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賞我的身手,無非就是想讓我?guī)湍銈耍@種事我干不了,告辭。”我說著直接起身。
沒想到這些黑衣人再次把手伸到外衣里面,直接攔住了我的去路。
“這些人攔不住我。”我笑著停住了腳步,頭也不回的說道。
“讓你們來,不是讓你們得罪先生的,還不馬上讓開?”靜香她爹站起身怒喝道。
眼前的黑衣人倒也聽話,馬上給我讓出了一條道路。
不過身后腳步聲傳來,但我也沒回頭,聽著腳步聲就知道不是什么高手。
“先生執(zhí)意要走,我們自然不敢挽留,能否收下我的名片,日后若有什么地方用得到我,我定當鞍前馬后。”靜香她爹說著把名片遞了過來。
我一看名片,我就傻眼了,故天下。
我說這男人怎么看著眼熟,這是本市首富啊,上過不知道多少次電視了。
居然能夠?qū)ξ胰绱斯Ь?,這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要知道這城里一半的產(chǎn)業(yè)都是他的。
見我一臉疑惑,男人再次開口。
“小女隨母姓,一來是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二來是為了紀念她的母親,她母親走的早,所以我對她有些溺愛,以至于造就了她的刁蠻任性,小女若有得罪先生的地方,故謀再次給先生賠不是了。”故天下說著就要給我鞠躬。
這我哪受得起,我趕忙雙手扶住了他。
其實我根本不是疑惑啊,我是震驚啊,師傅沒說過我們這種人這么搶手啊。
“快別這樣,故先生。”我的語氣平和了許多。
“先生可別這樣叫我,在您面前我可不敢妄稱先生。”故天下朝我抱拳說道。
“別一口一個先生了,怪別扭的,我就是一個干苦力的。”我苦笑著說道。
“您當之無愧。”故天下說著再次抱拳。
他一直這么客氣,和他女兒的反差這么大,我完全不知道怎么應付了,現(xiàn)在又知道了他的身份,他女兒帶來的氣,我更是早就煙消云散。
“好了好了,快別這樣了,我該回去了。”我說著快步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老爺,值得嗎?”看著我遠去的背影,張叔低聲問道。
“值得,越是有本事的人,越是難親近,想當年劉備三顧茅廬才請的諸葛孔明為他打下江山,我一介凡人,這算得了什么。”故天下目光堅定的說道。
“可是他好像根本不動心啊。”張叔皺眉說道。
“我相信我的誠意早晚能打動他,我必須搶在在別人之前和他走到一起,若是有了這樣的人相助,我們就可以走出本市了。”故天下說著握緊了拳頭。
“我倒是有個辦法。”張叔說著湊到了故天下耳邊。
回到工地,我一下子就被工友們包圍了,不過見我情緒不佳,大家也沒敢多說什么,我換了衣服就直接開始干活。
晚上回到宿舍,我才把白天的經(jīng)歷說給了趙子龍聽。
“別丟,萬一真的用得到。”講完故事我正準備丟掉口袋里的名片,趙子龍阻止了我。
“你不會真的想讓我去當打手吧?”我笑著問道。
“其實強哥在酒桌上說的話,我聽得懂,有時候拳頭,是斗不過強權(quán)的。”趙子龍苦笑著說道。
這番話從他嘴里說出來著實讓我吃了一驚,回過神來我突然想起我回到工地的時候并沒看到他和強哥。
“是不是強哥和你說什么了?”我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你怎么知道?”趙子龍吃驚的看著我。
“你還真是藏不住事。”我苦笑著搖搖頭。
“強哥和我說了很多,其實他說的沒錯,你想,如果是很大很大的老板,比如這故天下,來找強哥要人,也許你可以不理會,但是強哥怎么辦?他敢說個不字嗎?”趙子龍說道。
“唉..”其實他說的這些,又何嘗不是我擔心的呢。
“那你說我們怎么辦?”我皺起了眉頭。
“我突然想起了師傅說的話,師傅說,不要隨便暴露自己的功夫,不然有可能招來殺身之禍。”趙子龍沉聲說道。
“這話我?guī)煾狄埠臀艺f過,可我們那也是沒辦法才出手的啊,大不了以后不到要命關頭我們都不出手便是。”我說著長嘆一聲。
“我同意你的觀點,可要是人家打我們怎么辦?”趙子龍皺眉問道。
“普通人也傷不到我們,忍忍就過去了,除非對方起了殺心。”我說道。
“好,那就這樣辦。”趙子龍說著笑了起來。
“爸,你為什么幫著一個外人欺負我?”靜香氣沖沖的沖到了故天下面前。
“我那是為你好。”故天下說著直接朝著書房走去,根本不打算和靜香解釋。
“張叔..”靜香吃驚的看向故天下身后的張叔,希望能從他的口中得到答案。
“大小姐,老爺真的是為你好,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張叔說也跟在故天下身后,就這樣從靜香面前走掉了。
“秋雅,他們到底是怎么了?”靜香只得看向自己的好友。
“故叔叔做事一向都很有原則,既然他這樣說,肯定有他的道理,這件事就算了吧,本身你也沒有什么損失。”秋雅冷靜的分析道。
“我怎么會沒有損失?從小到大誰都沒有這樣罵過我,這仇我必須報。”靜香說著怒氣氣沖沖的跑出了家門。
根本不理會追在她身后的秋雅。
“老爺,聽說工地上有個高手。”一處大宅內(nèi),狗頭軍師對著屋主說道。
“高手?除非是武者,不然根本沒用。”端坐桌前的光頭不屑的說道。
“估計真的是一個武者。”狗頭軍師湊上前小聲說道。
“哦?到底是怎么回事?”光頭顯然來了興趣。
“我把工頭帶來了,您親自問問吧。”狗頭軍師說著朝門外一揮手,馬上走進來一個矮胖男人。
這男人我要是見到了,我肯定認識,因為他就是被我打倒的那些工人的工頭。
“虎哥,您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一個小子把我的工人全送醫(yī)院了。”工頭說著就直接跪在了光頭面前。
“你是說一個人把你手下五十個工人全打了?”光頭好像對打人的人給更感興趣。
“是啊,我的人還全拿了家伙都不是他的對手,除了您,我不知道還能找誰了,這樣的人只有您能對付了。”工頭抬起頭來一陣恭維。
狗頭軍師和光頭對視一眼,眼神中分明流露出了一絲喜悅。
“他叫什么名字?”光頭看著工頭問道。
“姜浩。”工頭激動的說道。
“你帶著錢去醫(yī)院看看他的那些工人,這件事我會處理了。”光頭對著狗頭軍師說道。
“好的老爺。”
“謝謝虎哥。”
兩人正要出門,一個壯碩的年輕人興高采烈地沖了進來。
“這么莽撞?不知道敲門嗎?”光頭帶著怒意說道。
“爸,靜香給我打電話了,而且還有求于我。”年輕人激動的說道。
“哦?”光頭一臉玩味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就像在看一顆棋子。
第二天剛到工地,強哥就把我和趙子龍叫到了工棚內(nèi)。
“強哥,什么事?”我們兩人笑著問道。
“這幾天你們上下工的路上小心點。”強哥滿面愁容的說道。
“強哥,什么事???”我忍不住問道。
“一個朋友告訴我,他看到孟虎的管家到醫(yī)院去看望被你打傷的那些工人。”強哥思索片刻,還是道出了緣由。
“孟虎?什么人啊?”我不解的問道。
“你不知道?本市第二大的老板,我們開工這片工地就是他的。”趙子龍激動的說道。
“說是第二大,其實他只是藏的比較深,總之你們小心點。”強哥說道。
可我還沒來得及再問什么,一個工友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強哥,孟家公子來了,還帶了一個美女。”工友說道。
“來就來唄,我們干的好好的,身正不怕影子歪。”強哥站起身說道。
“不是啊,他指明要找姜浩。”工友說著一臉憐憫的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