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買電話的時候,我特意跟銷售人員說我要個扛摔的,信號好的。
那銷售人員把這老年機拿給我,特意說了句現(xiàn)在的老年人都用這個,賊棒!
我尷尬的笑了笑沒敢說是我買給我自己用的。
“喂,大伯。”電話撥通,大伯立馬接了。
“小淵你沒事吧???”
大伯著急的問。
“沒事,我就是昨天手機壞了,然后你才沒聯(lián)系上我。”見大伯如此關心我,我的心里有些難受。
“那就好,你這孩子,我還以為你出啥事了把銀行卡密碼發(fā)給我。”大伯聽了我的話松了口氣,語氣也沒有那么著急了。
一想著大伯和堂哥這么牽掛著我,我的心里就莫名難受了起來。
和大伯報了平安之后我便掛了電話,我走進病房和王斌告了別,準備去處理那別墅女鬼的事情。
臨走前王斌看著我語重心長的說,“你有事就告訴我,別一個人扛著。”
聽了這話我連忙點了點頭,然后出了病房,再不出來,我只怕是要老淚橫流了。
出了醫(yī)院,我便收到了一條消息,銀行卡到賬五十萬。
不得不說,干這行雖然危險,但是收入?yún)s挺可觀……
回到出租屋,何素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了,見我回來,她抬眸看了看我然后開口說。
“現(xiàn)在準備干嘛?”
“去找一下關于那女鬼的線索,畢竟答應了幫人家。”我看著何素無奈的聳了聳肩。
怎么感覺我就是個跑腿的。
“還算你有點良心,還記得這件事。”何素站起來揮了揮手,然后消失在了房間里。
回到房間我拿出易的靈牌,然后拍了拍靈牌開口叫到:“那個美女,你能不能聽到我說話???”
“能的。”
我剛說完,靈牌之中便傳出了悅耳的女聲。
“那個,你能不能給我多一點關于這件事的線索啊,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知道,沒辦法查啊。”我有些為難的說。
女鬼聽到我這話沉思了許久,然后開口說:“我……我也記不得了,我只記得殺害我的人脖子上有一個紅色的紋身,紋的是一只蛇。”
沒名沒姓的,就連長相都沒有,就只有一個紋身,這十幾億人喃,可讓我怎么找。
“對不起,我不知道為什么對殺害我的人記憶非常模糊,就像……就像是被人故意抹掉了我對他的記憶一樣。”
女鬼的話讓我有些心軟,這鬼也是可憐,連是誰傻了自己都不知道。
“沒事,這不怪你。”我開口安慰說。
“謝謝。”女鬼有些感激的說。
什么有用消息都沒得到的我有些喪氣,放下靈牌便去了客廳。
看著何素的靈牌我心里有些不爽,什么事都要我干,還要享受我的香火!
“去找李涂鼎,他有辦法。”何素的聲音突然冒出來將我嚇了一跳。
剛才我心里說的話她是不是聽到了?
何素沒有再搭理我,這幾天她看上去很忙的樣子,不再像之前那樣,我心里有一點對她不好的想法了,他立馬就出來懟我了。
“李涂鼎……”
我疑惑的撓了撓頭,這李涂鼎難不成能幫我在這茫茫人海中找到殺害女鬼的兇手?
我心里雖然有些懷疑,但是還是走到了茶來茶往。
每次看到這個牌子我都覺得難受,這誰家白事店取個這個文字的名字???
“喲,淵弟來啦,今天要買些什么???”李涂鼎看著我立馬露出了熱情的笑容。
“我今天不買……”我話還沒說完,李涂鼎臉上的笑容立馬就消失了,看著我的眼神更加是充滿了嫌棄。
這他娘的,果然是個勢利眼啊,一聽我不買東西立馬就變了臉色,就這變臉的速度不去學川劇變臉都可惜了。
“不買東西,那你來我這干嘛?喝茶???”李涂鼎捋了捋自己僅剩的幾根頭發(fā),然后開口說。
喝茶?對這茶我可不感興趣。
“不不不,我是有件事想拜托你。”我連忙擺擺手,然后看著李涂鼎說。
李涂鼎一聽我有事拜托他,他立馬恢復了剛才熱情的笑容。
“都好說都好說,就是這這報酬嘛……”說著,李涂鼎做了個數(shù)錢的手勢,然后一臉奸詐的看著我。
李涂鼎這貪財?shù)哪訉嵲谧屛覒岩伤敵跏遣皇且驗殄X沒賺夠,然后才留在這人世做了斷塵人的。
“要多少?”我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錢包,然后看著他試探的問。
“不貴,看你要我?guī)湍阕鲂┦裁戳恕?rdquo;李涂鼎挑了挑眉,然后露出了貪婪的笑容。
“要你幫我找個人。”
“找人?找人你應該帖尋人啟事啊,你找我干嘛。”李涂鼎聽了我的話立馬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我倒也想貼個尋人啟事啊,要不是不知道那人長什么模樣,我至于來找你這個奸商嗎!
“這事有點復雜,我找的人我不知道他長什么樣,也不知道他叫什么。”我看著李涂鼎開口說。
李涂鼎聽了我這話笑出了聲,然后指著我一副看白癡的模樣,“你不知道人家長什么樣,叫什么,什么你都不知道,那你找了個寂寞啊?”
“我只知道他脖子上有個紅色的蛇形紋身。”我癟了癟嘴,將女鬼給我的唯一信息說了出來。
“脖子上紅色的蛇形紋身……”李涂鼎聽了我的話收住了笑容,眉頭也皺了起來。
這件事看來絕不是那么簡單了。
“你找他們干什么?”李涂鼎看著我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他們?這難不成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
“找他們肯定有事啊,你問這么多干什么,你直接說可以不可以就行了。”因為女鬼的事我也不太好跟李涂鼎明說,便想著敷衍過去。
李涂鼎癟了癟嘴,然后看著我不滿的說:“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可告訴你,這價錢不便宜。”
“不便宜,多少?”看著李涂鼎的模樣我也沒多想,只覺得這件事可能真的不是太簡單。
“兩萬。”李涂鼎對著我比了兩只手指。
兩萬?!搶銀行喃!
“你他媽怎么不去搶!”我看著李涂鼎大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