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什么意思?”陳尋沒好氣地問。
明遠(yuǎn)指著他說道:“你不要跟我兇,打架鬧事還問我什么意思?先跟我回去冷靜冷靜,帶走!”
說著,直接讓特首帶走了陳尋,誰勸都沒用。
陳尋被帶到了特首局里面,明遠(yuǎn)單獨找他談話:“說說吧,我原本覺得你小子還算是個可以的,怎么這么沖動?”
“我聽說,好像是因為這個段飛想要預(yù)支工資,周揚不答應(yīng),他才跳了樓的,怎么回事,你知道內(nèi)幕嗎?”
這個陳尋還真的知道一點,段飛其實是公司里面家庭狀況最不好的一個,一直以來這家伙最摳門。
出去玩什么的,能省則省,連喝的水都恨不得自己從家里帶。
群里的事情肯定是不能說的,陳尋也就把段飛的情況告訴了明遠(yuǎn)。
“這么說,段飛是因為經(jīng)濟條件困難,想要預(yù)支工資,然后老板不答應(yīng),才會一氣之下跳樓自殺?”明遠(yuǎn)問。
陳尋點點頭:“我覺得真有可能是這樣,探長你想想,最近公司這么多事情,大家心里都壓抑著呢,在這個當(dāng)口預(yù)支工資又被拒絕。”
“可能……心理就出問題了。”
明遠(yuǎn)嘆了口氣:“你們公司發(fā)生這么多事情,也的確怪異,我當(dāng)探長這么久以來,就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狀況的!”
“我也沒遇到過。”陳尋喃喃地回答。
明遠(yuǎn)接著告訴他:“行了,我聽你們公司的同事說,你還是個挺仗義的小子,幫了不少人。”
“我知道因為周揚不給預(yù)支工資,導(dǎo)致段飛跳樓,這事兒你心里火氣大,但你也不能動不動就動手啊!”
“你知不知道,要是我不帶走你,公司起訴你,事情就不是這么簡單的了。”
陳尋恍然大悟,原來明遠(yuǎn)還是為了幫自己,于是說了一句:“謝謝。”
“也不用謝我,我也想教訓(xùn)一下你,做事情不能沖動,知道嗎?”明遠(yuǎn)道。
陳尋點點頭:“我知道了。”
“探長,有人來保他出去了。”忽然有人來報告。
明遠(yuǎn)笑了笑:“還挺快,看來你仗義這事兒是真的!行了去辦手續(xù)離開吧,記住我的話,再有下次,我先關(guān)你半個月再說。”
“知道了,謝謝。”陳尋回答道。
很快辦好了手續(xù)出去,不光是鄭聰,牧客,蔣瑩瑩,還有沈語也都來了。
“哥們兒,你沒事吧?在里頭,他們有沒有動你?”鄭聰問。
陳尋搖搖頭:“沒有,只是叫我不要那么沖動。”
“對了,這事我正要跟你說呢。”鄭聰?shù)馈?ldquo;今天早上,老總親自來過了,說是聽說前幾天公司鬧的挺厲害。”
“他親自下命令,不允許在公司里面鬧事,否則肯定去起訴,我都還沒來得及告訴你,你就沖動上去打人了。”
牧客也說道:“是啊,不值得,陳尋,我們都知道周揚是怎么樣的人,這樣的結(jié)果雖然不是大家能接受的,但也挽回不了。”
“謝謝你們。”陳尋回答。“我會記住教訓(xùn)的。”
沈語一直沒說話,只是默默地跟著。
為了感謝他們,陳尋請他們一起吃了一頓飯,隨后才回去。
接下來幾天,公司里的氣氛有點怪異,大家都在小聲討論段飛跳樓這事兒,本來公司已經(jīng)死了不少人,在很多人看來,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但像這種死前詛咒的,還真是頭一遭。
而且是大家都已經(jīng)見識過了蔣瑩瑩變成怪物,所以對段飛會不會變成怪物回來報仇這件事,一直都爭論不休。
當(dāng)然,只是私底下的。
自從那件事之后,大家在公司里面就各種小心,連上廁所都不肯單獨去,晚上更是早早地離開。
有加班費也不肯留下來加班!周揚為此發(fā)了好幾次脾氣,可是沒用,誰會為了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呢?
不過有一點是真的,那就是公司的業(yè)績的確下滑很嚴(yán)重,近幾天,公司的工作是越來越多,越來越重。
大家恐懼之余,也都快要被工作給壓垮了。
叮咚!好幾天沒響過的群消息有了動靜。
新任務(wù),找出誰是怪物,在群里說出他的名字,即可獲得一個積分,或者一千塊現(xiàn)金,否則抵扣一個積分,或者接受懲罰,找錯的也要懲罰,或者扣分。任務(wù)時限兩天。
這也是久違的一個大家都要參與的任務(wù)!
但也馬上在所有人心里種下一層陰影,那就是真的有怪物!
“怎么辦?公司真的有怪物,會不會就是段飛?”
“肯定是他!這家伙說過,會回來的!”
“傻呀?真的是段飛這么簡單的話,這任務(wù)不就是送分的?而且,怪物還沒出現(xiàn),誰也說不好到底是誰。不是還有找錯的懲罰嗎?”
一時間,說什么的都有,但大部分人還是統(tǒng)一了意見,覺得不一定是段飛。
沒有人敢往下言論,畢竟說錯了也是要扣分,或者接受懲罰的。
現(xiàn)在幾乎人人手里都是有一個以上的積分,所以這個任務(wù)本身其實沒那么嚇人,就是怪物兩個字,真的怕了。
“兄弟,不行,我快要窒息了。”鄭聰忽然跑到陳尋那里說道。“這么多工作已經(jīng)很要命,現(xiàn)在又來了個怪物……”
陳尋也很無奈:“誰不是呢?上次蔣瑩瑩變成怪物,但她沒有攻擊性,已經(jīng)嚇壞我們了,誰知道這次的怪物會不會攻擊我們。”
鄭聰說著,注意到陳尋時不時在看向沈語那邊。
就笑著問他:“說點輕松的,你和沈語怎么回事?那天你送她回家,之后我看你們倆就不說話了。”
“那天她也去特首局撈你了,可你倆說的話加起來不超過五句,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把人家怎么了?”
“是就好了!”陳尋挺郁悶地說著,把那天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鄭聰聽完,噗嗤一聲大笑了起來:“哈哈,兄弟,我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這么簡單的問題你都看不出來?”
“你知道是什么情況?”陳尋趕緊問。
鄭聰小聲告訴他:“人家女孩子都主動告白,說的那么明顯了,你小子沒有點表示,你說她能理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