒意思!”
一旁的張華也點了低頭,對著門口的服務員喊道:“服務員,拿兩個碗過來!”
張華等人都知道,這張福朋外號‘酒缸’酒量那是相當好。
很快,兩個大碗就擺在桌子上。
不過此刻的白鴻飛卻默默地拿起電話。
就在大家都在想他要干什么的時候。
白鴻飛開口說道:“喂,120嗎?這里是帝豪斯ktv,十分鐘后會有個酒精中毒的人抬下去,嗯,快點過來吧,挺著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