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不會猜到,我現(xiàn)在在幫你搞件大事!”李瑤新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說道。
林安童想了一下,馬上就猜到了,李瑤新也在為民制藥廠,今天他又正好找黃添翔,肯定是黃精種子的事情,“謝謝你了,李大美女,咱們村的黃精種子就拜托你了。”
“誒,你怎么一猜就猜到了。”李瑤新笑著說道,也不等林安童回答,“你這是又欠了我一頓飯哈。”
“行,一頓飯的事,兩頓飯都可以!”林安童心情很好,總算是有個良好的開端。
“我給你打電話,就想問問你,現(xiàn)在我們這邊明天就能給你們出貨,你們準備怎么暈過去,八百斤的量,不多不少,找一輛小箱貨就能拉過去了。”李瑤新給他出主意。
林安童想了想差不多,“行,我聯(lián)系一輛車,去你們廠子基地那邊接,明天什么時間呢?哪個門可以進車。”
“你找好司機,把我電話留給他就行,我跟他聯(lián)系。”
李瑤新的話才說完,就聽見旁邊有人喊她,“小李,小李。”
是負責的組長,跑過來,“別喊車了,咱們廠里正好要送一批貨去那個廠子,車上還有點空位,能裝下這八百斤的貨,而且新廠那邊讓你押這批貨過去,你就跑一趟吧,把黃師傅換回來。”
“啊,怎么突然讓我?guī)煾祷貋砹恕?rdquo;李瑤新倒是不怵這個任務(wù),就是有點奇怪。
“技術(shù)部出了點意外,得讓老同志回來,這個你就別管了,明早車裝好了,你就跟車一塊去就行了。這批貨貨到付款,到時候把回款單子給司機。”
組長沒跟李瑤新說的那么細,這批貨也是給開了綠燈了,一般情況,基地這邊出貨不是給自家的貨都是要先打款后出貨的。
“成,那我先回去收拾收拾。”李瑤新應(yīng)了一聲,回頭回去住的地方收拾東西。
林安童的電話沒有掛,她問了一聲,“你聽到了吧,不用找車了,我明天親自給你送貨過去,記得想好怎么招待我。”
“辛苦李大美女蒞臨了,我到時候一定給你準備豐盛的飯!”
這又替彭山海他們省了一筆錢,林安童自然高興。
“好說好說,我先掛啦,明兒見!”
“明兒見。”
林安童掛了電話,見外面雖然天色已經(jīng)黑了,還是出門去了,得通知彭山海和王超明天根莖種子就能到的消息。
到彭家,彭家正在吃飯,看見他來,熱情的招呼他坐下一起吃飯。
“嫂子,不用招呼我,我已經(jīng)吃過了。”
“是這樣的,山海哥,明天基地就會把根莖送過來,大概下午能到,你們準備一下,種子得提前處理了,還有種子錢,明天要給送貨的師傅!”
林安童簡單的說明了情況。
“哦,這么快呀,那可真是太好了,好,我會做準備的。”
彭山海很驚喜,還以為起碼還得過兩天呢,沒想到明天就能拿到種子了,“就是我們那個農(nóng)家肥還沒弄。”
“明天早上農(nóng)家肥就會送過來的,到時候咱們抓點緊,也很快。”林安童也和畜牧場聯(lián)系好了,那邊會送貨上門,他們付錢就是了。
“好,好,好,真是太謝謝你了,林同志。”彭山海笑著說道,這黃精的種植,如果不是有林安童忙前忙后替他們聯(lián)絡(luò),他們還真沒辦法。
林安童搖搖頭,“山海哥,你跟我客氣什么,你們也是信任我,才會種植黃精的!”
林安童又說了兩句,準備離開,要去王超那里說一聲,臨走的時候,他看見彭家的雞挺肥的,又回頭,“那個山海哥,這雞賣不賣?明天我有個客人來,我招待一番。”
“說什么賣不賣,拿去吃就是了。”
彭天榮手一抓,抓著雞的翅膀,雞就無所遁形,然后就拿了繩子要將雞給捆了。
“榮叔,你這樣,我肯定不能拿,這得違反紀律了!”林安童哪里能白拿,說著就要出門了。
“爹,確實不能拿。”彭山海連忙制止他,他現(xiàn)在是村干部,知道這些紀律。
“二十一只,沒算便宜,林同志,你的客人什么時候來,我給你殺好送過去吧。”
說話的是彭香云,她現(xiàn)在管著家里的雞,對雞的事情門兒清,現(xiàn)在市場上一只小母雞是二十五左右,她喊的這價格比市場價低一點,但也沒低多少,而且提出幫忙殺好,又做了人情,又不讓林安童為難。
“那真是謝謝香云姐了,我還真的拿雞沒辦法,這雞我明天中午要,我到時候來家里拿。”
林安童果然高興的說道,從兜里掏出錢包,拿了二十塊錢給彭香云,彭香云也不客套,接過錢。
第二天一大早畜牧場的農(nóng)家肥就送來了,彭天榮和彭山海兩父子早上胡亂巴拉兩口就去田里了,先把農(nóng)家肥給混到土里去,下午根莖就到了,還得切根莖,就怕時間趕不及。
這活比較輕,家里女人吃過早飯也趕著過來幫忙,彭山海見戴麗梅也來了,就讓她先回去,“一會還上班呢!弄的臟臟乎乎的。”
“沒事,我一會換身衣服,這還有兩個小時呢!”戴麗梅說著手上的動作很快。
彭山海見妻子都已經(jīng)干上了,也就不多說什么了,自己也麻利的干起來了,一家人十畝地,一大早就開始干,到戴麗梅去上班時候,已經(jīng)干的只能一小半了。
“爹,娘,你兩歇會,趕得上,今天肯定能弄完了。”彭山海勸兩老歇會,彭天榮不肯,倒是讓杜三珍先在田埂邊坐著,杜三珍有放不下手頭上的活,老頭就說她,“這要是病了,吃藥的錢還不夠呢。”
“瞎說什么呢,凈是說不吉利的話,呸呸呸。”杜三珍比較忌諱嘴上言語,說了兩句,倒是乖乖的坐在田埂邊。
“用薄膜先鋪著,別沾了濕氣!”老頭又念叨了一句。
彭山海和彭云香對視笑了一眼,這老頭嘴上不會說話,心里最心疼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