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琉璃珠,我倒是有所耳聞,但是并非長生,爺爺曾告訴我,這琉璃珠乃是世間至陰至寒之物。
即便是這陰間的差使,也承受不住琉璃珠的陰氣。當然,爺爺告訴我,這本就是傳說,只知道有這么個東西。
至于從何而來,沒人清楚?;蛟S琉璃珠的來歷早已消亡于歷史的長河之中。
“據(jù)我所知,這琉璃珠乃是至陰至寒之物,不具有長生之消,而且已經(jīng)是傳說中的東西了。”我剛說完。
陳北似乎預(yù)料到我會這樣說,臉上的微笑始終沒有消散。
“小兄弟,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這時候,我身旁的譚文顯然是知道什么,搶過陳北的話頭,接著說道:“小兄弟,這琉璃珠來歷你知道嗎?”
我搖了搖頭。
“這琉璃珠據(jù)說是秦時始皇派徐福去尋找長生不老藥,但是徐福帶了上千童男童女,并沒有找到,徐福不敢回去,生怕始皇一怒之下將自己給殺掉。
便帶著上千童男童女前往傳說中的蓬萊,蓬萊本為仙山,徐福帶著童男童女打算定居,但是一日,天降隕石。
隕石碎,碎后徐福從中發(fā)現(xiàn)一枚珠子,此珠圓潤透亮,不像是凡世能造出來的,當晚,徐福做了一個夢,夢的內(nèi)容不知道,但是第二天徐福便將上千童男童女全部屠殺。
為珠子開光,而這個珠子沾染了上千人的鮮血,早已經(jīng)不像之前一般透亮,而是變成了血紅色,徐福拿到這塊珠子在手中。
珠子似乎有靈,瞬間將徐福的血吸干,明時術(shù)士找到此珠,給它取名琉璃珠,用木盒裝著,據(jù)說后來作為某個王公貴族的陪葬品深埋地下。
因為孩童有靈氣,導(dǎo)致此珠也生出了靈智,據(jù)說用此珠研磨成粉,便能長生!”
譚文講的津津有味,我算是聽明白了,沒想到都二十一世紀了,還有人追求什么長生。
我自然是不會去的。
“即便這樣,你們?nèi)グ?,我無能為力。”我依舊婉言拒絕。陳北看我對這件事情不感興趣,可是依舊不想死心。
“小兄弟,你再考慮考慮!”陳北連忙說著,想要跳開話題。
“我在長安市的郊區(qū)有一棟別墅,只是我在里面住的時候,總是在晚上會聽到床邊有高跟鞋聲音,二位可否跟我去看看。”陳北轉(zhuǎn)而說第一件事。
“先看看吧!”我冷聲道。譚文與陳北臉色有些尷尬,卻還是起身。
“那就去看看吧”二人起身,我也跟著起身,除了咖啡店,一輛看起來十分昂貴車停在咖啡店門口。我對車不了解,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牌子。
不過坐上去確實很舒服。
車行駛的很快,幾個小時便來到了長安市的郊區(qū),說起來,從我們縣到長安市也不算遠。
剛下車,便被眼前的一幕給驚訝到了,這果真是有錢人的生活,別墅的格局很大。我很問候一句,這特喵是別墅?
眼前的院落明顯是一個小型莊園的面積。陳北帶著我和譚文看了看周圍。
跟著陳北走進了他家,我望了一眼四周的布局,不禁有些贊嘆。
這大門正進便對著一座矗立在水池中假山,假山周圍圍繞著一條彎彎的小道,小道的盡頭便是房子所在。
整體的布局是十分不錯的,最讓我矚目的是假山左邊的一尊石像,是一座白虎的塑像。
我倒是看出了這里的格局,當我正要說出口時,譚文搶先回答道。
“陳老板,您這的布局是哪位大師布置的?”譚文先是問道。
陳北一聽,臉上不禁露出得意之色,很是得意的說道:“這是我當年請一位老先生幫我布置的,如今哪位老先生已經(jīng)仙逝,怎么,你看出什么不同了?”
“如果我猜的不錯,您的屋后一定有一片小樹林吧!”譚文神秘莫測的說道,很是篤定。
“對,沒錯,先生您接著說。”陳北肯定了一句,示意譚文接著說,譚文頓了頓,指著小路,有指了指假山和白虎石像。
“這綿延的小路如同一條龍似的,彎彎曲曲的盤繞,而這假山在水中匍匐,而著玄武屬水。再看白虎,后方樹林屬木,而著木本火源。
朱雀屬火,木生火,因而四象聚在,圍繞著這個小的莊園,自然風(fēng)水是極好的。”
譚文說完,陳北眼中的欣喜顯然已經(jīng)掩蓋不顯著,急忙走到譚文身邊說道。
“大師,您說的全對,當年那位老先生也是這樣說的。您的技術(shù),我十分佩服。”陳北毫不吝嗇的夸贊道。
我并沒有理會這些,緩步走到假山跟前看了一看,雖是活水,但是這水清澈見底,可除了水便的一些植物,水中沒有任何活物。
自然,這活物也包括植物。我伸手摸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這水底的泥土竟然是青黑色的。跟一灘死水無異。
看著陳北高興的樣子,說實話,我不忍心打擾他,但是為了錢,咳咳,作為一個濟世之人,該說還是得說的。
“陳老板,您先別急著高興,嗯,這還是有點問題。”我將正在興頭上的陳北打斷。
顯然陳北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但是我可沒管這些。
“您這莊園建造了多長時間了?”我臉上被沒有任何表情,只是靜靜的問道。
陳北還在為剛才我打斷他的話生氣,臉上被沒有很明顯的笑容。
“也快有三十多年了吧!怎么了?”
“您之前說您總是的發(fā)覺床邊有人在走動是吧,夜里定然會做噩夢,如果我沒猜錯,夢到的人你從來都沒見過吧!”陳北之說了前半段,后面半段說出來的時候。
陳北呆住了,我知道,自己說對了。
“您跟我過來看這邊!”我將陳北帶到假山邊上,這是的譚文也是看了泉水一眼,臉色大變急忙問道。
“您這是通的活水,還是死水?”事實上,我也理解譚文為什么這么問,事實上這種的一般都是活水,不可能通死水。
譚文這樣問是想將自己心中唯一的期待給打破,事實上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來這肯定是活水。
“是活水。”直到陳北說出這句話,譚文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隨后看向了我。
我倒是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這古語云,青黑色是死氣的顏色,這布局本應(yīng)當是清澈透明,水中多生水草,現(xiàn)在這泥土發(fā)出陣陣臭味,還是青黑色,只能有一種解釋。
那就是,這座假山的下面是人家的福地!被這玄武鎮(zhèn)壓,三十幾年,怨氣濃厚,因為玄武等四象守衛(wèi),又不能動手,只得托夢。”
陳北的臉色在我說完之后,也是變得很壞,緩緩說道:“是啊,我之前一直做噩夢,總是夢到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似乎是要殺我。”陳北很是膽顫的說道。
“這假山之中本為活水,就因為壓著人家福地,人家怨氣徒增,導(dǎo)致死氣增加,這死氣便呈現(xiàn)了出來。”解釋道,看了一眼身邊的譚文。
譚文見我的目光移向了他,愣了一下:“我雖然能看懂風(fēng)水局,能看懂哪里出了問題,但是實在想不到該怎么樣去解決。”
譚文擺了擺手,我倒是沒在意什么,風(fēng)水局,觀易改難,因為稍微一個不小心的改動,可能就會變動整個風(fēng)水局,真正的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不過眼前的風(fēng)水局并不難破解,我站起身來,甩掉手上青黑色的泥,對著陳北說道。
“此局并不難破解,無非是玄武變成了死王八,我選一個日子,你將這前面的假山給挖走,將水下人家的墓地給挖出來。
挖的時候我會到場做法事,挖出來之后我會為這亡人超度,超度完,你記得將亡人的遺體給火花,骨灰侍奉在自己的家中,每逢鬼節(jié),元寶蠟燭供奉著,也就沒事了。
至于原來的布置,等你做到這些之后我再告訴你,還有,玩出來的,亡人的棺槨不要損毀,我只自有用處!”我囑托道。
“還要供奉???”陳北顯然有些不樂意,但是沒有辦法,只得在此詢問我。
我倒是挺生氣的,這本來就是陳北鳩占鵲巢,陽人搶陰人地盤,如今人家受苦這么些年,供奉一下很難嗎?
“必須得供奉,不然亡人怨氣難消,一定會找你算賬。”我自然是嚇唬他的,亡人都被我超度了,還有什么怨氣呢。
但是令我沒有想到,此時譚文插嘴了一句,讓我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