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好了東西,兩個人稍微收拾了一下就進入了機場,這里人聲嘈雜譚磊只覺得腦袋瓜子嗡嗡的,和旅行社約定的時間還沒到,譚磊找了個地方,拿出手機準備訂一個酒店,畢竟一路的奔波第一天一定是休息為主的。
“一個帶著孩子的窮屌絲還看酒店,真實有夠惡心的,看你這模樣倒是還不差,估計也就是個靠臉蛋吃飯的吧?別在那挑什么物美價廉的特價房了,給我拎一下箱子,我給你點錢。”
說話的是一位胖婦人,她的頭發(fā)盤了起來上邊的羽毛珍珠倒是插了不少,只是毫無美感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華麗的雞毛撣子。夫人還穿了一件不知是什么動物的皮毛做成的披肩,看起來應該價值不菲,只是現(xiàn)在可是夏季,這么穿真的不熱么?
“你還在看什么!”夫人隨手將行李箱丟給譚磊,“幫我拎一下箱子給你三千塊錢,這可快趕上你一個月的工資了吧,打工人?”
譚磊一樂,合著這人是想讓自己給她拎箱子,若是她上來直接請譚磊幫忙他都不帶猶豫就會幫她這個忙,可是她現(xiàn)在的態(tài)度,譚磊著實覺得惡心更不要說侮辱自己是牛郎這種事了。
雖說穿著打扮看起來都像是李雨那種洛麗塔的風格,不同人穿出來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這么好看的衣服都遮不住她這副丑陋的內心,譚磊直接無視她,轉頭詢問起書童覺得哪一個房間好看,這一次他看的是兒童主題房。
父子二人就這么無視了‘雞毛撣子’歡快地挑選起房間。
“我說你們兩個東西!懂不懂得尊重人?。?rdquo;說著就抬起了手準備對著譚磊打下去。
譚磊雖然表面裝作不在意,余光卻一直在留意‘雞毛撣子’的動向。譚磊本以為這女人會直接離去找下一個倒霉蛋幫他拎箱子。
譚磊一手抓住婦人的手腕,“你好歹也是一個成年人,竟然想對孩子動手,”
若是這一巴掌是對著自己來的,譚磊可能只是躲開就好了,但她竟然對著孩子動手,相必也是個只會挑軟柿子捏的母老虎。譚磊這么護短的人怎么會那么輕易地放過這樣的低級人。
“看著你這一臉的大濃妝,我就不說什么難聽話了,你掏出自己的鏡子看看自己是一個什么東西吧。”說著譚磊撒開了手,一個是他確實不想和對女動手,這樣顯得自己很沒檔次,領一方面這種丑人譚磊也不想臟了自己的手。
婦人氣不過,拎起自己的箱子一邊打著電話一邊破口大罵。“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書童小手圍成喇叭狀放在口邊,“我們在這里等著你啊,誰不來誰小狗。”看著她怒不可遏的樣子書童也起了搗蛋心,操控著婦人就摔了個狗吃屎。
譚磊想著安全起見,沒有著急登機,讓相關負責人再檢查幾遍自己和書童坐在大廳溜達溜達,譚磊也想借著這種人員魚龍混雜的地方,趁機發(fā)展一下自己的地下勢力,拓寬出自己的勢力范圍確實還是有點用的,至少可以省去很多麻煩。
麻煩來了。
剛剛在譚磊這里吃癟的婦人帶著一群安保人員氣勢洶洶地就沖了過來,那陣仗說是‘公主出街’也不為過,一群人罵罵咧咧的就沖了過來,立馬就給譚磊圍了個水泄不通,不知道的路人還以為是什么明星來了正被人保護著呢。
譚磊觀察了一圈,這些安保人員質量素質參差不齊,有一些甚至都沒有正規(guī)的服裝只是隨便穿了幾件網(wǎng)上幾十塊錢就能買到的保安那種服裝。確實有些地方為了節(jié)約成本會雇傭一些沒有編制的社會人士。
他們的工資很少,也確實只是一個湊人數(shù)的閑職,那婦人能一下喊來這么多人,不是給小隊長塞錢了就是給每個人都塞了錢。錢果然還是狗仗人勢的第一動力啊,譚磊不禁感嘆。
“就是他,我懷疑他攜帶了危險品!他剛剛還動手推了我,你看我這衣服上都有摔倒的痕跡。”
婦人潑婦一般地指著譚磊就噴起了唾沫星子,一只手掐著看不出來的腰。
率先惹事不跟你計較怎么還先潑起了臟水呢?譚磊覺得有些心煩,自己今天穿的衣服也算高檔了,換個差不多點的小跑車也不成問題,怎么還是被這種‘暴發(fā)戶’找上門來。
保安二話不說就拆起了譚磊的包裹,一瞬間譚磊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和冤枉,氣順著手掌就催了出去,拆他包裹的兩個保安瞬間就被吹飛。
保安的小隊長還算有點見識,一下子就看出譚磊不是普通人很有可能是一位練氣士,立馬掏出自己褲兜揣著的對講機,“請求支援,請求支援,這里出現(xiàn)鬧事的練氣士。”
機場果然配備了練氣士,既然也有練氣士,,應該就更好解決了。
沒多久整個機場的氣氛就變了,譚磊能感受到以自己為中心像四周看去的人群在肉眼可見的變少,者可大有動手打起來的架勢。難道練氣士之間就只有力量較量這種低俗的解決方式么,譚磊覺得這不是自己追求力量的原因,但是別人卻不是。
“爸爸,看來他們把咱倆當成恐怖分子處理了。”書童學著婦人的樣子也一手掐了個小腰。
耳邊傳來嗖嗖的風聲,之間兩個帶著墨鏡的練氣士保安就落在了父子倆身前,“例行檢查,請配合。”
譚磊這下可不反抗了,直接遞出自己的包裹,在他看來這兩人確實是在執(zhí)行自己的任務,和婦人找來的那些暴力執(zhí)法的保安可不一樣,譚磊也必要為難人家。
檢查一番過后,兩個練氣士朝著譚磊鞠了一躬,將包裹整理好還給譚磊,那包裹就和完全沒被人拆快過一樣整齊。“誰舉報的。”
婦人挺起了胸扯著她的潑婦嗓喊道。
“你知道誹謗以及故意引起恐慌是什么罪名么?”其中一位練氣士依舊語氣平和的問到,完全聽不出他的語氣中有任何一點的情緒波動。
“出什么事了?”
遠處一位女人走了過來,女性的頭發(fā)盤了起來,一頂方帽很好地修飾了細碎的頭發(fā),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流露出精明干練的氣息。面對眼前這樣的大陣仗也沒有絲毫的慌亂,依舊是保持著禮儀。
看到女人的全貌,譚磊只覺得世界真的太小了。
“這是我的客人,你們怎么能如此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