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些殺手在自己集團中只是邊緣人物……”蕭羽心道。
“不,這不科學(xué)。”蕭羽不到半分鐘就把所有殺手搞定,目睹全程的宋太航神色恍惚。
“姓蕭的,你從哪里惹到這么多殺手?”宋太航滿臉泥垢,站起身來,扶了扶只剩下框的眼鏡,心有余悸的說道。
“這些人為什么會找上你?”蕭羽沒做回答,而是看向宋太航,反問道。
“我哪里知道???我在海景別墅里搞實驗,突然就來了這么一群人……”宋太航說道。
蕭羽低下頭,若有所思。
“你回去吧,我還要上課。”蕭羽說道。
“我回個屁呀!再遇到襲擊怎么辦?”一聽這話,宋太航有些急了。
不再理會宋太航,蕭羽快速穿梭在叢林中,順便給陳天龍打去電話。
“喂,蕭先生?”陳天龍恭敬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你知道桂家嘛?”蕭羽說道。
“桂家?”電話里的陳天龍愣了愣,說道,“蕭先生說的是……古江桂家?”
蕭羽沒有說話,而是等陳天龍的下文。
“桂家……蕭先生,其實我對貴家的了解也不是很多,只知道桂家似乎是古江勢力極大的家族,你打聽這些做什么?”陳天龍想了想,說道。
“他們派殺手來刺殺我。”蕭羽說道。
“啊?”電話另一頭的陳天龍有些傻眼,立即說道,“蕭先生,我現(xiàn)在就派人護(hù)你周全!”
”不用了。”蕭羽拒絕。
接著又說道:“幫我查一下桂家的具體信息就好。”
……
掛斷電話,蕭羽沒有立即回到學(xué)校。
而是來到一處古江一處極為荒涼的老鎮(zhèn),街道上到處散落著報紙,大多建筑都是上個世紀(jì)的模樣。
這時,一個身穿身披黑袍的身影坐在荒城的街邊,手中提著一個鐵壺,立定不動。
蕭羽經(jīng)過他時,黑袍身影突然開口。
“年輕人,能把拐杖遞給我嗎?”
他的聲音像是喉嚨里含了口老痰,極為的沙啞難聽,蕭羽停住腳步,沖他笑著笑,然后將一旁的拐杖遞給了那名怪人。
怪人作勢伸手抓拐杖,但干癟的老手卻突然握住了蕭羽抓拐杖的那只手。
怪人疑惑的“嗯”了一聲,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握住的似乎不是一個人類的皮肉,而是按在了鋼板上。
蕭羽似笑非笑的看上他,說道:“蠱師,是誰派你來的?”
怪人被黑袍擋住的臉上浮現(xiàn)出詫異,最后發(fā)出一陣難聽之極的笑聲,“咯咯咯……”
“你多管閑事,破了我的蠱術(shù),我來殺你,就這么簡單。”
蕭羽“哦”了一聲,而后身形暴閃至怪人面前,伸出右手,對著怪人的腦袋拍下。
“哼。”怪人抬起右手,對蕭羽這掌躲都懶得躲,他對自己有極大的自信。
“咔擦!”
結(jié)果就是,怪人的右手發(fā)出一陣骨頭脆響,直接被蕭羽這一掌拍成粉碎性骨折。
“呀……”怪人發(fā)出一陣詭異的叫聲,蕭羽臉色揚起一絲譏諷的笑意,說道,“還以為你多么厲害,沒想到只有這種程度。”
感覺到蕭羽的藐視,怪人可以跑下那張臉扭曲到的極致,聲音嘶啞的吼道:“你以為我跟你們這些凡人一樣?大錯特錯!”
“哦?那你有什么特長?”蕭羽說道。
話音未落,怪人另一只手猛地發(fā)力,那把古怪的道鐵壺在這一刻瞬間爆開。
一團黑色的霧氣從爆開的鐵壺中沖,仿佛有意識般的襲向蕭羽,發(fā)瘋似的附著在蕭羽的體表,想找縫隙鉆入蕭羽的體內(nèi)。
這一幕,尤為瘆人。
“哈哈!你的身體很快就會被蠱毒入侵,接下來,你會被腐骨蝕?。⊥床挥∽鳛榇騻业拇?hellip;…”
怪人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蕭羽一拳掄在臉上,哀嚎著砸倒在地。
“沒實力就別來搗亂,你們這些螞蚱的自信來自哪里?”蕭羽說道。
他發(fā)現(xiàn)這幾天遇到的麻煩出奇的多,特別是這些沒實力,卻又頭鐵的殺手,還時不時冒出個稀奇古怪的玩意。
這個怪人學(xué)習(xí)的是蠱術(shù),對于普通的凡人來說,自然恐怖之極,但在煉體無數(shù)遍的蕭羽面前,就算是世界上最毒的東西,他用嘴吃了也只是不舒服一陣而已。
“好好活著不好嗎?為什么非要尋死呢?”
這樣想著,蕭羽對著栽倒在地的怪人抬腳踩下。
“啊……”
怪人的另一只手也被蕭羽踩斷。
那團所謂可以令人腐骨蝕肌的黑霧,也被蕭羽釋放出的真氣控制潰散,消失在空氣中。
“給唐夫人下血蠱的人,是你吧?”蕭羽眼神泛冷,說道。
“你……你想做什么?”這時,怪人黑袍之下的臉才暴露在真空中,是一張看起來又老又干癟的臉,臉上的皺紋隨著他的動作一顫一顫,像是干老的樹皮。
“回答我的問題。”蕭羽踩在怪人胸口的腳緩緩施力,使其胸口的骨頭都發(fā)出陣陣脆響。
“我說!我說!別殺我!”怪人眼神中透露著憤怒,但也知道,如果他不說,蕭羽真的會殺死他,這才說道,“你出手救下了唐夫人,害得我沒能拿到應(yīng)得那份報酬……”
“你的雇主是誰?”蕭羽又問道。
聽到這話,怪人心頭一突。
內(nèi)極速權(quán)衡著利弊,如果回答蕭羽,那自己這大半年的辛苦就會付之東流。
但如果不回答,拿自己的性命唯恐難保!
“我說出來,你不能殺我。”怪人說道。
蕭羽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yīng)。
“是林家。”怪人用嘶啞無比的聲音說道,“他們和唐家存在企業(yè)矛盾,所以就請我到找機會給唐夫人降下血蠱。”
蕭羽眉頭微皺,說道:“你們有機會對唐夫人下手,為何不一擊致命?或者說是直接對唐世忠下手,為什么要選擇他的夫人?”
“這是林家的要求,我只負(fù)責(zé)殺人。”怪人想了想,說道,“為的,大概是殺人誅心吧。”
蕭羽眼神微瞇,給唐夫人降下蠱毒,以此使其痛不欲生,這種旁敲側(cè)擊的手段雖然痛在唐夫人,但對唐世忠來說卻是誅心之舉。
長時間內(nèi)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一招,不可謂不惡毒!
“最后一個問題,你來自哪里?”了解大概之后,蕭羽又說道。
“你……你之前沒問過這個問題!”怪人漆黑的雙眸盯著蕭羽,枯樹皮般的老臉猙獰道。
“現(xiàn)在我又想了解了,你快點說,不然我打爆你的頭。”蕭羽說道。
怪人心跳以驚人的速度加快,對外界的人提起自己背后的勢力,是大忌。
就算蕭羽不殺他,他也難逃一死!
而且還是世界上最痛苦的死法。
“我殺了你!”前后矛盾之下,怪人發(fā)出一聲怪吼,口中突然噴出一股刺鼻的粘稠液體。
這是要準(zhǔn)備拼死一搏!
蕭羽身前突然撐起一道能量屏障,阻隔了這股帶有腐蝕性的粘稠液體。
“你敢殺我……”最強殺手锏卻連對方的身子都近不了,怪人心中大駭。
立即開口,想要威脅,但腦袋已經(jīng)被蕭羽抬腳踩爆。
做完這些,蕭羽向無人老鎮(zhèn)內(nèi)走去,穿過大街小巷,來到一處破舊的筒子樓前。
也就是在二十年前,蕭羽曾是這處老鎮(zhèn)的居民,只是后來很多人都轉(zhuǎn)向了大城市,這里也就荒廢了。
扯開破舊生銹的鎖鏈,蕭羽邁步走進(jìn)筒子樓,來到一處的房間,蕭羽在茶幾下抽出突出一個行李箱。
行李箱上已經(jīng)積滿厚厚的灰塵,打開行李箱,蕭羽從里面拿出一張破舊且殘缺不全的地圖,細(xì)細(xì)的打量了起來。
“不知道還能不能用?”蕭羽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