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這突入起來的聲音,以及這滿是鮮血的人臉給嚇了一跳。
但看清來人是誰的時候,我更加地害怕了。
正是離去多時的白昊,而石顯生已經(jīng)不在廟里面了。
想到石顯生的話,我本能地往后退。
我不敢去碰白昊的身體。
而白昊則是有些疑惑問道:“你同伴呢?”
“你這什么表情?”
“你好像很怕我?”
白昊一連問了三個問題,伸出手想要過來拽我。
我條件反射地,朝著對方踢了出去。
“你別碰我,別碰我……”
我一腳踹在了白昊的腿上,直接給白昊踹了出去。
此時的我就感覺像是一個即將被,弓雖女干的女人一樣驚慌失措。
我聽到了白昊的一聲痛苦身吟聲,起身想要離開。
剛跑出去的時候,白昊卻一把抓住了我的腳踝。
我想要用腳去踹,白昊道:“你被他騙了……”
“你慌什么?”
可現(xiàn)在現(xiàn)根本就不相信白昊的話,一腳就踹到了白昊的腦袋上,然后朝著村子外面跑去。
我不知道白昊有沒有追上來,但是讓我好奇的是。
整個白水村此時顯得出奇地安靜。
安靜到什么程度?
除了街道上面的昏暗路燈之外別無他物。
本來每個院落之中不管多晚,都會亮起一兩盞燭光。
但此時四周沒有一丁點(diǎn)的聲音,就連鳥蟲的聲音都不得聽聞。
寂靜的可怕,我走在路上的腳步聲被這寂靜的走道給擴(kuò)得的十分大。
甚至的呼吸聲,此時都能清晰無地的聽到。
雖有燈光,但我心里更加的慌了。
整個白水村的人都去了哪里?
此時我腦子里面根本就無法做正常的思考,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害怕。
但人恐懼到道一定境界的時候,是根本無法發(fā)出任何聲音的,最起碼我無法喊叫出來。
最后我實(shí)在忍受不了,那種死一般的寂靜,發(fā)了瘋似的的朝著吊橋的方向跑去。
我要先出村……
不然我會發(fā)瘋的!
我會精神崩潰的!
事情縱然是要調(diào)查,也要保全自己生命的前提之下。
更何況人在生死危機(jī)的時候,保全自己完全是屬于本能。
我一路跑到了鐵索橋上,但到了鐵索橋后我傻眼了。
在鐵索橋正中央的地方,本來是有木板在上面的,現(xiàn)在空了。
整個間距足足有三四米的樣子,而下面便是那波濤洶涌的河水。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整個心都是涼的。
石顯生說過,這白崔村三面環(huán)山,一面是河。
進(jìn)出口只有這一條鐵索橋與外界相連。
如此一來,我直接被堵死在了白水村之中。
就在我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白昊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了出來。
“是不是木板被抽走了?”
我猛地轉(zhuǎn)身看著白昊道:“是不是你干的?”
白昊冷笑一聲道:“你腦袋裝褲襠里想也知道這不可能。”
“我要是真的想怎么著你,覺得的你能活到現(xiàn)在?”
“是不是你的同伴又跟你說了些什么?”
“我告訴過你了,你的同伴不是一個善良之輩,你還不相信。”
“說不定他現(xiàn)在早就跑出去了,而那木板正是被他給抽走的也說不定。”
我皺著眉頭道:“你胡說,我們是一起來調(diào)查真相的,你憑什么這樣說他?”
白昊自嘲地的笑了笑。
“調(diào)查真相?”
“你們知道真相是什么嗎?”
“我是白靈的親哥哥,你跟他又是什么關(guān)系?”
“覺得的就我妹妹這件事情上,還有誰比我更有發(fā)言權(quán)嗎?”
“別人都認(rèn)為我是個傻子,我也在極地的去扮演傻子的角色。”
“但你好像比我還傻,什么樣的人能信,什么樣的人不能信,你居然沒有一個好的判斷。”
“也活該你被那些東西找上門……”
“白昊……”
我沖著白昊喊了一聲。
本來我白昊的話已經(jīng)能打動我了,但當(dāng)這最后一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我立刻就斷定那些玩意果然是白昊搞出來的。
就在我想要揍白昊的時候,白昊則是站在臺階之上沒有絲毫的害怕。
而是沖著我的身后努了努嘴。
“你先看看你身后有什么東西再說吧……”
我眉頭一皺,緊盯著白昊的眼睛,他表現(xiàn)得的很是真誠。
我雖然不想轉(zhuǎn)頭去看,但到底還是沒有忍住心中那股子強(qiáng)烈的好奇心。
就在我轉(zhuǎn)頭之后,我看到了有史以來最為清楚的一幕。
一個臉上毫無血色的男子,此時此刻就在半空中那么飄著。
而他距離我的位置,不超過兩米。
這個樣的距離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shù)慕耍夷芨惺艿揭还蓻鲆鈴膶Ψ降纳砩蟼鱽怼?/p>
他的身體是虛化的,甚至十分的透明。
一雙眼睛更是毫無任何感情,但死死地的盯著我。
甚至他的身體此時正在一點(diǎn)點(diǎn)的朝著我靠近。
我嚇的的連連后退,拿出自己身上的雷擊木木牌沖著對方。
然學(xué)著者石顯生的樣子,念咒。
最后更是直接把木牌丟了出去。
但木牌毫無阻地的穿過了男子的身體,掉落在了我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