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文看到了我的鍵盤手機,隨口說了一句。
“哈哈,你怎么還用著鍵盤機,改天我?guī)闳ヌ粢粋€智能機吧!”
我無奈的看了看,“沒事,還能用,若是什么時候·壞了,我再換吧,感覺還是質(zhì)量挺好的。”
譚文沒有在說話,車來之后,我和包老板以及譚文回到了之前我們商量事情的那個小屋子里面,這里面幾乎可以確定是安全的。
我將自己遇到的事情全盤說了出來。
說完包老板便氣憤的拍了拍桌子,大罵了一句。倒是譚文,十分冷靜的說道。
“沒想到這個人還是個蠱師,蠱師是源于苗疆那邊,最開始是古巫術(shù),事實上我們所學(xué)的也是來自古巫術(shù),不過流派不同罷了。”
“若那只鬼是他放的,那么至少可以知道一點,也就是說這家伙在養(yǎng)鬼。這件事很難辦啊。”譚文不知不覺的思索了起來。
我倒是覺得沒啥大問題,對付鬼怪,只要不是沈白這種厲鬼級別的,倒也是很容易斗一斗的,在這,只要牽制住陸志明,沈白成功了之后可以來幫我,也是一大助力。
“倒也沒事,目前看來,這家伙學(xué)的五花八門的,但是事實上的實力不是很高,我估摸著能讓沈白這種級別的厲鬼不能進去,應(yīng)該是將三種術(shù)結(jié)合在了一起。”我分析到。
“極有可能,不過不管如何,注意自己的安全便是,話說回來,接下來該怎么做?”譚文想聽聽我的計劃,但是事實上我的計劃很簡單。
“接下來我們等著慶朝盛的電話就好,為今之計職能制等著。況且,還有一招沒用呢。”我笑了笑,想起了車鐵的這張牌,若是差不多,也快給我打電話了吧。
果不其然,我和包老板還有譚文在小店里面做了沒多久,祖?zhèn)鞯逆I盤機便響了起來。
“喂,兄弟,我是車鐵,我正要去找我姐夫,你要不要一起去?到時候我把你引薦給他。”車鐵激動地說道,若是舉薦成功,想必車鐵在慶朝盛的眼中也會好很多吧。
“不了,我這邊有事,你就去說罷,說不定慶老板就接受了你的請求也說不定。”我笑著說道。
車鐵見狀,知道我不來,便只能在電環(huán)那頭無奈的嘆了口氣,其實車鐵此時的想法我倒是也能猜到。
若是就這樣不去,光憑著自己空口白牙的說,任誰也不會相信,畢竟眼見為實,雖然我門道門中人不太相信這句話。
車鐵將電話掛斷之后,我看向譚文和包老板,此時二人正用一種很是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你直接答應(yīng),然后去見不是直接省了力氣。”因為是開著免提,電話那頭車鐵說的話包老板倒是和譚文聽到了。
譚文這樣疑惑道,但是包老板卻是默不作聲,不一會,包老板開始說話。
“小兄弟果然是大智若愚,這樣做,更加能免除慶朝盛的疑心,若是此次前去,說不定慶朝盛就會加強戒備,到時候不好下手。”包老板解釋道。
譚文微笑著點了點頭,我看著譚文笑著,我也是賠笑,不得不說,這包老板才是大智若愚,表面上看著很是憨厚的感覺,但是事實上很多事情都看的十分清晰。
我心中知道,其實譚文早已經(jīng)看出來了,若是猜的不錯,是在給包老板表現(xiàn)的機會,并且在細(xì)節(jié)上給到包老板足夠的面子。
這一點我深知,畢竟也是相處了這么長時間,其實自己也清楚,譚文這人的城府很深,不過卻不是大奸大惡之人,這是我所慶幸的。
坐了一會,品嘗幾口茶之后,電話便又過來了。
“兄弟,正如你所言,我姐夫很是贊賞你,你們是不是認(rèn)識?”車鐵十分激動的說道,畢竟,這已經(jīng)算是關(guān)乎他的前途了。
“哈哈,沒事,你姐夫喜歡便好,我還以為你姐夫瞧不上我。”我也是笑著回應(yīng)道。
譚文和包老板自然也是聽到了,也是紛紛的笑了起來。我正要和車鐵說,沒想到又進來一個電話。
無奈之下,我只好在說明原因之后掛掉了車鐵的電話,接到電話之后電話那頭傳來。
“你身邊沒人吧?”我有些疑惑,這生意并不是慶朝盛的,至于是不是陸志明的,我也沒聽出來,因為聲音十分的粗重。
“嗯,你是?”我問道。
“我是陸志明,我們老板希望約你一見,不知道小兄弟意下如何。”我一愣,這個聲音粗重的根本不像陸志明的聲音。
“你這聲音……”我問道電話那頭說道。
“這才是我正常的聲音,總之一切等你來了之后便會知曉。”陸志明似乎很是著急,說完便掛了,而掛完之后,手機緊接著發(fā)來了一個地址。并備注,這是慶朝盛的家中。
我心中有些疑惑道,即便是在信任,但是這第一次便讓我去他家,是不是有些問題了。
“恐怕這里面有詐,即便是了解,也不應(yīng)該安排在自己的家中啊。”包老板分析道。譚文沒有說話,只是點頭肯定了一下包老板的言論。
“說實話,我有些摸不著頭腦,時間定的是明天下午,若是按照距離,我過去恐怕已經(jīng)天黑了!”我思考道。
“天黑?他家?莫非?是想找你幫他做什么法事之類的?”包老板猜測到,不過者這次譚文也說話了。
“不管如何,這次還是有些兇險的,我想想對策,只能你一個人去,我想想有什么能幫你的。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尤其是這陸志明還這么陰!”譚文咬了咬牙,急切的說道。
我發(fā)現(xiàn)自從知道了這家伙在我身上下蠱的事情,譚文顯然對這個陸志明有些生氣。我到覺得挺有趣的。
“沒事,單刀赴會的事情干的多了,我也沒怎么著,只要了解了事情的本質(zhì),解決起來也就沒有什么問題了。”我微微笑道。
此時的譚文眼睛一睜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的辦法。
“我倒是想到一個辦法,或許可以幫你!”譚文說道,并沒有把包老板當(dāng)外人。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方法。
“我可以借用傀儡,到時候在你身上種上一道傀儡符咒,然后我這邊控尸,你就算遇到危險,收到的傷害也會直接轉(zhuǎn)嫁到傀儡身上。”譚文自信的說道。
我沒想到還有這種秘術(shù),果然不愧是尸宗,有些秘傳之術(shù)我甚至都沒聽到過。
“這個可以有,哈哈,沒想到還有這種秘術(shù)。”這個方法確實管用,不過應(yīng)該也有破解的辦法。
“這玩意怎么破解?”我好奇的問,我一問譚文會閉口不說,畢竟,誰會將自己的不傳咒術(shù)的破解辦法說出來。
然而譚文就是。
“這也不算是什么高深的法術(shù),破解的辦法就是當(dāng)你受到的傷害是傀儡不能承受的時候,這個咒法就失效了,換句話說,只要你不死,就沒事。”譚文信誓旦旦的說道。
其實我們都太過敏感了,說不定清慶朝盛請我去只是想跟我談合作,一句話,在未知結(jié)果的情況下,總得上去試試。
說罷,我擺了擺手,手機在意的響了起來,我看了看電話,是林萱打來的。
“師傅,你在哪?怎么人不見了,有幾個人在你房間圍著,我不敢過去,你快回來。”林萱十分著急的說道。
此時包老板和譚文也是聽到了。
“這……我們恐怕得回去看看了。”我無奈的說道,其實我自己還有些搞不懂,我的行蹤被誰知道了?不過著急倒不算是很著急,有沈白在,量他們也沒哪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