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學校,依舊是那老一套的開學典禮,只不過我們扮演的不再是新生的角色,而是負責接待他們的老生。
接待完新生我們便開始收拾宿舍然后大學生活回歸正軌。
一轉眼開學已經過去三個周了,并沒有想象中花癡的小學妹向我表白,倒是我們宿舍的其他幾塊貨陸陸續(xù)續(xù)的全都脫單了,就連平常最猥瑣的胖子也勾搭上了一個大一的小學妹。
這生活未免有些平淡的過頭了些。
而這平淡到有些過頭日子卻在一封郵件的到來下被徹底打破。
下午沒課,我盤膝在宿舍的床上開始冥想。
經過了這段時間的修煉,我現(xiàn)在的實力在正面對上之前那個稻草人絕對可以輕而易舉的制服。
就在我剛進入冥想狀態(tài)沒多久,耳邊就忽然響起了手機的鈴聲。
我有些不悅的皺皺眉,接通電話,對面?zhèn)鱽硪粋€青年人的聲音:“您好,是楚先生嗎?”
我嗯了一聲問道:“對,是我,怎么有什么事嗎?”
對面青年人說話很客氣:“楚先生,我這里有您的一份快遞,這邊門衛(wèi)不讓送上宿舍樓,麻煩您下來拿一下可以嗎?”
快遞?
我好想并不記得自己有買過什么東西啊?
“啊,行,我這就下去,麻煩你稍等一下。”
我掛斷電話,隨意的在身上套了件外套便下了樓。
一出宿舍門,果然在樓下站著一個身穿快遞制服的小哥。
從快遞小哥手里接過快遞,到了聲謝,我重新回了樓上。
回到屋里,我翻看著快遞上的包裹信息。
當看到寄件人那一欄時我忍不住的皺皺眉頭。
這是家里寄來的快遞,而寄件人正是我那個養(yǎng)父。
本來關于那件事情我都已經盡量讓自己忘記了,可是這一次又被翻了上來。
其實經過這段時間的冷靜我已經不怪他們了。
首先畢竟大哥是他們親生的,而且養(yǎng)母他也說了,當時指點他們的那個高人說著借命并不會害了我,只是勻一點我的壽命給我大哥。
養(yǎng)父養(yǎng)母他們不懂這些被騙了也可以理解,而且養(yǎng)父母他們也都誠心誠意的跟我道歉了。
雖然道理我都懂,但那時候我還只是個小孩子,覺得要是輕易原諒了面子上就太過不去了。
搖了搖頭,算了,還是先把快遞打開看吧,看看給我都寄了些什么東西。
撕開快遞最外面的膠帶,打開盒子,在盒子里面靜靜的躺著一U盤,還有一張白色的A4紙。
先是把U盤拿出來看了看了,是個新的,似乎剛拆封不久。
我又把那張A4紙拿出來看著上面所寫的內容我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這張紙上面洋洋灑灑的寫滿了話,但大體意思很好理解。
總結總結就是,你父母在我手里如果不想他們死,那就在三天之內回來。
我皺皺眉頭,心里有些不詳?shù)念A感,這看起來并不像是什么開玩。
爸媽真的讓人綁架了?
把視線轉向那個優(yōu)盤,不行我得看看這優(yōu)盤里面又是些什么東西。
翻身下床,我打開電腦插入優(yōu)盤。
等了一會,優(yōu)盤顯示已連接,打開優(yōu)盤。
整個文件夾里面就只有一個有用的東西,那看起來應該是一份視頻。
是綁架者留下的嗎?
深吸了口氣,盡量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點開視頻。
從視頻上來看應該是處于一種偷拍的狀態(tài)。
拍視頻的人吧手機放在桌子上打開了拍攝功能。
在畫面里養(yǎng)父養(yǎng)母坐在拍攝者的對面,而拍攝者則是穿著一身怪異的黑袍,脖頸上有著逆十字文身,還帶著一個黑色的怪異面具,而在這人的肩膀上還盤踞著一只眼神兇厲的烏鴉。
一開始雙方都是沉默的最后還是養(yǎng)父先開口:“先生,那借命的事情就到此為止,您放心報酬我們一分也不會少給。”
養(yǎng)父話音剛落面具人便開口了,聲音中帶著一種奇異的沉悶感:“這些事情可不是你們想終止就終止的,我已經因為著件事情折損了一只稻草,你們覺得我會那么輕易就收手嗎?”
聽到這話的養(yǎng)父母神色一變:“先生,這……您那個稻草值多少錢,我們賠給您就是了,還請您住手吧。”
那面具人冷笑了一聲:“賠?你們賠的起嗎?而且就算賠的起又怎樣,我跟你們明說了吧,我并不是什么江湖術士,我接近你們就是為了楚商。”
說這話面具人一揮手,從畫面中可以明顯的看到有什么東西從他的袖口飛出,然后在養(yǎng)父母的身后浮現(xiàn)出兩道半透明的人影手持鐮刀。
“只要你們把那小子騙回來,我不但可以幫你們親兒子脫離危險,甚至我還可以給你們想要的榮華富貴,這些錢你們八輩子都花不完的。”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果然有著許許多多金燦燦的錢幣從另一只袖子的袖口落下。
即使個這屏幕我也能清楚的分辨出,那些都是金子!
養(yǎng)父母看見這些錢的時候明顯的心動了,兩人不約而同的咽了口唾沫。
雖然心動,但兩人依舊在糾結,我看著兩人心逐漸的提了起來。
我希望他們同意,因為這樣他們就不會有危險,但同時很矛盾的,我又不希望他們同意。
經過了一番心里斗爭之后,養(yǎng)父有些艱難的把金幣推開:“實在抱歉,先生,雖然只是養(yǎng)子,但商兒也陪伴了我們那么多年,恕難從命。”
面具人被養(yǎng)父的反應給激怒了,脖頸上的逆十字紋身開始微微的閃爍似乎在彰顯著他主人情緒中的憤怒。
“還真的是給臉不要臉了?不過是一群螻蟻罷了!就算你們不答應,那我也一樣有辦法!”
錄像的內容到這里就結束了。
看著顯示是否重新播放的屏幕,我雙眼漸漸的有些泛起血絲,雙拳不自覺的攥到了一起。
毫無疑問,站在養(yǎng)父母身后的那透明的身影應該是某種鬼怪,從視頻上來看,我并不能推測出他們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但一定不會太好。
我平日里雖然是慫了一些,但是拿我的家里人下手,這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