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因為這到底是個秦家,楊雨霏也沒有過于追究,不過檢查肯定是不會讓對方做的。
之后醫(yī)生離開,這件事情也被秦家的其他長輩知道了。
秦風(fēng)特意找到秦牧:“秦牧,秦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傻子,他不可能再同你爭奪家產(chǎn),而且他已經(jīng)入贅楊家,以后對他好一些吧,不要有那么多的猜忌了。”
到底也是自己的晚輩,變成這樣真的讓人心里有些難受,可有什么辦法呢?
“小叔,我真的只是想知道他還有沒有恢復(fù)的可能,他到底也是我的兄弟,我也希望他能夠好起來。”秦牧怎么會承認自己擔(dān)心秦晟同自己爭奪家產(chǎn)。
秦風(fēng)看了秦牧一眼,有些事情大家其實心知肚明,只是并沒有擺在明面上而已。
他也只能是點到為止,秦牧之后到底會怎么做,也不是他能左右的,只希望他真的能夠聽進去。
經(jīng)歷了一系列的事情之后,楊雨霏實在不放心秦晟一個人住。
所以,晚上她將秦晟帶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老公,你之后不要和大哥獨處,盡量不要跟他有過多的接觸,我總覺得他對你不懷好意。”
楊雨霏不可能二十四小時一直跟在秦晟的身邊,她擔(dān)心秦牧還會對秦晟,只能夠提醒秦晟遠離秦牧。
“嗯,他不好,我之后不會跟他在一起玩。”秦晟非常順從答應(yīng)了。
“時間不早了,今晚你同我住一個房間,我不放心你一個人住。”楊雨霏沒有給秦晟拒絕的機會,就直接定下了兩個人同住一間的決定。
秦晟不知道該怎么拒絕,最后兩個人住在了一個房間里。
他到底是一個已經(jīng)成年并且正常的男子,身邊躺的人還是他的妻子,他怎么可能會無動于衷?
可秦晟也明白自己這個時候不能做任何事情,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最后干脆將自己給打暈了。
估計他也沒有想到自己還會有這么憋屈的一天,居然得自己動手把自己給打暈了。
實在是,他又想到了楊雨霏醉酒的那天,想到楊雨霏對他的好,想到…他就無法冷靜。
為了不做出不能挽回的事情,他只能出此下策。
楊雨霏一夜好夢,秦晟煎熬了半個晚上,將自己打暈之后,終于能夠好好睡了。
第二天一早,楊雨霏還沒有吃早餐,就接到了楊老爺子打來的電話。
“雨霏,你現(xiàn)在秦家是不是?”老爺子顯然已經(jīng)知道楊雨霏陪秦晟回了秦家。
“我在秦家,就回來幾天,過幾天就回去。”楊雨霏本就只打算陪秦晟回來幾天,過幾天就一起回家。
“你先回來,楊家要和秦家合作生意,雪彤沒辦法處理,這件事情只有你回來才行。”楊老爺子打電話給她原來是有事。
楊雨霏還以為楊老爺子是不樂意她陪著秦晟回秦家,原來是因為兩家有生意合作,需要她回去。
“我知道了,爺爺,我今天就回去。”楊雨霏只能答應(yīng)。
下樓吃早餐的時候,秦牧顯然也知道了楊雨霏要回去的事情。
“弟妹,你是不是要回去,我送你。”秦牧顯得很紳士。
可一旦對一個人有了懷疑之后,對方做什么都會讓人覺得是別有用心。
“不了,我自己回去,大哥,我想帶著老公一起回去。”楊雨霏還是不放心秦晟一個人留在這里。
“這才剛剛回來,而且這里本來就是秦晟的家,弟妹就是擔(dān)心我們照顧不好他嗎?放心,我們會好好照顧他的。”
“家里的長輩們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他,他們都挺想念他的,讓他在家里在住幾天,生意合作愉快事情處理好之后,你再來接他就好。”
秦牧并不想秦晟現(xiàn)在就離開,他還想把秦晟留下來做免費勞動力,怎么能夠讓他現(xiàn)在就走呢?
而且他把秦晟叫回來的目的就在此,現(xiàn)在可是什么都還沒有做就把人給放走,下次再回來可就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可是…”楊雨霏還想掙扎。
“沒什么可是,難道你不希望他陪陪長輩們嗎?”
這個帽子扣下來,楊雨霏沒辦法在開口了。
心不在焉地吃完了早餐之后,楊雨霏又給秦晟交代了很多事情,之后帶著不放心離開了秦家。
在楊雨霏離開之后,秦牧以自己照顧秦晟為由,將人帶去了自己的房間。
兩個人只要獨處,秦晟就會提高警惕,畢竟同秦牧獨處可不是什么好事。
“這些玩具都是給你的,但是你要聽話,不然玩具就沒有了。”秦牧指了指放在一旁的玩具。
秦晟乖乖的點頭:“大哥,是不是我聽話,這些玩具都會給我?”
“當然,只要你聽話,這些玩具就都是你的。”秦牧肯定的說到。
“我聽話,我一定會聽話。”秦晟在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看著玩具,眼睛都亮了起來。
之后秦牧就開始做了一些測試,他想通過這些測試確認到底是不是傻子。
看來前一天那個專業(yè)的醫(yī)生沒能夠給秦晟做檢查測試,讓秦牧還沒有打消心中的懷疑,他還是懷疑秦晟是否有恢復(fù)。
由此可見,秦牧不是一個輕易就會相信的人,最近這段時間他對秦晟的試探已經(jīng)有了很多次。
明白了對方的目的之后,秦晟一直都在裝傻,完全沒有讓秦牧看出來。
做完了所有的測試之后,秦牧終于打消了心中的懷疑,相信秦晟還是傻的,只是鑒定能力很強而已。
“之后你只要聽話,你想要什么我都會買給你,記住以后要聽我的話,你要是不聽話的話,我可是會懲罰你的。”
秦牧坐在椅子上看著秦晟,他絲毫不隱藏自己的目的。
他認為秦晟現(xiàn)在就是個傻子,他完全能夠控制他,只要能夠?qū)⑶仃煽刂圃谑种?,那么就可以讓秦晟聽他的話?/p>
“嗯嗯嗯,我聽話,大哥,我不要被罰。”秦晟趕緊點頭,似乎怕他回答的太慢了就會受罰。
“你聽好,以后你就幫家里鑒定東西,不要送到你這里來的東西都要鑒定,聽明白了嗎?”秦牧繼續(xù)說著。
秦晟繼續(xù)點頭:“明白了,我會按照大哥說的做的。”
果然,秦牧的目的就是讓他當一個鑒定機器,而且還是做白工的那種。
雖然秦牧這個時候哄他,說只要他聽話就會給他買他想要的東西,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他恐怕什么都不會給他買。
之后,秦牧開始訓(xùn)練秦晟,想讓那個乖乖的聽他的話,可他訓(xùn)練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把秦晟當成一個人,就像是訓(xùn)狗那樣培訓(xùn)秦晟。
而這些秦晟全部都忍了下來,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還不可以恢復(fù),也不能暴露,所以不論對方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他都會忍下來。
因為這些事情都是在秦牧的房間中進行的,所以并沒有人知道他們兩個人在房間中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
離開房間后,秦牧依然表現(xiàn)出對秦晟的愛護,似乎他真的在照顧傻了的弟弟。
也只有秦晟知道,秦牧的表里不一,背后下手的時候到底有多狠。
這一天,才算是秦晟回到秦家的第一天,所以秦家上下都很關(guān)注秦晟。
可秦晟除了在鑒定方面特別有能力之外,在其他方面跟以前并沒有任何的兩樣。
關(guān)注了一天之后,眾人也就將秦晟給放下了,第二天就沒有什么人再關(guān)注他了。
如此倒給了秦晟一些便利和機會,無論他做什么去哪里都不會有人過多關(guān)注,反正他是個傻子,又能做出什么呢?
秦晟看到了一個吊墜,這個吊墜很小巧,做工也不錯,而它掛在一個對他不怎么好的一個秦家人的脖子上。
秦晟直接上去將這個吊墜給搶了過來,這是一個玉墜,買的話還是要些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