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11個月,吞吞又殺回來啦!
這次的新書還是現(xiàn)代民俗類的文,比上一本更接近民俗一些,會從古代志怪小說和各種民間傳說里取材,希望親們能夠繼續(xù)支持吞吞哈,么么噠~
《非正常女天師》
都說外國人迷信,被他們欺負(fù)的時候只要神神叨叨地對著他們瞎比劃,就能把他們嚇走。萬穗被至親陷害,流落到國外,面對一群歹徒時,她學(xué)著電影里九叔的樣子掐了幾個訣,沒想到對方真的被嚇跑了。這一幕被好事者錄了下來,發(fā)到了國內(nèi),萬穗一下子火爆內(nèi)網(wǎng)。誰知道沒過幾天,她在外網(wǎng)也火了,因為那群歹徒,真的全都死了。“我真的不會法術(shù),也不會算命、驅(qū)邪、看風(fēng)水,你們要相信我啊!”
第一章、含冤入獄
沉重的鐵門在萬穗身后緩緩關(guān)上,獄警半帶譏笑地說:“出去之后好好做人,別再偷東西了。”
萬穗的眉頭皺起,她萬萬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因盜竊罪進了暹羅國監(jiān)獄。
萬穗從小就知道自己是收養(yǎng)的,她才六個月就被塞進書包里扔進了公園的池塘,是夜釣的養(yǎng)父發(fā)現(xiàn)了她。
養(yǎng)父母沒有兒女,將她當(dāng)成親生女兒一般養(yǎng)大,只可惜好人不長命,他們相繼得病去世,治病花光了所有積蓄。
萬穗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靠著在網(wǎng)上直播講鬼故事維持生計,只可惜直播了大半年粉絲都沒過千,她這個小透明窮得連房子的租金都付不起了。
這時突然有人找上門,說她是豪門江家二十年前被偷走的大女兒。
沒有什么真假千金的戲碼,只是在她被拐走后,父母又生了一兒一女。
回家之后,才是她災(zāi)難的開始。
母親怪她畏畏縮縮上不得臺面,父親更是連正眼都不瞧她,連傭人們也看人下菜碟,故意為難她。
萬穗知道江家不是什么好地方,但她都窮得揭不開鍋了,只要江家能讓她好吃好喝,她不介意躺平當(dāng)一條咸魚。
但她沒想到,趁著全家到暹羅國度假的機會,她的親生母親竟然冤枉她偷了家里一串價值千萬的翡翠項鏈,將她送進了監(jiān)獄。
為什么要在暹羅國?
因為這手段太拙劣,要是在國內(nèi),一眼就被警察給看穿了。而在暹羅國,就有了運作的機會。
她被判刑八個月,今天終于到了出獄的日子。
她來到了領(lǐng)取物品的窗口,領(lǐng)回入獄前被扣押的私人物品。
窗口后面坐著一個長相猥瑣的中年男人,用淫邪的目光上下打量萬穗,讓她很不舒服。
萬穗拿起他扔過來的塑料袋,皺眉道:“我的金項鏈呢?”
“你只有這些東西,哪來的金項鏈?”猥瑣中年男用蹩腳的夏國語說。
那條金項鏈?zhǔn)侨f穗養(yǎng)父母送給她的十六歲生日禮物,她跟中年猥瑣男爭辯,猥瑣男噴著唾沫星子,囂張地喊道:“趕緊滾,否則老子把你送進去再坐個一年半載!”
萬穗氣急,拍著窗口前的欄桿:“你別想昧下我的項鏈,那是我父母留給我的,其他的東西你都可以拿走,這個必須還我!”
猥瑣中年男鄙夷地冷笑,喊了一聲,一個帶槍的工作人員就拿著電棍走了過來。
情急之下,萬穗看到了猥瑣男胸口戴的佛牌,據(jù)說外國人都很迷信,特別是暹羅國人,最怕鬼神。
之前她還在顫音看過短視頻,說一個道士去國外做法事,被外國機場工作人員攔住了,說她帶的東西不合規(guī),不肯放行。那道士說這些東西是做法用的法器,翻譯的人也搞事,直接翻成了巫毒,機場工作人員嚇壞了,連忙放行,還求那位道士別記恨她。
帶槍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面前,電棍都舉起來了,她急忙道:“那條金項鏈?zhǔn)俏依霞业男M師給我的護身符,其中沾染了蠱毒,能保我不受詛咒侵?jǐn)_,但若是別人佩戴,就會厄運纏身。”
猥瑣男和帶槍的工作人員愣了兩秒,然后哈哈大笑。
猥瑣男笑過之后猛地一拍桌子,罵道:“你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嗎?敢嚇唬老子!”他對那個帶槍的工作人員道,“她剛出獄就鬧事,還想要訛詐,看來還需要再好好關(guān)幾天。”
能在物品領(lǐng)取處做事的,都是有背景的,帶槍的工作人員自然樂得送個順?biāo)饲椋话雅ぷ∪f穗的胳膊,要將她抓走。
萬穗掙扎道:“若是別人長時間佩戴那條金項鏈,蠱入骨髓,必死無疑。”
猥瑣男眉毛一豎,小賤人還敢咒我,便道:“她要襲警,必須得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
帶槍的工作人員心領(lǐng)神會,舉起電棍,狠狠朝萬穗的腦袋打去。
咔擦。
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工作人員的手停在了半空。
他抬頭看向窗口內(nèi),猥瑣男所坐的椅子莫名其妙斷了一條腿,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發(fā)出一聲嚎叫。
萬穗愣住了。
不會這么巧吧?
猥瑣男齜牙咧嘴地站起身,見那帶槍的工作人員的眼中多了幾分恐懼,惱羞成怒道:“打她!給我狠狠打!”
這次工作人員沒動。
猥瑣男氣得抓起自己的電棍,要出來親自揍萬穗,但他剛拉開門,天花板居然掉了一塊磁磚,擦著他的額頭過去,正好落在他的面前。
他的步子停住了。
這塊磚要是結(jié)結(jié)實實打在他的頭上,絕對頭破血流。
她緩緩抬頭,再次看向萬穗,這次他的眼中再也沒有了囂張跋扈,只有深入骨髓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