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王淵?”
坐在凳子上的大哥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慵懶而又霸氣的開口問到。
不知為何,我看著這大哥的模樣總覺得有些眼熟,但是我又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在哪兒見過他了。
我點了點頭,大哥癟了癟嘴,看著我冷冷的說:“前些日子你是不是和一個自稱浩哥的人在一起直播過?”
一聽浩哥這個名字我立馬回憶起了上次王廟的事,浩哥一行人死在了里面,而我僥幸逃了出來。
“是……是的。”我咽了咽口水。
“他死了,和他死在一起的還有他的女朋友還有兩個男人,而哪天你也跟他們四個在一起。”大哥背著手,神色中有些悲傷。
難不成他和浩哥有什么關(guān)系?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不知道怎么說,難不成說我就看著他們四個人死在我面前,然后我也差點死在里面,最后我逃了出來還做了出仙奴。
這種事說出來普通人也不會信,別人只會覺得我瘋了。
“他是我弟弟,哪天晚上直播斷了之后我就再也沒聯(lián)系到他,直到前兩天別人通知我去收尸。”大哥見我沒有說話,便繼續(xù)說。
難怪我會覺得他面熟,原來他和浩哥兩人是親兄弟!
震驚之余我慌了,這難不成他以為浩哥是我殺的,想找我尋仇。
“大哥!浩哥的死和我沒有關(guān)系,我提醒過他那個地方和危險,他不聽啊!”我看著大哥連忙解釋。
不知道大哥會不會信我,但是我最起碼要掙扎一下??!
“我知道和你沒關(guān)系,要不然我也不會用錢擺平這件事,然后私底下見你。”大哥有些嫌棄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開口說。
這大哥這么善解人意的嗎……
“我一直告訴他鬼神可以不信,但是不能不敬,但是他偏偏要去搞這種直播,說掙錢。”大哥一臉懊悔。
我聽著大哥的念叨,他莫不是就是來找我嘮嗑的吧?
說著,大哥看向了一旁的小弟,“你確定他能捉鬼,看起來細胳膊細腿的,像個小白臉。”
我一聽捉鬼兩個字,眼睛一亮。
原來他不是找我報仇的,是來找我捉鬼的。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會知道我捉鬼這件事,那天浩哥直播的時候我還沒有成為出仙奴啊,而且也并沒有展現(xiàn)出任何的捉天賦,凈想著怎么逃了。
“他房東是這么說的,說得神乎其神。”一旁的小弟看了看我,然后開口說。
大哥聽了小弟這話重新看向了我,然后站起來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弟弟雖然不是你殺的,但是和你也脫不了關(guān)系,我可以不追究這件事,但是你要答應(yīng)幫我辦件事。”
辦件事,捉鬼嗎?
昨晚上那小鬼兒在何素眼里啥也不是,我都差點把命給搭進去,現(xiàn)在一提起捉鬼我都還有些后怕。
“事成之后我給你六十萬。”
正當(dāng)我還在遲疑的時候,大哥一開口便驚掉了我的下巴。
“六……六十萬?!”
“不夠可以再加,只要你能收掉那個鬼,什么都好說。”
大哥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開口說。
六十萬,不夠還可以再加,這樣的誘惑對于現(xiàn)在正缺錢的我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可是我隱隱約約覺得這六十萬我并不好掙。
“你若不答應(yīng),我弟弟死在那廟里的事,我可就壓不住了,到時候上面的人找你,他們聽不聽你的解釋我就不知道了。”
大哥看著我笑了笑,然后開口說。
這赤裸裸的威脅聽得我心里十分不舒服,但是不舒服又能怎么樣,我點了點頭,心一橫。
“我答應(yīng)。”
現(xiàn)在不是這錢我掙不掙的問題,而是他把我的退路給我堵死了……不對,是壓根就沒有給我留退路。
“好,是個爽快人,今天便到這里吧,明天自然有人來接你,具體的也有人跟你說,今天你就先回去吧。”
大哥見我點頭答應(yīng),臉上浮現(xiàn)出了笑容。
我松了口氣,這件事也算是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兩個把我弄來的西裝男又把我送了回來,我坐在沙發(fā)上還有些沒緩過勁來。
六十萬,捉一只鬼。
“回來了不給我上香。”何素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她站在我旁邊略帶抱怨的說。
我抬頭看著她癟了癟嘴,剛才我被人帶走的時候見她出現(xiàn)救我,現(xiàn)在要燒香了知道出現(xiàn)叫我了。
“快去。”何素瞪了我一眼,然后開口說。
我極不情愿的走到她的牌位前給她上了一炷香,然后坐在沙發(fā)上越想越氣。
“剛才我被人帶走的時候,你為什么不出來救我!”
正在吸食著香火的何素轉(zhuǎn)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后淡淡的說:“你這不是安全的回來了嗎,嚎什么?”
“那萬一出點意外……”
“沒有意外,有我在不可能有意外。”何素冷冷的說完這句話便繼續(xù)吸食著香火,也不再搭理我。
我癟了癟嘴,想反駁何素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最后越想越憋屈,干脆直接換了身衣服去了醫(yī)院。
我一到醫(yī)院,一群護士看著我竊竊私語,正當(dāng)我以為我這埋沒了二十幾年的顏值要被發(fā)現(xiàn)了的時候,我聽到了她們的對話。
“他就是那個重傷一兩天就出院了的神人?”
“不是吧,看他那瘦弱的身體也不像是什么天賦異稟的人啊。”
聽著這這話我心里有些無奈,合計著我平生第一次被姑娘們組團議論居然是因為這事兒唄。
眼看姑娘們討論的話題不是我心里想要聽到的,我也就覺得沒趣了,提著水果進了病房。
走到王斌的床前我還是有些內(nèi)疚,若不是為了保護我,他也不會受這么重的傷,更加不會躺在醫(yī)院昏迷不醒。
晚上,我從醫(yī)院回到家里,看著屋子里亂七八糟的我也沒有心思去整理了,只想好好洗個澡然后睡一覺。
進浴室,衣服脫到一半,何素卻突然出現(xiàn)在浴室里。
“臥槽!你女流氓?。?rdquo;
我連忙將脫到一半的褲子提了起來,然后看著何素一臉慌張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