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彪一愣,隨即不住地笑出了聲:“朱老哥,我辦事你放心,不瞞你說,昨天我?guī)е鴰讉€小兄弟去一把火把他們的農(nóng)貿(mào)公司給燒了!”
“老弟,你這是睡傻了?”朱明一臉狐疑道:“我眼見著他們把貨從農(nóng)貿(mào)公司送到了學校食堂,果園里也根本沒有火燒的痕跡!”
“你說什么?”許彪大喊道:“這不可能啊,我昨天親自帶著兄弟們?nèi)ジ傻氖?,那么大的火,就算是消防員來了,也不可能輕易撲滅啊。”
朱明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老弟,收了哥哥的錢,就得好好辦事,我不管你是真傻還是裝糊涂,反正期限快到了,希望你有點動作。”
朱明頓了頓繼續(xù)道:“我倒是比較好說話,不過我上頭那位,可就不一定了,你也知道我們九田公司有什么背景吧?”
話里透著一股威脅,可許彪?yún)s不敢有絲毫不滿,畢竟,人家要錢有錢,要人也有人,許彪就是個街溜子,還真斗不過對方。
權衡一番,許彪沉聲道:“朱老哥你放心吧,再給我一天時間,我現(xiàn)在就帶著兄弟們?nèi)グ涯切∧飩兘o綁了。”
“希望這次別出什么岔子。”朱明悶哼一聲后便走了。
門口的許彪抽出一根煙點燃狠狠地嘬了一口,隨即便開始召集自己的小兄弟們。
再次來到果園的他們也頓時都傻了眼,一切正如朱明所說,園子里一切如往常,根本就沒有被燒過的痕跡。
“彪哥,這地方實在是邪性的嚇人,我明明是親眼看到火燒起來的。”一個小弟顫聲道:“要不,這活咱別接了。”
許彪現(xiàn)在也是騎虎難下,已經(jīng)這樣了,如果他現(xiàn)在打退堂鼓,那指不定朱明會以什么手段來對付自己。
想到這里,許彪狠狠地打了對方一巴掌怒道:“連個小娘們咱們都搞不定,那以后還怎么在這立足?去,現(xiàn)在就把那小娘們給綁過來。”
許彪都發(fā)話了,一臉郁悶的小弟只好捂著頭帶著幾個人來到農(nóng)貿(mào)公司。
由于沈清一大早就去學校食堂辦事了,所以偌大的公司里現(xiàn)在就只有林風一個管事的,他饒有興致的看著幾個混混,臉上帶著一絲戲謔。
其中一個帶頭的混混看到林風后頤指氣使的問道:“傻子,那小娘們呢?叫她滾出來,我們老大要見她。”
“這么邪性的地方你們還敢來啊?”林風笑瞇瞇的回說道:“昨天放火的事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呢,今天這算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幾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混混壯著膽道:“少他娘的在這裝神弄鬼,快去把沈清那小娘們叫來,否則我他娘的打死你!”
林風笑容愈發(fā)濃郁,他低聲道:“這里現(xiàn)在是我說了算,有什么事咱們出去說吧,別嚇到這些鄉(xiāng)親。”
話畢,不等幾個混混做出反應,林風閑庭信步的朝許彪所在的方向走去,眨眼間,他便來到許彪身前。
不等許彪等人反應過來,他便沉聲問了句:“聽說你還不死心是么?”
這一聲詢問瞬間將溫度拉到零點,許彪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對于眼前的林風,他有種說不出的惶恐之意。
畢竟,這渾身透著神秘感的林風居然能在眨眼間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害怕吧?
憋了半天,許彪蹦出一句:“你,你是在裝傻?”
“你覺得呢?”林風反問道:“你膽子倒真是不小啊,如果不是礙于人多眼雜,我可以把你丟進園子里當肥料你信么?”
許彪淹了口唾沫,強裝鎮(zhèn)定道:“兄弟們,這小子是在拖延時間,老子什么樣的狠角色沒見過,給我弄死他!”
林風笑著搖了搖頭,看著沖向自己的一眾,他右手握拳微微發(fā)力,眨眼間便讓對方悉數(shù)歪七扭八的倒在了地上。
“你猜猜段大成的胳膊和腿是怎么變成那樣的?”林風似笑非笑道。
關于段大成,許彪或多或少也聽到點風聲,對外,段大成一直咬死自己是替一位大人物出去辦事才弄成這樣的,可,這番話缺根本騙不過許彪。
他明白段大成這是踢到鋼板了,可他萬不曾想到,這塊鋼板居然就是一個傻子,不,準確來說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人。
想到這里,許彪臉色透著苦楚:“林風,風哥,我們也是受人指使才過來找麻煩的,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們一般見識啊。”
聞言林風眉頭輕佻,嘴角泛起一個弧度:“那你說說看,誰讓你來的,他又有什么目的。”
現(xiàn)在的許彪里外不是人,索性一股腦將朱明找自己的事全盤托出,只求自己別像段大成那樣渾身帶著石膏。
聽到事情的來龍去脈,林風眼神中劃過一抹寒芒,正當許彪以為自己沒事的時候,一聲清脆的骨裂傳入在場眾人的耳朵。
“廢你一條胳膊,以便讓你好好長個記性,現(xiàn)在去醫(yī)院還來的及。”林風淡淡道。
許彪疼的呲牙咧嘴,缺不敢有絲毫不滿,恭敬地跟林風打了個招呼后便灰溜溜的帶著一票小弟跑了。
另一邊,李楚生的逐漸打起了歪心思,想到上次差點到手的沈清,他的心里愈發(fā)奇癢難忍,為了早點一親芳澤,他索性找到王梅開始商議起來。
“伯母,您不會就打算讓沈清和那個傻子過一輩子吧?”李楚生問道。
提起林風,王梅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滿臉不悅道:“這死丫頭她是一根筋,我能有什么辦法?除非,那傻子死了。”
殺人的事李楚生自然不敢去做,但他的思維也在這一刻活泛起來:“那您說,如果生米煮成熟飯了,沈清還會跟那傻子么?”
王梅臉色大變,有些詫異道:“你,你想用強的?”
“伯母你放心,我是個斯文人。”李楚生神秘道:“我有辦法讓沈清能主動投懷送抱的跟我,不過需要你一點小小的幫助,給我制造個場合。”
“只要把這個給沈清喝下去,那她一定會死心塌地的跟著我的。”說著,李楚生四下張望一番,確定沒人后從兜里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