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老頭說完這話之后,那些人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而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開始起了疑心。
這老頭是怎么回事?
我們一共就兩人,他怎么說三人呢?
難道他連自己也算上了?
不對……
他剛才說我們?nèi)?,以及在橋頭的時候,他也說的你們?nèi)恕?/p>
難不成是……?
我此時身體不由自主地發(fā)起抖來,低頭看了眼自己脖子上面的雷擊木吊墜。
小聲的跟身邊的石顯生說道:“這老頭怎么說咱們是三人???”
“是不是那玩意跟來了?”
我想到了剛才看到的影像,確定剛才所看到的已經(jīng)不是什么花眼了。
石顯生輕聲咳嗽了一聲道:“不要緊張,你身上有雷擊木,任何臟東西都近不了身……”
“對了,你用鮮血涂抹黑線了嗎?”
“沒有!”
我說話都有點顫音了,我是練散打的不假,平時我的膽子也算比較大了。
但你就是練啥的遇到這些東西,也不好使啊。
此時我能安然無恙大方走著,并且正常說話交流已經(jīng)算不錯了。
見我說沒有,石顯生道:“你要是不想死就趕緊找時間按照我說的做,咱們趕緊調(diào)查完,也好趕緊回去……”
這個時候,石顯生的話,我沒有再懷疑了,畢竟那玩意很有可能就跟在我們的身后。
我連連點頭說好,而這個時候,老頭也給我們帶到了一處院落跟前。
“這里就是白水婆婆的家了,他后面的那座無人破敗小院就是白靈女娃他們家……”
說著白老頭,還沖著院子喊了一句:“老太婆,有貴客臨門,還不趕緊出來……”
隨后在白老頭的引薦之下,我們被接了進去,簡單地說明來意之后,白水婆婆也表示理解。
同時說,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晚了,讓我們先住下,等明天一早帶我們?nèi)グ嘴`的院子去看看。
白老頭與白水婆婆又說了兩句方言之后,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晚上白水婆婆給我們整了一些小菜,以及一些熱氣騰騰的紅燒肉。
但他卻擺上了四副碗筷,好似有什么人要來一樣。
看到四副碗筷的時候,我心里還是有些發(fā)怵,這說明什么?
說明,就在我的旁邊的空位置上坐著一個人啊?
這個人,白水婆婆還能看得到。
想到這里,我端著碗的手都有些發(fā)抖了。
而石顯生則是要淡定得多,頂了我一下道:“你干嘛?”
“淡定點……?”
我哆哆嗦嗦地指了指我方便的空位置。
白水婆婆見狀問我怎么了?
“這,這里,為,為什么要多放一副碗筷?”
白水婆婆聽后,啞然失笑道:“哦,你說這個啊。”
他沒有給直接給我解釋為什么,而是沖著外面喊了一句。
“小耗子,開飯了,你沒有聞到肉香嗎?”
“汪……”
“汪汪……”
當白水婆婆說完,一聲犬吠從外面?zhèn)鱽怼?/p>
那是一個渾身臟兮兮的男子,雙手,雙腳一齊在地上攀爬。
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濃濃的酸臭味道。
他雙手從桌子上拿走了裝著米飯的碗,蹲到了一邊的角落開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白水婆婆看著那人的樣子嘆了口氣。
“他叫白昊,是白靈的哥哥,這孩子出了一趟,回來沒多久就瘋了……”
“現(xiàn)在你們又說白靈已經(jīng)離開了,可憐他們一家啊……”
白水婆婆說著無奈的搖了搖頭,顯得十分的惋惜。
而讓我倍感奇怪的是,石顯生在這期間,一直都在悶頭吃飯,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一頓飯我吃得很不舒服,心中就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晚上的時候,我與石顯生一人睡了一張床,但卻是在同一間屋子。
我的床緊挨著窗戶,因為這邊有蠟燭,讓我覺得比較安心。
而因為剛才的事情,我害怕那玩意再跟上來。
就把自己身上的雷擊木吊墜給摘了下來,準備換線。
剛才給白水婆婆要了幾根黑線搓在了一起。
隨后掏出隨身攜帶的小匕首,準備把自己手指割破按照石顯生的方法去把黑線給抹上鮮血。
可就在我匕首放到手上準備劃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道陰影籠罩在了我的頭頂。
我抬頭一看,只見那傻子白昊趴在窗戶上沖著我傻笑呢。
我本就心情十分的不好,現(xiàn)在又被一個大活人給嚇了一跳。
頓時怒火中燒,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東西就朝著對方砸了過去。
對方的伸身手是矯健,直接接住了我砸過去的東西。
隨后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就跑。
而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剛才扔出去的是雷擊木,頓時打開門就追了出去。
我本以為我的身體素質(zhì)已經(jīng)相當?shù)牡厮沽耍珱]想到這個白昊這么能跑。
直到我快要筋疲力盡的時候,我才在一顆大槐樹下見到了蹲在哪那里玩雷擊木的傻子白昊。
我喘著出粗氣過去,想要出手搶奪的時候。
那傻子白昊直接說出了一句,讓我驚出一身冷汗的話。
“化骨陰沉木……!”
“送你這東西的人,是想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