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人看到蕭羽后咧嘴笑了,說道:“朋友,昨天有個人死在這里,不知與你是否有關(guān)系?”
“他先污染了山泉,毀了我菜地,我就殺了他。”蕭羽如實說道。
黑衣男人衣袖一抖,手中直接出現(xiàn)一把裝有消聲器的手槍,對準(zhǔn)蕭羽的腦袋,說道:“感謝你的誠實,再見。”
說完,扣動扳機。
“……”
黑衣人一驚,子彈,沒能打出來!
蕭羽的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堵住槍口,子彈直接被憋了回去,直接炸膛了。
黑衣人迅速作出反應(yīng),身子立即往后退去,但蕭羽的手已經(jīng)拍在了他腦袋上。
黑衣人瞬間倒地,看上去雖然沒有半點受傷的痕跡,其實腦漿早已爛作一團,以斃命!
“桂少!行動失敗,我們的殺手好像已經(jīng)死了!”大約兩百米開外的一輛皮卡上,另一名黑衣人渾身冷汗直冒,沖著微型攝像頭說道。
“看到了。”攝像頭中,穿出冰冷的男聲。
“我需要盡快離開!”
這個名黑衣殺手迅速啟動汽車,向林內(nèi)逃離,蕭羽所表現(xiàn)出的實力,根本不是他所能抗衡的!
“還有一個?”聽到引擎聲,蕭羽勾起一絲笑意,朝著正急速駛離的皮卡追去。
“他追上來了!”透過后視鏡,見蕭羽的身影竟然緊隨其后,黑衣殺手心神巨顫。
油門踩到底!
仍然甩不掉蕭羽!
憑借人類的雙腿速度,怎么可能與汽車持平!?
“小螞蚱,你往哪跑。”緊隨在皮卡后方的蕭羽雙腿猛的用力,腳下的地面被巨力蹬出兩道溝壑,蕭羽的身影降落在車頂。
雙手直接穿透皮卡的車頂。
“裂……轟!”
下一秒,整輛皮卡車的車頂瞬間被撕裂,黑衣殺手慌不擇路,猛打方向盤,皮卡失控,徑直沖向了林中的一間歐式小屋。
皮卡車直接沖進了小屋里,將內(nèi)部撞得支離破碎,蕭羽這時將半死不活的殺手如拎小雞一般拎在半空,說道:“我問你答,若敢隱瞞一句,我讓你生不如死。”
殺手渾身浴血,模樣凄慘,看蕭羽的眼神已經(jīng)不是在看一個人。
他是魔鬼!
“你的雇主是誰?”蕭羽說道。
殺手眼神微變,出賣雇主,是大忌!
就算蕭羽能放過他,背后的組織照樣也會讓他痛不欲生!
“不說?”蕭羽瞇眼。
“是桂……”這名殺手勉強吐出兩個字,眼睛突然猛的上翻,喉結(jié)漲大,瘋狂翻騰,不到兩秒時間,一命嗚呼!
蕭羽還想搶救一下,但慢了一步。
“看來這些殺手,身上都是有劇毒炸彈的啊。”蕭羽喃喃自語道。
這些殺手實力雖然不怎么樣,開口一旦觸碰到某個上限,體內(nèi)的劇毒就會瞬間爆發(fā),這件事,或許連這名殺手本身都不知道。
這個組織可真狠呢……
扔下殺手尸體,蕭羽這才意識到自己跟著皮卡沖進了一間歐式風(fēng)格的小屋。
環(huán)顧四周,屋內(nèi)到處都是散落的實驗品,以及一些玻璃瓶,甚至還有一把被撞爛的天文望遠(yuǎn)鏡,一看這些東西就價格不菲。
蕭羽沒想逗留,準(zhǔn)備開溜。
這時,一個身影擋住了他。
是一名穿著普通,面戴眼鏡的青年,他看了眼滿目瘡痍的實驗室,又看向蕭羽,說道:“這是……你干的?”
顯然,他就是這座歐式小屋的主人。
“他干的。”蕭羽搖頭,指了指半只身體趴在車門上死狗般的殺手,說道。
“他現(xiàn)在是死的,所以得由你賠我的損失。”四眼青年語氣威脅,說道,“你若不賠;我就報警。”
蕭羽仍然搖頭,攤手說道:“我一月工資一千三,賠不起。”
話音落下,蕭羽嗖的一下沒影了。
“我日你祖宗!”四眼青年暴跳如雷,沖上去又把殺手尸體暴揍一頓。
……
桂家,書房內(nèi)。
青年看著筆記本顯示屏,手中的簽字筆直接被握斷,眼神中閃爍著陰寒。
“無論你是誰!膽敢和我桂耀陽做對,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挖出來……”
……
第二日,蕭羽沒有被黃校長允許回到保安值班室,依舊如往常一樣,來到教室,趴桌子上就睡。
此時,一個毒辣的眼神掃過蕭羽,正是昨天挖苦諷刺蕭羽的許可馨,此時她眼神中帶著一縷意外之色。
昨天我明明已經(jīng)把蕭羽回家的路線私底下告訴了那幫馬仔,怎么蕭羽還能安然無恙?
“楊家那邊沒能把你怎樣……那我今天就讓你身敗名裂!”許可馨眼神中閃爍著寒冷。
沒一會兒,教室里傳來一個喧嘩聲。
“我的手鐲,我的手鐲去哪兒了???”許可馨臉色焦急,正慌忙的翻找著抽屜,聲音很大,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許可馨經(jīng)常帶的愛馬仕手鐲?似乎不便宜吧?”
“對,似乎花了三萬多呢……”有人議論道。
由于許可馨平日經(jīng)常拿自己的愛馬仕手鐲朝旁人炫耀,所里班里還是不少人知道那個愛馬仕手鐲的。
“會不會忘加家里了?”一人說道。
“不可能,昨天體育課我放抽屜里的!”許可馨斬釘截鐵的說要。
“體育課?”
眾人齊齊色變,如果真像許可馨說的那樣,那么班里……十有八九有小偷!
“蕭羽!一定是你!”突然,翻找未果的許可馨眼神看向前桌趴著睡覺的蕭羽,高聲說道。
蕭羽這時抬起腦袋,微微瞇眼,說道:“說我偷的,你有什么證據(jù)?”
“證據(jù)?”許可馨臉上揚起諷刺的冷笑,說道,“昨天體育課上,只有你一個人呆在教室,除了你,還能有誰?”
“而且我可是從未丟過東西,你才剛來了不到三天,我的手鐲就丟失了,你怎么解釋?”
“是啊!自從這個保安來到我們班,先是楊鳳東幾人被打進醫(yī)院,現(xiàn)在許可馨的手鐲也被偷了!這種人留在班里,還讓我們怎么學(xué)習(xí)?”一名男生高聲喊道。
“沒錯!學(xué)校應(yīng)該把這種人處理掉!”
“報警!抓他!”
那名男生一起哄,不少人都開始為許可馨憤憤不平,而許可馨本人,此刻內(nèi)心得意,但表面卻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大家冷靜一下,我相信蕭羽不是那樣的人!”唐詩詩黛眉微蹙,高聲說道。
“唐詩詩,我們知道你跟蕭羽有戀情,而且背后還有唐家撐腰,但放任一個小偷在我們班里,連學(xué)校都會跟著抹黑!”說這話的,又是之前那名男生。
“我……”唐詩詩氣得發(fā)抖,這話連她都一起罵上了。但憑她一張嘴怎么可能斗得過幾十張嘴?很快就和蕭羽被無數(shù)的指責(zé)和吵罵聲埋沒。
蕭羽臉色平靜,淡淡的看著后桌。
許可馨滿臉得意,她就是要這樣的結(jié)果,你唐詩詩背景雄厚又怎么樣?
只要蕭羽徹底身敗名裂,誰能保住他!
“肅靜!”
班主任王杰這時推門而入,臉色凝重,說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王主任!我們要上訴!這個蕭羽不但極度危險,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偷!”有人喊道。
“沒錯,他偷了許可馨的手鐲同學(xué),還拒不承認(rèn)!一定要報警把他抓起來!”又有一人說道。
“小偷?”王杰眉頭皺了下來。
“王主任,我可以跟你說一下。”這時,許可馨大步流星的走過來,指著蕭羽,說道:“昨天下午,我們?nèi)喽既ド象w育課,我就把手鐲放在了課桌抽屜,結(jié)果一早就發(fā)現(xiàn),手鐲就消失了”。
“而當(dāng)時班里除了蕭羽以外,沒有任何人!”
“蕭羽,是這樣嗎?”聽完許可馨的敘述,王杰看向蕭羽,說道。
“是。”蕭羽點頭,說道:“但我沒偷。”