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這么沒有聲音了,該不會是發(fā)現(xiàn)了吧”普通甲胄打扮的士兵心中疑惑的想著,就在這時候帳篷內(nèi)有想起了龐德的話“少主,明日由梁興將軍背著韓遂帶兵保護主公,而我們則集合大軍一起攻擊天水,在由其他內(nèi)應(yīng)打開城門,到時候韓遂還不是案板上的肥肉任我們宰割。”
“好,就按令明你說的辦,現(xiàn)在都下去休息吧,明日按照計劃行事”
“諾”龐德與馬休兩人聽了馬超的話出了帳篷,就在兩人離開帳篷后,帳篷內(nèi)沒有一會就熄燈了,接著就穿著微弱的睡覺聲。
在帳篷外聽了許久的士兵,在馬超熄燈睡覺后直接離開,想著帳篷的反方向而去,而他去的方向正是天水城,而就在那個士兵吵著天水城走去的時候一個黑影也從草堆里站出來,看著離開的人,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空地之上,馬超的帳篷內(nèi),馬超、馬休、龐德分開而坐,“令明,你真的確認(rèn)那個人是韓遂的探子”。
龐德聞馬超之言,笑著說道“確定,相信很快就會又好消息傳來”果然隨著龐德話落一個士兵跑了進來,“報,各位將軍,那人已經(jīng)進了天水城”。
“你先下去吧”馬超聞言大驚,他沒有想到龐德居然算的如此準(zhǔn)確,小兵聞聽馬超之言,告退離開,而后馬超對著龐德拱手說道“令明厲害,算的如此準(zhǔn)確,不知道你為何要放走那個士兵呢?”
“呵呵,其實我這也是冒險一試,賭我們之中定有韓遂的奸細(xì),程銀與梁興在我軍中多年不可能沒有在少主身邊安排臥底,而且就算沒有也無傷大雅,不過是跑動了下而已。”
“呵呵,既然這樣,那我們也該說說我們接下來的計劃了”馬超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笑著對著龐德說道,龐德聞言不再隱瞞,大聲說道“其實我們大致計劃與我前面所說的大體一致,只有個別的不一樣而已,現(xiàn)在要說的就是,在城內(nèi)的馬鐵將軍會在我們與韓遂交涉的時候暗中救出主公及您的家人,其他的按照原計劃行事即可。”
“好,既然事情已經(jīng)確定那就按照你說的做,不過今天晚上你為何要放走那名韓遂的臥底呢,殺了豈不是更好”
“呵呵,這個其實是屬下零時起意,小小的算計一下,給韓遂一個小小的見面禮,如果韓遂中計那不過是意外之喜而已,如果不中計那也沒有什么”。
“龐令明,我看你不去當(dāng)個謀士可惜了,要不你該行算了”
“呵呵,少主說笑了,謀士與將軍兩個我還是喜歡將軍,血灑戰(zhàn)場,建功立業(yè)豈不快哉”
“好,這才是我西北男兒該有的氣質(zhì)”
“將軍淼贊,既然事情已經(jīng)商量妥當(dāng),我就下去休息了,養(yǎng)好精神好做事”
“好,你們都下去休息吧”馬超聞聽龐德的話,也覺得有理,于是說道。
龐德與馬休兩人辭別馬超后直接朝著天水城外一處密林中走去,當(dāng)兩人穿過密林的時候,直接密林的黃土地上到處躺的都是睡著的士兵,而這些士兵全部都是龐德秘密從金城那邊暗中分批送來的士兵,而金城內(nèi)的士兵則全部都是幌子,多數(shù)是普通百姓假扮的,用以迷惑韓遂。
韓遂進入密林后沒有打攪睡著的士兵,直接與馬休分開,走到各自的帳篷后,沉沉的睡了過去。
就在天水城外的馬超、龐德等人休息的時候,在城內(nèi)的韓遂的好夢卻被攪合了,原因是他打入馬超帳下的臥底居然深夜回來了。
韓遂深知這時候是關(guān)鍵時刻,而且潛伏在馬超帳下的臥底如果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不會冒著暴露的危險來見他的,于是韓遂拖著疲憊的身體起來。
“屬下,拜見主公”韓遂被叫起來后,到了天水城的將軍府的客廳,而那個潛伏在馬超帳下的臥底早及等待好一會了,見韓遂到來,趕緊拜見。
韓遂看了一眼跪地慘敗的手下,擺了擺手讓他起來,“何事深更半夜前來見我”。
“打擾主公好夢,還請恕罪,不過這件事關(guān)乎主公爭奪涼州,擒拿馬超等人,所以屬下不得不自作主張,提前暴露,來找主公匯報這個重大的消息”。
“呃,說,到底是什么消息,居然會關(guān)乎我軍勝敗”在韓遂心里,他已經(jīng)勝券在握了,這時候聽了這個臥底的話有些詫異,問道。
“回主公,就在剛才不久,我在馬超帳外值勤,突然看到兩個人闖了進來,當(dāng)兩人到了近前的時候,屬下才看到原來來人是馬超的弟弟馬休和馬騰最為器重的龐德,他們與馬超談?wù)摿撕芫?,屬下尿遁,在她們帳篷外聽了許久,聽到一個非常大的消息,他們居然說梁興乃是他們的內(nèi)應(yīng),而且還不止梁興一個,而且據(jù)屬下猜猜,龐德定是帶有大軍而來,只不過他們藏身的地方不為屬下說知而已,而且馬鐵也不知去向,所以請主公早做決斷為好,以免大意失城池”。
韓遂聽完面色陰沉,“好了,你下去休息吧,至于你的職位我在做安排”,看著韓遂難看的臉色,臥底知道韓遂要怎么做不是他說能接觸到的,于是恭敬的行禮告退了韓遂。
等臥底離開后,韓遂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思考了起來,“梁興,不可能,他是我在四年前就打入馬騰手下的,而且這次能順利的抓捕馬騰他更是功不可沒,怎么可能是馬騰的人,不可能;還有馬鐵,他人到底在哪里呢?不行我得想個辦法,可千萬別在這時候出差錯”韓遂反復(fù)思量后,心中已經(jīng)有了決斷。
“來人”韓遂大聲的叫到,隨著韓遂的聲音,門外很快就走進來一個站崗的親衛(wèi)。
“主公”
“你去給我叫楊秋、梁興、韓超,四位將軍前來議事”韓遂直接對著走進來的士兵說道,士兵領(lǐng)命而去。
韓遂本來手下戰(zhàn)將二十幾人,但是在長安損失了大半,就連他最為信任的閆行也被殺與長安城外,而楊秋、韓超兩人當(dāng)時身負(fù)守衛(wèi)韓遂老窩的重任所以躲過一劫。
“拜見主公”四人被士兵半夜叫起來,絲毫沒有生氣的感覺,因為他們都是韓遂最親信的親信。
韓遂看著四個人,最后有在梁興的臉上深深的看了一下,大聲說道“半夜把四位從床上叫起來實在是迫不得已,希望你們理解”對于自己的親信,韓遂很客氣,這也是韓遂的一種御人之道,不然梁興宇程銀在馬騰手下潛伏多年也不曾叛變韓遂。
“主公客氣,為主公分憂是我等職責(zé)”四個人非常默契的說道。
“好了閑話不多說了,剛才我潛伏在馬超帳下的人回來報告說,龐德率領(lǐng)大軍已經(jīng)埋伏在天水城外,具體人數(shù)不清楚,而且據(jù)派潛的人說今晚龐德與馬超談?wù)f,還說道你們之中有馬騰的人”韓遂說完這話后,死死的看著四個人的表情。
當(dāng)四個人聽了韓遂的話,大驚,誠惶誠恐的跪倒在地,“我等對主公忠心耿耿,天地可鑒,請主公千萬不要聽信別人瞎說”。
看著四個人的表情和所說的話,韓遂初步已經(jīng)有所判定,“你們快快起來,放心吧,你們四個的為人到底怎么樣,我還不清楚嗎,如果我懷疑你們的話,還干嘛告訴你們,至于叫你們來就是想聽聽你們的意見,到底如何應(yīng)對城外的龐德、馬超。”
四個人聽了韓遂的話,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主公。既然馬超等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明日見主公,那他們定有所依仗,所以主攻不得不防,不如主公轉(zhuǎn)移馬騰等人,這樣就不必?fù)?dān)心馬超等人救走馬騰,只要馬超救不出韓遂,他就泛不起什么大浪。”
說話正式梁興,聽了梁興的話,韓遂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好,就按梁興的辦,楊秋你去安排轉(zhuǎn)移馬騰,最好是馬家家族的人安排在一處隱秘的地方,至于馬騰不用轉(zhuǎn)移,直接綁上,帶在身邊,我就不信,馬超什么能耐,可以在我韓遂身邊救走人質(zhì)。”
“主公英明,屬下這就去辦”楊秋算是韓遂的管家,從韓遂起家開始就跟隨韓遂,所以韓遂極其信任,看著楊秋離開后,韓遂又對著其他人說道“現(xiàn)在馬騰已經(jīng)由楊秋去安排了,而你們?nèi)齻€也做些事情,好迎接馬超。
“請主公吩咐”
“好,程銀聽令”
“在”
“令你帶領(lǐng)軍隊加強城內(nèi)治安,嚴(yán)禁有人夜行”
“諾”
“韓超”
“在”
韓超與韓遂還有點親屬關(guān)系,而且韓超是韓遂帳下最能打的武將,所以對于韓超,韓遂也是百分之百的相信,韓遂見韓超出來了吩咐到“韓超,令你領(lǐng)大軍加強城池守備,最重要的是北門”
“諾”
“程銀”
“在”
“令你現(xiàn)在準(zhǔn)備糧草,飯食,整頓士兵,嚴(yán)陣以待,等待馬超到來”
“諾”
韓遂對著四個人安排好事情后,就讓他們各自去準(zhǔn)備,而韓遂自己有些不放心,于是帶上幾個守衛(wèi),在陳內(nèi)轉(zhuǎn)悠。轉(zhuǎn)悠了一會毫無收獲,只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