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柳星河把瑤瑤送到學(xué)校,陪了她一會。
柳星河的保安工作,是做不了了,也沒有想著回公司。
出了校門,一輛豐田霸道停在門口,柳星河上了車,直接去了死人溝。
三爺也在,他一刻都不曾離開,一直守在這里!
柳星河與三爺打了個招呼,獨自一人上了死人溝。
他看著那朵含苞欲放的灰色花朵,冥岸花又名死亡之花,用它來封印瑤瑤體內(nèi)的厄體氣息。
如今來看,冥岸花生長的很好,完全開放是時間的問題。
走出了死人溝,三爺遞給柳星河一根煙道:“柳公子,這兩天無涯商會的人,在周圍偷偷摸摸,被我逮到過一次。”
三爺看到柳星河皺眉,繼續(xù)說道:“無涯商會是最近新冒出的一股勢力,也搶了咱們在東陽很大一部分,市場份額。”
“他們消息很靈通,這有秘密瞞不過。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死人溝里的那朵花,除了我的幾個心腹,沒人知道。”
“無涯商會,聽說有省城的關(guān)系,有錢有人脈。和我的人沖突過很多次了。”
柳星河點了煙靠在車身上,“他們想染指我的東西?”
“我已經(jīng)警告過無涯商會了。”三爺繼續(xù)道:“胡會長沒有回應(yīng),看得出他會有所動作。”
“加派人手,他敢伸手,就給他打回去。”柳星河準(zhǔn)備離開。
可是一群人卻上來了。
打頭的一個光頭大漢,滿背的紋身顯得此人,兇神惡煞!
“三爺,這死人溝里有啥好東西啊,給大伙分享分享唄。”光頭大漢老遠(yuǎn)就叫喝道。
“阿忠,你帶這么多人來,讓我很不高興。”三爺臉色不喜。
光頭大漢絲毫不在意,“三爺,你聞聞這香氣,這么遠(yuǎn)都這么香,我就是想來長長見識,沒有絲毫冒犯的意思!”
“可你已經(jīng)冒犯我了,滾蛋!”三爺一點也不給這個光頭大漢面子。
“你讓我滾,我就要滾?。∥覀兒鷷L說了,這有啥好東西,我也得在這盯著,這塊地又不是你三爺家的?”
“這里的東西你們拿不起,滾!”柳星河淡淡開口。
光頭大漢露出一絲疑惑,不清楚這個突然開口的青年是什么來頭。
倒是他手下的一個黃毛小弟上前一步,開口了。
“哪里來的狗籃子!忠哥和三爺說話,這有你插口的份嗎?”
“識相的,自己甩自己兩巴掌,滾一邊去!”
“活著不好嗎?為什么非要找死呢!”柳星河看向黃毛青年。
黃毛小弟一直跟在忠哥身邊,這是多么好的一個表現(xiàn)機(jī)會,他當(dāng)然不能錯過。擼起袖子,“我看你是想找死吧!你知不知道我們忠哥是誰!”
“螻蟻!”
“哎我曹!挺狂啊,你黃哥給你長長記性!”他一拳頭揮了出去。
柳星河單手抓住他的拳頭,使勁一握。
“哎呦,疼疼!”黃毛大叫。
柳星河一腳踹了出去,黃毛像是斷了線的風(fēng)箏,飄落了四五米,落在地上。
光頭大漢眼中精光一閃,這個青年是個練家子。不過那又如何呢,他的鐵頭功,練了幾十年,在偌大東陽,還少有對手!
“這位先生,你打了我的人,該怎么說。”光頭大漢上前兩步。
“打了就打了。”
“好一個打了就打了!在東陽可不是會兩套把式,就能狂妄的!”光頭大漢扎了一個馬步,向前沖去。
“周公子小心!”一個絡(luò)腮胡子的大漢喊了一聲,他身子一跳,竄到柳星河的面前,一個肘擊,狠狠的和阿忠的光頭對撞在一起。
阿忠倒退兩步,他抹了兩把光頭,哈哈笑道:“再來!瘸子,今天老子要把你另一條腿也打瘸!”
被稱作瘸子的絡(luò)腮胡子,是三爺手下的一員猛將,只是腿瘸了之后,他實力早不如從前。這個光頭大漢,他還真不一定打得過,因為這個阿忠剛剛的一擊,已經(jīng)讓自己的右臂使不上力氣!
可是三爺?shù)目腿司驮谒砗螅荒芎笸耍?/p>
阿忠一拳揮向瘸子,瘸子手掌抓住,朝側(cè)面一帶,一拳狠狠的撞擊在阿忠的胸口。
瘸子的打法有些像太極的招式,只是在柳星河面前都稱不上小成,尤其如今瘸子的一條腿不靈活,招式更是顯得漏洞百出,沒了以柔克剛的意味。
阿忠硬挨了瘸子一拳,他咧嘴一笑,腦袋狠狠的撞擊在瘸子的頭上。
一下,兩下,第三下,瘸子滿臉是血的昏倒在地。
“三爺,聽說你當(dāng)年也很能打,今天我來會會你!”阿忠大吼一聲,朝著三爺撞了過去。
柳星河搖了搖頭,他伸出了中指。
“鐺!”一個腦瓜崩。
阿忠硬生生的止住,“你這是什么指法!”
回應(yīng)他的,是柳星河又彈了一個腦瓜崩。
阿忠側(cè)身去躲。
可是不論他怎么躲,腦瓜崩都能準(zhǔn)確彈到他腦袋上。
才幾招,阿忠锃亮的腦門上,已經(jīng)起了好幾個大鼓包,“你能不能換一招!”
“鐺!”
“你就會這一招嗎!”
“你特么無恥!”
“你是真的狗!”
“你……嗚嗚……”
一個兇神惡煞的大漢,竟被腦瓜崩彈哭了!
不僅阿忠的小弟,目瞪口呆。
就連三爺都吃驚了,要知道這個光頭大漢,可是無涯商會的得力干將,惡名遠(yuǎn)播,如今竟然被腦瓜崩給彈哭了!
不知道那些被他欺負(fù)過的人,得知此事,會是怎么一種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