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他們家族有多難搞,你知不知道我替你打聽這個消息要冒多大的危險!”李涂鼎看著我激動的說。
我聽了這話想了想,好像也的確是這么個道理。
“不行,兩萬太貴了,一萬二。”我咬了咬牙,然后看著李涂鼎開口說。
轉(zhuǎn)念一想,這兩萬我直接給人家砍到一萬二是不是有些太不當(dāng)人了。
可是誰知道李涂鼎居然立馬開口答應(yīng)了。
“成交!”
我知道,這場砍價我輸了,輸?shù)脧氐住?/p>
“你確定你要查他們?”李涂鼎看著遲疑了一下,然后開口問。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畢竟已經(jīng)答應(yīng)女鬼了,而且也簽訂了協(xié)議,要是我這個時候反悔,那我豈不是太不是人了。
“我勸你最好是別去招惹他們,否則你會惹來很大的麻煩。”李涂鼎看著我皺著眉頭說。
“沒辦法,答應(yīng)了人家。”我看著李涂鼎有些無奈的說。
“行吧,先給錢。”李涂鼎說著便從包里掏出了收款碼。
這他媽還真是個財(cái)迷啊,渾身揣收款碼!
我掏出手機(jī)準(zhǔn)備掃碼,李涂鼎臉色一變,我低頭一看。
“那個……要不你先告訴我,我過一會兒再來給錢?”我看著我手里的老年機(jī)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李涂鼎臉色一黑,露出了不爽的表情:“你覺得喃?”
“額……我覺得你人這么好一定會同意的對不對!”說出這么一句違心的話我都怕遭天譴。
“呵呵,我一向先收錢后辦事。”李涂鼎默默的將收款碼又裝回了包里,然后看著我冷漠的說。
有錢賺的時候叫我小兄弟,沒錢的時候就這態(tài)度,簡直把貪財(cái)小人這四個字體現(xiàn)得淋漓精致。
沒有辦法,我最后還是去手機(jī)店買了一個新的智能機(jī),然后再次回到了茶來茶往。
“怎么,取錢回來了?!”李涂鼎見我回來,立馬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掃碼。”我看著李涂鼎開口說。
李涂鼎聽了這話立馬從包里摸出了收款碼,然后一臉笑容的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拿出新買的智能機(jī),然后看著李涂鼎笑了笑,剛才沒錢的時候黑著臉,現(xiàn)在有錢了立馬就是一副狗腿子的模樣。
“李涂鼎,你要是在以前,肯定也是個知名的漢奸。”
“喲!多謝淵弟謬贊!”李涂鼎看著我付款成功的頁面臉都快笑爛了。
我看著我扣賬的消息提醒整顆心都在滴血,我的血汗錢就這么被這個奸商給坑了!
“別廢話,我的消息。”
一看見李涂鼎那張笑臉我就想起剛才離我而去的那一萬二,頓時心情就不太好了。
“李家?”
這難不成四個家族?
“對,他們是個家族,我可提前告訴你,他們?yōu)檫_(dá)目的不擇手段,不是什么善類,而且你就知道這紅色的紋身,你也不知道到底是他們家族的那個人,難不成你還想挨著挨著問啊。”李涂鼎一邊看著手機(jī)的到賬信息傻笑,一邊開口叮囑我說。
“行吧,謝謝了。”我想了想,然后和李涂鼎告了別。
李家?這是個什么家族?黑道的?
一路上我拿出手機(jī)查這個李家也沒查出來個理所然。
“回來了?查到人了?”何素見我回來,立馬從靈牌里現(xiàn)身走了出來。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有些喪氣的說:“查到了,但是還是不知道具體是誰。”
“那你去查到了個什么?”何素聽了我的話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我疲憊的躺在沙發(fā)上,然后嘆了口氣。
“就查到了個李家,其他的什么都沒查到。”
“李家!”
何素聽到我的話臉色立馬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她的音量都提高了幾個度。
“別查了,這件事我親自去。”何素回過頭看著我,然后嚴(yán)肅的說。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何素如此嚴(yán)肅緊張的模樣,一時間我也來了興趣,這李家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讓何素如此重視。
“這李家是何方人也,能讓你這么緊張?”我看著何素好奇的說。
何素瞪了我一眼,威脅的說:“好奇心害死貓,別多事。”
不知道為什么,剛才那一瞬間何素的眼神我居然看到了殺心。
“好……好。”我咽了咽口水,然后開口回答說。
何素皺了皺眉,看著我再次開口說:“記住我的話,否則你就真的是活到頭了。”
我連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實(shí)話,何素剛才說第一遍的時候其實(shí)我就已經(jīng)打消了想要去尋求真相的心思。
何素轉(zhuǎn)身消失在房間里,我坐在沙發(fā)上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這李家到底是什么家族,能夠讓何素這個即將化龍的妖如此忌憚。
我定了定心,見何素離開我也無所事事,只好繼續(xù)練習(xí)昨天晚上的破符。
就這么練了一下午,一張完整的符都沒有畫出來,就連昨天晚上已經(jīng)成功了的靜符我也沒能畫出一張來。
“這破符真是破符!”我有些懊惱的將手中的筆往桌上一扔,然后拿著鑰匙出了門。
不知不覺我走到了茶來茶往,我看了看躺在椅子上打瞌睡的李涂鼎,突然對他來了興趣。
“喝兩杯?”我提著剛從超市買的鹵味和啤酒走到李涂鼎的面前,然后踹了踹他。
李涂鼎被踹,猛的驚醒,當(dāng)看到是我的時候他長嘆了口氣。
“我的祖宗,怎么是你喲,給我嚇一跳。”李涂鼎摸了摸胸口,然后看著我說。
“我可不敢當(dāng)你的祖宗,我怕折壽。”我將手上的啤酒鹵味往桌上一放,然后看著李涂鼎笑著說。
李涂鼎見我手上有酒有肉,臉上立馬恢復(fù)了笑容,他連忙走過來聞了聞,然后露出了贊賞的表情:“這鹵味兒絕了!”
呵,對吃的倒是挺在行。
我打開啤酒,遞給了李涂鼎,他也不客氣,接過啤酒就是一口。
“爽!”李涂鼎抹了抹自己嘴角的啤酒,然后豎起了大拇指。
酒過三巡,我看著已經(jīng)有些醉意的李涂鼎開口問到。
“你為什么留在人間啊?”
李涂鼎看了我一眼,然后夾起一顆花生米放進(jìn)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