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王樂眼抹出一絲不屑:“不愧是廢物,待在我劉家三年,三年時間就這點錢?還敢在這里裝大款買鉆戒?”
“給我把你們店里最大的鉆戒拿過來,我要讓這個土包子開開眼,什么才是鉆戒。”王樂趾高氣揚的像導(dǎo)購員說道。
隨后導(dǎo)購員便從柜臺中拿出了鎮(zhèn)店之寶,仔細一看,上面鑲嵌的鉆石的大小是葉楠選的的十倍!
王樂拿著鉆戒向葉楠炫耀著。
“看到?jīng)]有,廢物,這種東西你這輩子能買的起嗎?你這三十多萬元怕不是從我們劉家指尖漏出來的殘渣吧。”王樂譏諷道。
轉(zhuǎn)過身就將鉆戒隨手戴在了劉佳手中:“送給你了,這種鉆戒要多少,有多少,本少爺有的是錢,不像某個屌絲。”
劉佳看王樂千金一擲,頓時臉上笑開花,再看看眼前的葉楠輕視道:“不知道哪個女人會嫁給連鉆戒都買不起的廢物。”
聽到這句話,葉楠深吸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鉆戒,對導(dǎo)購員說道:“我要定制一個獨一無二的鉆戒。”
聽到這句話,倆人楞了一下,隨后哈哈大笑。
“就你這樣的廢物,身上能有多少錢,還定制鉆戒,你知道定制鉆戒要多少錢嗎?”王樂譏諷道。
“不就是五百萬嗎?”葉楠不屑道的說道。
“裝模做樣的東西?你能掏出五百萬?上次是我打賭輸了,這次不如我們繼續(xù)來賭,你要是能掏出五百萬,我跪著叫你三聲祖宗,反過來,你也一樣。”王樂哈哈大笑說道。
“怎么有你這么賤的人,老喜歡當(dāng)別人孫子。”葉楠譏諷道。
聽到這句話,王樂眼中抹過一絲陰沉:“牙尖嘴利的畜生,王少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那當(dāng)眾出丑的模樣。”
“王少,這種屌絲只是裝模作樣罷了,等會掏不出錢,我倒是要看看他會不會被人給扔出去。”
葉楠扭過頭對導(dǎo)購員說道:“我希望這個鉆戒里面能刻上劉子琪這三個字,這是我愛人。”
“好的,先生,根據(jù)您所提的要求,我們估算了一下,總共金額為七百萬,您可以先付一部分定金,后面來取的時候補上。”導(dǎo)購員尊敬的說道。
“我沒有聽錯吧,七百萬,這個窩囊廢能掏得起?”王樂聽到這個金額哈哈大笑道。
“趁本少爺心情好,你現(xiàn)在只用跪下來,我就不讓你叫我祖宗了。”王樂放聲譏諷道。
“就憑你,你也配?誰下跪還不一定呢。”葉楠冷哼道。
“裝模作樣,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吃閑飯的東西,從哪掏出來這筆錢。”王樂陰沉道。
葉楠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銀行卡,遞了過去。
“你這個廢物,別到時候里面連一分錢都沒有,被人直接扔了出去,嘖嘖,我劉家還真替你丟不了這個臉。”王樂譏笑道。
“王少,要不我叫下保安,免得到時候這個廢物還死皮賴臉的待著這。”劉佳嗤笑的說道。
“等你約會跪下的時候,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臉面往哪里放。”葉楠譏諷道。
扭過頭,將卡片遞給了導(dǎo)購員。
導(dǎo)購員尊敬的接了過來:“先生您好,這款鉆戒您是分期還是全付?”
“一次性結(jié)清吧,畢竟乖孫兒還等著我呢。”葉楠冷笑道。
“叮”
傳來的聲音到王樂的耳中格外刺耳。
這一聲音,毫無疑問的證明這張卡里面是有七百萬的。
導(dǎo)購員刷完卡,尊敬的將銀行卡遞給了葉楠。
看到這里,再想到葉楠剛才的話,王樂臉色變得鐵青,轉(zhuǎn)過身就想離去。
“王少爺,可別走啊,愿賭服輸,現(xiàn)在跪到我面前來。”葉楠冷瞇著眼說道。
王樂聽到這話,扭過頭怒目道“葉楠,你別太過分了,你真以為自己算個什么東西?”
“我算不算東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現(xiàn)在要跪下來叫我祖宗。”葉楠譏諷道。
“呵呵,葉楠我不知道你從哪里搞來這筆錢,如果這是你底氣你拿什么和我炫耀?”王樂大聲嘲諷道。
“而且我馬上就成為雨木建材的總經(jīng)理,而不像你這個廢物。”王樂趾高氣揚的說道。
“怎么回事,經(jīng)理不是子琪嗎?你也配當(dāng)經(jīng)理?”葉楠寒聲問道
“劉子琪,她也配?我們劉家總公司早就已經(jīng)商議過,不會讓劉子琪擔(dān)任雨木建材的總經(jīng)理,成為經(jīng)理的只會是我,我看你到時候拿什么跟我斗。”
“別做你的春秋大夢,雨木建材的總經(jīng)理子琪當(dāng)定了,我說的。”葉楠聽到王樂這句話眼中露出堅定的神色。
“你說的?你算什么東西?我勸你是別不識好歹,把這鉆戒退了,說不定還能讓公司運作倆天,不過到時候項目總經(jīng)理還是我的,你這錢投進去倒是一點微小的貢獻。”想到這王樂哈哈大笑道。
“呵,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能當(dāng)上經(jīng)理。”葉楠沉聲道。
聽到這句話,王樂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你和劉子琪拿什么跟我斗,手中一分錢都沒有,資金短缺,拿什么來啟動項目,時間可不等人啊,更何況你連人都算不上,頂多是一個不可回收的廢物罷了。”
“而且我還和江海市最大的供應(yīng)公司正華集團簽訂了材料合同,我當(dāng)時總經(jīng)理簡直唾手可得!”王樂冷笑到。
“我說了雨木建材的總經(jīng)理只能是子琪這個人,其他誰來也不行,哪怕是天王老子也給我退避三舍。”葉楠霸氣的說道。
“就憑你?不要以為你姓葉,就能和像葉家一樣說出這種話,你簡直狂妄至極,不知死活,就別說葉家,我只要伸出一根指頭,就能輕松把你這個螻蟻碾死。”
“呵呵,你憑你?恐怕還不夠資格。”葉楠譏諷道。
聽到這句話,王樂惱怒至極,想到從字畫開始,眼前的葉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
王樂直接怒道:“你不就是一個靠著子琪的廢物嗎,嘖嘖,三年了,你可能是太監(jiān)吧,可真能忍的住,怕不是劉子琪早就待不住寂寞,在我們找野男人了吧,怕不是早就給你綠帽子戴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