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好……壞啊……。”
此時剛剛打開房門的譚磊,正做著心理建設(shè),‘入獄’五年了,他迫切的想要見到自己的妻子,續(xù)寫那曼妙且美好的時光。
可是就在他剛剛推開家門的瞬間,突兀的聲音就如同一盆冷水,將他五年來的思念一下澆滅!
房間里面?zhèn)鱽砺曇?,而且那聲音毫無疑問就是自己的妻子發(fā)出來的!
哪怕已經(jīng)四年多沒見了,但是那可是他魂牽夢繞的人啊,他怎么可能認(rèn)錯!
譚磊愣在了原地,手中的包也掉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他感覺他的腦海中仿佛有什么東西瞬間就塌了,他的內(nèi)心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劇痛無比。
譚磊沖進(jìn)了去,他甚至想直接沖進(jìn)去把里面的男人徹底撕碎,攆成灰,都不解氣!
“雪兒,怎么樣,可還讓你滿意?”
“彪哥,人家都聽不懂。”
“嘿嘿,彪哥就喜歡你這賤樣。”
“討厭啦,死鬼。”
譚磊本就氣的發(fā)瘋,恨不得將這對G男女直接殺了。
李雪這個賤人,我當(dāng)初因為你妹妹被人調(diào)戲,我才氣不過給了他一刀這才進(jìn)的監(jiān)獄,你特么居然五年來一共沒看過我三次,原來早就有接盤的了。
譚磊咬著牙直接朝著臥室沖去。
當(dāng)他打開房門的那一瞬他整個人都呆滯了,果不其然,當(dāng)年結(jié)婚時的那個婚床上躺著兩個白條男女。
譚磊鋼牙緊咬,恨不得立刻殺了他們兩個!
“我qnm的李雪,你這個賤人我特么為了你妹妹跟人拼命,我坐牢的時候你特么居然給我綠帽子!”
李雪也被突然出現(xiàn)的譚磊嚇到了,人也立刻起身,并且拿起東西遮擋著自己的身體。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昨天……昨天是我們喝多了。”
譚磊看著李雪直搖頭,他緊攥著的拳頭捏的生疼但是始終都沒有打下去,不是他認(rèn)為他們的感情還有修復(fù)的可能,而是他譚磊覺得自己即使在沒出息也不會去拿個娘們兒出氣!
這時,譚磊才稍微緩過一口氣,怨毒的看向原本背對著他的男子,此時男人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可是當(dāng)譚磊看到那人的臉時,他感覺自己腦中一片空白,整個人如遭雷擊,仿佛隨時都會昏厥過去。
譚磊怒急一把把李雪推到在地上,雙目已經(jīng)殷紅,哪怕在怎么扼制卻也壓不住內(nèi)心的怨恨。
為什么特么會是他!
如果單獨看臉,可能譚磊也沒什么把握,畢竟已經(jīng)過去五年了,可是當(dāng)譚磊看到那人左肋下一處刀傷的時候。
譚磊感覺自己的都特么在滴血!
“賤人,你特么怎么不去死!”
譚磊咬著牙說完這句話,心中的怨恨甚至已經(jīng)到了無可發(fā)泄的地步,眼中已經(jīng)洇出水霧,水霧下是因為憤怒而充血的雙眼,上面紅血絲細(xì)密的分布著,額頭上的青筋也在暴起,看起來格外滲人。
譚磊絕望了,他怎么都沒想到往日端莊的妻子,會在他人的床上撒嬌,而且說出那種恬不知恥的話,并且還是在他們兩個人定情的婚房中。
譚磊心痛,他感覺整個人都快窒息了。
因為那個男人就是五年調(diào)戲李雪妹妹的張彪!同時也是送他監(jiān)禁的那個人!
譚磊的喘息有些粗,整個人已經(jīng)瀕臨暴走,泥人尚且還有三分火氣,老實人老實但是不代表沒有一丁點的血性。
張彪看著譚磊,多少是有些不適,不過在他看來,這個不適緊緊因為他還沒下火。
張彪隨便遮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直接拿起床頭柜上的一包煙,拿出一只遞給譚磊。
“坐下慢慢說,咱們啥都好商量。”
張彪說著點燃了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煙霧。
“你我也算是熟人了,之前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我也就不計較了,今天這事兒,我也不掛外抹角。這是五萬塊錢你先拿著花。”
張彪說著,抬手遞過來五萬塊錢,譚磊卻沒接。
“嫌少?那你開個價,另外你跟小雪把婚離了吧,另外連這個房子我睡著還挺舒服,連房子帶你媳婦,你開個價我都買了。”
譚磊差點被這個傻逼氣樂了,他真以為錢能通神?
譚磊忍住將這對狗男女暴打一頓的沖動,坐了下來。
倒不是他想敲詐譚磊多少錢,而是他想知道李雪藏的有多深!
她還能有多狠!
同時也他也想看看,自己五年前那樣捅張彪一刀有多么的不值得。
譚磊沒說話,這讓張彪的神色舒緩了很多,張彪嘲弄的一笑。
“開個價吧,至少夠你這種人幾年吃喝不愁。”
李雪也裹著身子,但是看在譚磊的眼里很惡心。
“譚磊,你開個價吧。”
李雪的態(tài)度讓譚磊有些不適,哪怕她現(xiàn)在是表現(xiàn)的一副歉疚的模樣,但是她眼底深處根本看不到一點可惜的意思。
譚磊知道五年來說太難了,特別是李雪這種漂亮的女人,但是你特么挑誰不行,非要是張彪?
譚磊搖搖頭,他已經(jīng)不對李雪抱有一絲幻想了,他知道李雪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了,盡管他沒打算再續(xù)前緣,但如果李雪能夠第一時間站出來,跟他解釋,哪怕是騙他他都認(rèn)了!
但是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
“滾!”
譚磊緊閉著雙眼,盡量的讓自己的心情變的平和。
他不是狂躁癥患者,但是他終究也有自己的底線,那是綠帽子,誰能帶的喜笑顏開呢?
但是他并沒有在動手的打算,不是他怕事了,而是他覺得浪費精力。
可能也是因為譚磊心情壓抑,所以聲音并不大,兩個人并沒太聽清,全都定睛朝著譚磊看了過去。
“你說什么?”
張彪有些倨傲的問道,心里冷笑,這么裝逼最終不也是報價了嗎?
“我說——讓——你——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