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林高山好歹也是大老板,況且蘇支書你不也去和他討論了,無論這個價格是高是低咱們都沒有辦法。”
“是啊,不過我倒是覺得這個價格也無可厚非,好歹也是一個磚窯。”
看著臺下的眾人,蘇墨心底也清楚,這個問題再怎么討論也沒有個實質性的建議,他無奈的嘆口氣,“關于購買磚窯大家伙都沒有意見,那就聽一下我的辦法,你們看如何。”
“行,要是這個磚窯真能買下來,我相信咱們大河村早晚會脫貧。”
“是啊,這個磚窯是一個不錯的注意。”
“就是這個價格咱們承擔不起。”
張國棟看著四周的人,“蘇支書,大家都是村里人,也不知道這個價格到底怎么樣,你要是拿捏的了了注意,你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我們大家伙支持你。”
他也知道蘇墨是想征求大家伙的意見,可他們這些人從出生到現(xiàn)在,大多數(shù)人都是在村子里度過的,那懂那么多,蘇墨也是一心為大家好,他既然想好了,那他們支持就是。
蘇墨一臉感激的看著張國棟,說來說去還是他知道自己想知道什么,“我和大家伙說一下我的辦法,我算了一下,咱們能拿出來的有6萬,還剩下6萬,由咱們大河村每家每戶承擔一些,等到磚窯有收入了,咱們按照每家出的錢按比例分紅,你們大家伙覺得如何?就相當于這個磚窯是由村委和大家伙一起購買的。”
這個辦法是他在來的路上想到的,他今兒開這個會的主要目的就是和大家伙一起討論一下這個辦法的可能性。
“分紅?”
“對,就相當于沒個人都是磚窯的股東,到時候按照收入和投資比例分紅,要單靠村委拿出這筆錢不切實際,咱們沒有這么多,可又想拿下這個磚窯,所以只能用這個辦法。而且這樣一來,每家每戶每年都能分到錢,也算是不錯的辦法。”
“那如果賠錢了呢?”
王大全的話直戳問題中心,臺下眾人都眼巴巴的看著蘇墨,他們這一輩子都在這山溝溝里度過,那懂得那么多,關心的無非就是錢。
蘇墨開口道:“關于這個問題,我已經(jīng)想好,要是賠了錢,就由咱們大河村村委承擔,所以你們不用擔心。”
“你說的這個辦法能行嗎?”大春皺著眉頭看著蘇墨,她心底只覺得蘇墨有些大膽。
“我覺得可以,咱們家里條件好點的,就多投資點,家里條件不好的,就少投資點,剩下的大頭由村委支出,到時候年底咱們磚窯賺了錢,就按照家家戶戶的比例進行分紅。”
坐在角落里的老人皺著眉頭,嘬了一口旱煙,沙啞著嗓音,“可咱們這磚窯能賺到錢嗎?”
“這個問題我已經(jīng)規(guī)劃好了,我有朋友家里是做房地產(chǎn)的,他會給咱們介紹客戶,而且還有政企合作企業(yè),到時候咱們的磚也會銷售給他們。還有一個優(yōu)勢,咱們的磚窯真要建起來,村子里符合條件的都可以去磚窯上班,也算是一筆收入。”
蘇墨說的話大家伙很是心動,他們也有些動搖,聽起來無本萬利,有了收入一起分紅,;賠了錢也不需要他們負責。
“這個辦法倒是不錯,可蘇支書你真的敢保證,賠了錢不需要我們承擔?”
“這個你們要是不相信咱們可以出一份協(xié)議。”
“要是這樣我同意。”
“我也同意。”
臺下一多半人都同意蘇墨的這個主意,倒是張國棟有些為難的看著蘇墨,“蘇支書,到時候要是賠了錢,咱們村委那有錢賠給大家。”
“要真是賠了錢,這個虧損我承擔。”蘇墨已經(jīng)把磚窯的情況規(guī)劃好,他相信在這么多便利條件下磚窯不會賠錢,要真要陪,他愿意承擔。
“那怎么能行。”
“購買磚窯是我推薦大家伙的,而且這個辦法也是我想出來的,到時候出了什么問題我自己承擔。”他來大河村是給大河村排憂解難的,不是給大家伙添堵的,要真有什么問題,他會自己承擔。
不等張國棟說話,王大全就說道:“我們大河村的村民雖說沒有什么大出息,可也不是這樣的人,這購買磚窯你也和我們討論過,開個會,真要有什么我們不承擔后果,光讓你一個人負責,那是我們不厚道,這樣的事兒我們可不做。”
“王大全平日里也沒個正行,今兒是怎么了,這話說的怪好聽的。”
“大春你這話就不對了,什么叫平日沒個正行。”
大春白了一眼王大全,“我這是夸你呢,聽不出來嘛?”
“我要是聽的出來才奇了怪呢。”
“行了你們兩個少說兩句,開會呢”。劉長泰一臉無語的看著兩人,這兩人就是歡喜冤家,什么時候都能拌起嘴來。
蘇墨聽著兩人的話,心底更多的還是感動,他在大河村的努力沒有白費,這些村民是實打實的念著他的好。
“既然大家伙沒有意見,那這事兒就這么定了。”
“沒意見。”
“沒什么意見。”
蘇墨點點頭,“那村長,統(tǒng)計和收錢這事兒就交給你了,一定要把大家伙的錢數(shù)寫清楚,等到賺了錢,咱們分紅。”
“好。”
說到分紅,所有人都一臉期待,他們相信在蘇墨的帶領下大河村早晚要脫貧。
“行了,散會。”
蘇墨剛走到門口,大春就快步跑了過來,“蘇支書,之前我和你說的事兒你還記得不?”
“什么事兒?”蘇墨一臉疑惑的看著大春,他實在沒有想起來答應大春什么事兒。
大春白了一眼蘇墨,“我看你就是貴人多忘事,就是你答應我的,我那個侄子的婚禮。”
蘇墨了然的點點頭,“這幾天實在是太忙,我給忘記了,日子定了嗎?”
“定了,后天,到時候我和你一起過去。”
蘇墨沒有想到時間這么著急,一時間他這心底有些發(fā)怵,他還沒有給人當過主婚人,而且就兩天時間,能來得及嘛。“這時間也太著急了點吧,我連西裝都沒有呢。”
“西裝我這兒也沒有,要不我看看誰家有給你借一件?實在是我也是才知道他結婚的時間。”大春也知道自己打了蘇墨一個措手不及,可這事兒他也沒有辦法。
“西裝這個東西,得要自己試了才行,我家里倒是有,不行明兒我去買一件吧,這種東西以后指不定要用上。倒是大春姐,咱們這邊有什么習俗,什么流程你得好好和我說一下,對了,用不用彩排???”
蘇墨心底有些緊張,他這一緊張話就多了起來。
大春笑笑,“你看你這是什么表情,你就放心吧,這不是什么大事兒,就是一個主婚人,都有流程的,到時候他們會給你準備好的流程紙,你按照流程來就行。”
“那就行。”話雖如此,可蘇墨這心底還是很恍惚,他拉扯著大春到他家里,兩人討論了很久這么問題。
等說完這個問題時間已經(jīng)很晚,蘇墨看了眼時間,決定還是明天早上給林高山打電話。還有四天就是安心的生日,看著打了一多半的圍脖,他任命的開始加班。
次日一早,他就撥通林高山的電話。“林老板,關于你說的那個價格,我們大河村村委同意,但是欠款這個問題,可能要等得久一點。”
“行,這事兒沒有問題,我也得帶你去看看磚窯里面的情況。”
“那你看什么時間合適。”在提出購買這個磚窯之前他已經(jīng)透過外圍看了一圈,也和林老板了解過,但是進入里面看還是頭一回。
他這心底有些懊惱,他也是膽肥,沒有深入了解過就敢討論價格和村民商量,雖說有點什么問題現(xiàn)在也來得及撤資,可對村民來說是一種傷害,給了希望又要失望。
蘇墨在心底檢討一下,以后這種事情不能發(fā)生第二遍,做事兒要仔細認真。
“看你時間安排。”
蘇墨想了想,“那就等到五天以后,你看可以嗎?”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