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鵬還以為蘇柔是羞澀了,心里暗暗得意。
蘇柔啊蘇柔,原來外表的清純都是裝的!內(nèi)心也不過是個見錢眼開的心機(jī)婊罷了!
“媽,可是葉牧說過。。。”蘇柔吱吱唔唔的重復(fù)著。
聲音雖然很小,但葉牧卻聽進(jìn)了心窩里的。
無論別人如何取笑,她還是相信他的。
憑這點,就足夠葉牧此生護(hù)她了!
孫蘭一聽葉牧,正想開罵,葉牧卻走到了面前。
“我們一家已經(jīng)接到了宋爺?shù)难?,你的邀請函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孫蘭炸了鍋,“姓葉的!你!”
葉牧冷冷的說,“我們不是約定過,如果這次酒會參加不了,我就和蘇柔離婚嗎?怎么,你忘了嗎?”
孫蘭頓時語塞。
她確實這么說過。
而且這也是逼葉牧和蘇柔離婚的最佳時機(jī)。
當(dāng)年蘇家老太爺給葉牧和蘇柔證婚時曾說過,蘇家人絕對不會休掉葉牧!
所以直到現(xiàn)在,蘇家人雖然百般羞辱葉牧,但從來沒人讓葉牧滾蛋,除非他自己想走。
想到這個機(jī)會,孫蘭憋紅著臉,指著葉牧的鼻子說,“好好!別忘了你說過的話!”
董鵬見葉牧如此囂張,竟敢直接懟到自己臉上,不客氣的說,“姓葉的,你這是癡心妄想。”
隨后,他悠悠然的打打褲腿上的灰,嘲諷的說,“你這是耽誤蘇柔的未來,我勸你不要自討羞辱!”
宋家的邀請豈是葉牧這種底層百姓能得到的?
董鵬壓根沒把葉牧的話當(dāng)真,在他眼里,葉牧不過是個笑話。
“阿姨,小柔,我臨時有點急事,先走了。”張麗忽然開口說。
沒等蘇柔挽留,張麗已經(jīng)走出了門口,所有人都不清楚她到底要去做什么。
只有張麗心里最清楚,她等不及了。
她要弄清葉牧的底細(xì)!
出了蘇柔家的小區(qū),張麗攔下一輛出租車,“司機(jī)師傅,去意國羅素珠寶店!”
董鵬沒管張麗,反正張麗一直心不在焉的,這場奪美之爭,還是得他親自動手!
“呵呵。”葉牧笑了笑。
“你笑什么?”
葉牧對他的笑,竟然是嘲諷的意味!
看起來,似乎葉牧是成功人士,而董鵬才是個廢物加乞丐!
“笑你太蠢,竟拿著作廢的邀請函來送人。”
葉牧冷冷的說。
孫蘭和蘇柔都疑惑的看著兩人,不知道他們在玩什么花樣。
“哈哈哈哈。。。”董鵬大笑起來。
“你這人說起假話來真是臉不紅心不跳,作廢?我親自去領(lǐng)的函,你真是太不要。。。”
話沒說完,董鵬的電話響了,一條短信到了他的手機(jī)上。
看完短信,董鵬的臉的色變成了鐵青色。
孫蘭看董鵬頭上在冒虛汗,關(guān)心的問道,“小董你怎么啦?要不要阿姨倒杯熱茶給你。。”
董鵬眉頭緊鎖,抬頭看看葉牧,又看看短信。
短信只有一行字,董家邀請函全部作廢,宋家酒會不歡迎你們,望自重!
“這!”
他腿軟了,坐在沙發(fā)上,呼吸變得急促。
幾十張邀請函,怎么會說作廢就作廢。
更讓他呼吸無力的是最后那句話,宋家不歡迎你們,望自重!
這是警告嗎?
宋家竟然警告了董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董鵬越想越急,臉色竟變得蠟黃。
“現(xiàn)在,知道自己蠢了么?”葉牧淡淡的問。
“你?。?rdquo;董鵬恨葉牧恨的咬牙切齒。
“小董喝口水。”孫蘭仍然親熱的對董鵬說,“小董,阿姨有個小請求,既然蘇柔不用這張邀請函,能不能給阿姨啊?到時候我跟著你們董家一起去參加,應(yīng)該可以吧?”
董鵬深吸一口氣,他覺得自己從未如此的尷尬過!
恨不得立刻逃出這個房間。
“你!”董鵬指著葉牧,卻說不出話來。
宋家在警告董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忽然,他嗅到了一絲警覺。
葉牧,為什么會知道邀請函作廢?
“小董,阿姨說的你聽見了嗎?”孫蘭還在跟董鵬訕笑著比劃。
董鵬本來就亂麻一般的心情,更加煩燥。
他一把奪過孫蘭手里的邀請函,撕成了粉碎,甩在茶幾上。
“聽什么見啊!老子又不是聾子!”
沖完孫蘭,他又指著葉牧,“姓葉的!你敢羞辱老子!咱們以后走著瞧!”
說完急匆匆的趕回董家處理去了。
孫蘭一臉懵逼,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
氣急敗壞的大罵董鵬,“這臭小子怎么這個態(tài)度,剛才還好好的,怎么!”
蘇柔無奈的搖了搖頭,董鵬一直是這種素質(zhì),只是孫蘭不了解而已。
葉牧輕輕的對蘇柔說,“謝謝你相信我。”
蘇柔心情也很煩悶。
她雖然愿意相信葉牧,但她仍然看不見葉牧有任何希望,能完成承諾。
而且,他剛才居然主動提起離婚的事。
這讓蘇柔覺得惱火。
她都沒提過離婚,葉牧竟敢提離婚。
“別謝我,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蘇柔說完回自己房間關(guān)上了門。
葉牧愣了半天,無奈的撓撓頭,女人心真是海底針。
剛才還挺感動的,怎么說翻臉就翻臉了呢。
要不,再給她買一條鉆石項鏈吧。。。
珠寶店內(nèi),風(fēng)塵仆仆的張麗,正緊張的詢問著營業(yè)員。
“買那條項鏈的人,多高?多重?長什么樣子?穿什么衣服。。。”
營業(yè)員客氣說,“不好意思小姐,那天不是我值班的,我也不太清楚呢。”
“你這是借口!我不管,如果你們不告訴我,今天我就賴這不走了!”
張麗耍起了潑,營業(yè)員無奈,只好叫來了店長。
店長微笑著說,“小姐,我們有我們的規(guī)章制度,如果您真的想知道是誰買的,我可以打個電話,問問那位先生愿不愿意告訴您。”
張麗連連點頭。
店長走到角落,遠(yuǎn)遠(yuǎn)的拔通了電話。
張麗趁店長不注意,靠近了她的位置。
只聽見店長問了句,“喂,是葉先生嗎?”
張麗的心直接提到了喉嚨口!
姓葉!真的姓葉!
真的是葉牧!
張麗緊張,興奮,激動,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身邊就有這么個超級富豪,自己竟然沒發(fā)現(xiàn)!
還傻逼一樣天天取笑他!
張麗在心里痛罵了自己一萬遍蠢貨!
不對!
葉牧如果這么有錢,為什么還要天天裝窮受氣呢?
不僅僅是孫蘭天天罵他,幾乎所有蘇家人都欺負(fù)過他。
葉牧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張麗對葉牧變得十分感興趣。
店長走回來,客氣的說,“小姐你好,項鏈主人同意我們告訴你他們的名字,他叫葉大牛。”
什么!葉大牛?
本來興奮的張麗,目瞪口呆的說。
葉大牛?不是葉牧嗎?
張麗的心情像過山車一樣,歷經(jīng)高空,低谷,現(xiàn)在仿佛又進(jìn)了一層迷霧之中。
“他是哪天買的?穿什么衣服?個頭多高?長什么樣子?”
張麗窮追不舍的問。
店長大概描述了一下當(dāng)時的情景。
張麗越聽越像是葉牧。
時間是同學(xué)會那天,而衣服也是葉牧那天穿的衣服。
但是,人家叫葉大牛,不叫葉牧!
張麗的頭都要炸了。
不過如果不是葉牧,那一切反而說得通了。
一個窩囊廢,怎么可能給蘇柔送這么貴的項鏈,怎么可能是揮金如土的土豪!
張麗忽然覺得自己可笑,就在幾分鐘以前,她甚至已經(jīng)起了從蘇柔身邊奪走葉牧的野心。
這種野心太可怕了,張麗想想都覺得后怕。
幸虧買了項鏈的這位先生,同意店長告知姓名,否則張麗真不知道自己會魔怔成什么樣子。
只要不是葉牧,其它男人,她都沒這種機(jī)會。
“一定要讓蘇柔介紹一下這位葉大牛先生給我認(rèn)識吧。”張麗悻悻的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