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趕忙把這個令牌塞到了張安的手里。
但是張安此時此刻已經是下定了決心,他自然有他的想法,所以就把那塊令牌推到了王二狗的手中,并且死死的握在了他的拳里。
“我讓你拿著,你就拿著,我自然有我的想法,這塊令牌就相當于你可以管理地藏組所有的事宜,不過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這塊兒令牌還有沒有用了,畢竟以前的地藏組是特別有組織,有距離的,可是現(xiàn)在比較足,跟以前不一樣了。”
王二狗還是很慌亂,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實力是什么樣子的:“你說這么多,跟我拿令牌有什么關系?你要是想管制你就自己去管制,我可以幫助你,但是你直接把這個權利給我,我可做不了。”
“放心吧,有任何事情你都可以來跟我溝通,我來下決定,你只需要以我的名義就可以了,你不是也說了嗎,很多人是表面服從你,背地里都是各干各的。”
王二狗的人在也不知道張安給自己這個另外到底是什么意思,不過張安說的話沒錯,自己這個名是他們看在自己是地藏組組長兄弟的份上,才對自己稍微尊重一點,他只能點點頭,表示贊同。
張安更確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所以說你要幫助我,我會把這個令牌給你,你就說是地藏組組長交給你的就好,至于我的身份,你不需要暴露我會混到這地藏組之中,暗中調查的。”
“那你為什么不行自己動手?”
張安搖了搖頭:“如果我自己直接公布了我的身份,那么反而是不利的,所有人都會夾著尾巴做人,怎么可能把他們最陰暗的一面表現(xiàn)出來呢?”
“只有在我也混入他們當中去才可以知道哪些人是渾水摸魚哪些人是真心實意,如果要是渾水摸魚的人太多的話,那么我不建議把這個地藏組解散了,重新建立一下。”
王二狗沒有想到,張安的頭腦竟然這么的清醒,可以完美的做出策略,不過還有一件事情是王二狗感到比較驚訝的。
“你說的把地藏組解散了,是真的嗎,畢竟這件事情還是很重要的,你要是這樣輕易就解散的話,會引起很多老人的不滿吧。”
王二狗是擔心張安,畢竟他這個組長已經這么多年都沒有露面了,要是說突然解散地藏組的話,會引起很多為地藏組盡心竭力的人。
張安其實也顧慮到了這種情況,可是轉念一想,如果那些老人真的會為了結算地藏組跟自己翻臉的話,是不是也就證明了他們對地藏組是真心的呢?
而且張安自然不會那么輕易的就解散地藏組,他需要仔仔細細的了解現(xiàn)在地藏組的人員狀況和分配情況,對于那些盡心竭力的人,他自然是不會虧待的。
“放心吧,這個事情我自然是有定奪的,不會傷了老人的心,不過也不會放過一條臭泥鰍,現(xiàn)在的地藏族可不像以前那樣了,說實話是挺讓我失望的。”
王二狗苦笑著,他又何嘗不是呢,但是他是絲毫沒有辦法,只能把希望全部都寄托在張安的身上,竟然張安說了他有信心了么,王二狗雖然是無條件的支持他,因為他相信張安做的決定不會有錯。
“行吧,不管怎么樣,只要你做的決定,那么我自然是支持你的這個令牌就暫時寄存在我這里,如果你什么時候想要了,隨時跟我說,我立馬奉上。”
張安拍了拍王二狗的肩膀:“你放心吧,咱們兩個誰跟誰呀,這令牌如果你想玩那就拿去。”
但是王二狗一聽這話,立馬就嚴肅了起來:“那怎么行,那絕對不可以,你把這東西當做什么了,是一個玩具嗎?你知不知道他代表著你身上有多大的責任?”
因為這件事情可不是一個小事,在王二狗的形容這個令牌是那么的神圣,雖然是自己兄弟就是這個組長,不過他可是很尊重他地藏組的,如今到被自己兄弟當成玩具了。
張安也沒有想到王二狗的情緒會有的這么大的變化,他只是隨口開個玩笑,不過王二狗倒是認真了起來。
“我就是開個玩笑,你這么認真干嘛?”
不過王二狗可沒有跟他開玩笑:“有些玩笑是可以開的,有些事即使是玩笑也不可以。”
張安倒是很少見過王二狗這么認真的模樣,不過偏偏是這樣,張安更加放心他自己這個兄弟。
“好了好了,那就當我測試你的行嗎,看來我沒有看錯人。”
王二狗若有所思的看了張安一眼:“你說的是真的。”
“好了,當兄弟的那種騙你嗎?”
“這還差不多,告訴你這件事情,以后不許再這樣子說了,這次我就暫且原諒了你,嗯,來繼續(xù)喝酒喝酒。”
王二狗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又跟張安推杯換盞起來。
沒一會兒,王二狗就喝了個酩酊大醉,張安把他扶到了自己的家里,畢竟這么晚了放他自己一個人回去也不好。
“我告訴你這張安……你是我王二狗,這輩子最好的兄弟,你就算要我的命,我也給你!”
喝多的王二狗在路邊耍酒瘋,走道都是歪歪扭扭的,嘴上還說著誓言,張安拿他沒有辦法,索性直接就把他扛了起來。
在章安的精神,王二狗還不老實,長安也是很無奈,隨后直接一個手指把他點暈了過去,因為他實在是太吵了。
而張安回到家里把王二狗扔在了沙發(fā)上,也準備好好的拾到一下自己,到時候混入到地藏組里邊,他要從最底層慢慢的打入最高層。
第二天的王二狗倒是一早就醒來了,只不過他覺得整個人的頭都快炸掉了,往旁邊一看,旁邊站著的正是一個邋里邋遢的張安。
王二狗忍不住的跳了起來:“我去,兄弟,你這又是干什么?”
“你能不能不要大驚小怪的,我都說了,我要從最底層開始查起,自然是不能那么太高調的,我們走吧。”
二人一起去到了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